“五公里吶...”
“我愛你啊..”
欻欻....
聲音圍繞著黃埔學(xué)院此起彼伏。
這之前的訓(xùn)練不同,因為是節(jié)奏不一樣。
因為體力分配的不對,曹馥和曹泰的隊伍里面很快就有人,落了下來。
就在曹馥,曹泰生拉硬拽各自拉著自己班里面的人時,其他班的隊伍早已經(jīng)跑完了。
曹昂不知道從來跑了出來,拿著他那個破鑼敲,宣布到,曹馥班和曹泰班并列倒數(shù)第一。
“啥子?并列倒數(shù)第一???”
“怎么會并列倒數(shù)第一次呢???”
“大哥,我不服”曹馥嚷嚷道。
“不服你個鬼!”曹昂說著便踢了曹馥一腳。
“人都是一樣的,你看看誰像你兩。一開始就沒了命的跑,后面怎么可能還會有體力,”
“顧頭不顧腚,能不能多動動你兩這個腦子,把五公里當短跑一樣跑,瞧一開始把你兩給牛的!真是兩個憨批?!?p> 曹馥和曹泰兩人跟個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一動不動的被曹昂罵著。
罵了許久,曹昂也是罵累了對著曹純說道;“純叔,這兩個憨貨交給你了,”
起身對著其他人說道;“以后咱們的傳統(tǒng)就是第一名監(jiān)督最后一名,其他人就去種地去,知道了沒!只有第一名才有資格休息?!?p> “好啦,你兩趕緊和泥蓋房子去?!?p> “是的教官?!辈莛ズ筒芴﹥扇讼嗷シ鲋约喊嗬锏娜?,起身走了。
看著離去的眾人,曹昂搖了搖頭,太慢了半個小時才跑完五公里。
現(xiàn)在已經(jīng)188年,時間不多了,還有一年的時間,曹老板就要從洛陽跑出來起兵了。
該怎么辦呢?
曹昂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了,不過轉(zhuǎn)念了想一下,歷史上的曹操起兵,好像也并沒有和他有太多的關(guān)系。
都是發(fā)小張邈和宗族兄弟們的幫忙起來的。
“那就按部就班的來吧,我這一百多人,目前也頂不上什么大用?!?p> 不遠處的曹馥和曹泰兩人和著生石灰等材料,曹馥郁悶道“這玩意真的會像大哥說的一樣,能蓋房子?”
“誰知道呢,大哥想法過于奇思妙想,他讓咱們怎么干就怎么干唄,你是不知道我回到家里面,我爹(曹仁)把夸大哥的,好像我就不是他親生的一樣,讓我好好跟著他干,不然他就打斷我的腿。”曹泰悲催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爹(曹洪)也是這樣說的,還跟說我,他已經(jīng)托人和大哥說了,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辈莛ネ瑯颖叩恼f道。
一旁的曹純看到這兩人一直嘀嘀咕咕,走來說道;“你兩是不是說少主壞話呢?”
“少主都叫上啦?純叔,你好歹矜持點吶,你再怎么說也是個長輩呢。”曹馥聽到曹純喊曹昂少主,鄙視的說道。
曹純沒有在意曹馥說的反而說道;“少主大才吶,就光是他這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到的,皇家的御林軍都沒有想他這樣,跟別說其他的了?!?p> “你兩就好好干吧,別想著動什么其他的歪心思。”曹純笑著說道。
“哎”
曹馥嘆了一口氣說道“就像大哥常說的,生活就像是被強女干,既然無力反抗,那還不如閉眼享受?!?p> 說罷便唱起來了;“手里啊,捧著窩窩頭,菜里沒有一滴油?!?p> 曹泰和其他和水泥的人也跟著唱了起來。
曹純看著幾人,不禁笑了起來,便也沒有再說什么。
聽著和水泥的人那邊唱了起來,在一邊的種地人,卻又是一番的景象。
曹安民紛紛道;“怎么就讓純叔拿了第一呢,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啊。”一邊翻著土,一邊罵道。
曹休看到曹安民這樣卻樂了。
一旁的夏侯充,卻郁悶了,想他堂堂夏侯家嫡長子,現(xiàn)在居然在這里犁地。
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么。
越想越氣,直接就將鋤頭,仍在一邊,不干了。
夏侯楙看到他大哥這樣,跑到他旁邊,也學(xué)著夏侯充的樣子,將鋤頭仍在一邊,休息了一起來。
夏侯衡,夏侯霸這兩兄弟也學(xué)著夏侯惇家的兩個公子哥,將鋤頭仍在一邊不干了。
嘴里面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再說什么。
不過,猜也能猜念叨的是什么,無非和夏侯惇家的公子哥一樣。
曹真看到夏侯家的兄弟們這樣,他著急了,趕緊跑到他們面前勸說道。
“諸位哥哥,趕緊起來干活吶,大哥要是看到了,會生氣的?!?p> “不干了,不干了,什么事啊,老子是來當兵的,不是像那群賤民一樣耕地的,不干了,誰愛干誰干?!毕暮顥У母鷤€二五八萬似的說道。
曹真無語,只好苦口婆心的勸說。
曹安民聽到了,便走了走過來說道;“你丫的,干不干”
說著說著就要動手打人的樣子。
爭吵聲越來越大,四周的人,紛紛的停下來,紛紛圍觀著曹真和夏侯兄弟們的爭吵。
遠處的曹昂,被他們爭吵聲所吸引。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好好干活,吵什么。”曹昂的聲音悠悠的飄了過來。
見到曹昂來了,夏侯兄弟們不敢扎刺了,紛紛拿起來了鋤頭又干了起來。
“沒事的,大哥,就是諸位哥哥累了,想休息一下?!辈苷鎸χ馨喊莸?。
曹昂聽了曹真的話,無語道“別想著偷懶啊,咱們秋收還指著這些收成吃飯了,至于冬天能不能吃上飯,就全靠你們了?!?p> “什么?”眾人驚呼,不過也不敢多說什么,這些日子,他們已經(jīng)不敢忤逆曹昂說的話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教官呢。。
“純叔,下午出操你盯著點,我去找一趟惇叔,找他找要點東西,可別偷懶啊”曹昂對著曹純說道。
“遵命,少主?!辈芗冾I(lǐng)命道。
曹昂很放心,將事情教到曹純的手上,別的不說,曹純作為歷史上虎豹騎的頭頭,軍人的職業(yè)操守那可是一等一的。
“大哥,你這是干啥去呀”曹安民跑來賤兮兮的問道。
看著曹安民這個賤樣子,嫌棄說道;“我是去給你找針線,把你的嘴給縫上,省的一天到晚的那個嘴叭叭叭的問個不停?!?p> “哥,別介啊,哪里有。”曹安民直呼冤枉。
“趕緊干活去”說著便踹了曹安民一腳。
把曹安民這個煩人家伙打發(fā)走,曹昂帶著幾個仆從直接去找夏侯惇了。
先是來到城外的軍營內(nèi),沒有找到夏侯惇一問,才知道家里面有事,已經(jīng)回府了。
曹昂有轉(zhuǎn)戰(zhàn)到了夏侯府。
“元讓叔,元讓叔?!?p> 人剛剛下了馬車,便朝著夏侯府內(nèi),喊道。
看門的門衛(wèi),一看是曹昂,不敢阻攔,趕緊將曹昂給請了進去。
來到大廳,只見夏侯惇和夏侯淵兩人,不知道再說些什么,見曹昂來了,便停下了手頭的事情。
曹昂一看夏侯淵也在,便向兩人作揖道;“元讓叔,妙才叔,小子有禮了?!?p> “哦,大公子,怎么有空來了,是不是我家那兩個小子,不聽話,來告狀了?”夏侯惇笑道。
聽到夏侯惇這么一問,曹昂愣住了。
心想“看來這夏侯元讓也知道,自家的小子是個啥料啊?!?p> 人家主人,這么問了,那肯定不是真的讓你來告狀的,反而得夸,還是往死里狠狠地夸。
曹昂起身笑道;“元讓叔,怎么能這么看待小充和小楙呢,他們二人表現(xiàn)可好呢,上午還進行了一個越野五公里,成績還不錯呢。”
“那我家,那兩小子呢?”夏侯淵緊接問道,誰家的父親不想從別的人口中,夸自己的孩子呢。
“小衡,和小霸也不錯,他們幾個兄弟還相互較勁呢,誰都不服氣,訓(xùn)練上可勤奮嘞。”
“我今天前來,是另有事情相求,不是來告狀的”曹昂繼續(xù)說道。
夏侯惇聽到自己孩兒表現(xiàn)的不錯,心里自然是樂開了花。
他們幾個老兄弟,這段時間聚在一起,沒事就討論自家的孩子。
還都夸贊道曹昂是個麒麟子,他們家的孩子,現(xiàn)在回到家里面都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行言舉止,和之前吊兒郎當?shù)耐耆煌灰呀?jīng)變了一個人。
“大公子,遇到啥困難了,只要你不是要天上的太陽,我都能給你辦到?!毕暮類χf道。
“沒錯,大公子,盡管說,我們兄弟二人,定然給你辦全嘍?!毕暮顪Y在一旁幫襯的說道。
聽到這兩位爺這么說了。
曹昂樂了,心想“要想事情辦得好,還得馬屁拍的溜。”
“咳咳”
曹昂清了清嗓子,對著夏侯惇說道;“元讓叔,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要一百五十匹戰(zhàn)馬,還有一百五十套軍械?!?p> “什么?你是要這些東西?”夏侯惇聽到曹昂所需之物,頭有點大了。
“對啊,元讓叔,你剛剛說了,除了天上的太陽,你都能給我辦到的啊。”曹昂撩了撩頭發(fā),燒包的說道。
“額...這個事情?!毕暮類粫r有點犯難了。
他原以為曹昂是想要一些生活物資之類的東西,沒想到是要這些。
軍械還好說,關(guān)鍵是這戰(zhàn)馬,他們也沒有多少,如果是普通馬還行,那個便宜,但是戰(zhàn)馬就不同了。
“大公子,你有所不知,這個戰(zhàn)馬咱們也沒有多少呀,更何況現(xiàn)在市面上一頭戰(zhàn)馬就要五十萬錢呢?!?p> 曹昂沒有想到一匹戰(zhàn)馬居然這么貴,居然要五十萬錢,這樣一算一百五十頭戰(zhàn)馬就是七千五百萬錢。
“那個,有這么貴的嘛?”曹昂有點心虛的問道。
不虧是古代部隊最燒錢的玩意,一匹戰(zhàn)馬這要五十萬,這樣的消耗,有幾個王朝能夠承受的起呢。
“你說嘞,這是還是市面上流通的,像你父親那頭絕影,要值二百萬錢呢?!毕暮顪Y說道。
“是啊,大公子,咱們整個曹家和夏侯家加起來也才不到五百頭戰(zhàn)馬,你這一下就要一百五匹....”說道這里夏侯惇沒有說話了。
而是笑著看向曹昂,看看他會怎么做。
“不到五百....”曹昂小聲嘀咕著。
夏侯惇扭頭對著夏侯淵使了一個眼色。
夏侯淵和夏侯惇交換了一個眼色后,正要說些什么,便被曹昂給打斷了。
“那就是有了,這樣,就當是我借的,日后定當百倍奉還?!辈馨号闹馗f道。
正要說話的夏侯淵一聽曹昂這么說,把正要說道話咽了回去。
“哦,你打算怎么還吶,百倍就是一萬五千匹馬,大哥在這也不敢這么說啊。”夏侯惇看著不知天高地厚的曹昂問道。
“我以曹家嫡長子身份,給你二人打借條!”曹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