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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花房姑娘后與小侯爺?shù)亩?/h2>

  “國君,燕國送了二公主去齊圖聯(lián)姻。”祁顯皺著眉向西朝國君說道。

  “燕國的二公主?可是皇后親生?”

  “是。”

  “竟送了嫡親公主!”

  祁顯明白,燕國送嫡親公主去齊圖聯(lián)姻意味著什么,西朝國君有野心,西朝有實力,這二者,可讓他們感到壓力。

  “此次和親,對西朝來說無疑是一種威脅,我們剛收復楚國,西朝上下還未整頓,楚國不免有余力想復國,你府上的楚國五公主,讓小妹看好,看來,崢兒也不只是胡鬧,把她放到你們眼皮子底下看管,我放心?!蔽鞒瘒肫鹌顛樐侨臻_口救人,越發(fā)覺得自己做了一件挺對的事。

  “是?!?p>  “其余幾國可有動作?楚國境內(nèi)怎么樣了?”

  “回稟國君,楚國已被收復,微臣派了長子宴清前往開發(fā)水路,徐大人也跟著一起去處理楚國后續(xù)事宜?!蔽亩ê罾钛哉f道。

  “李愛卿辦事,本君放心。”西朝國君略帶深意的開口道。

  文定侯李言曾是國君還是大皇子時的伴讀,也與鎮(zhèn)邊侯早些年間交好,但在曾經(jīng)奪位時,祁顯卻發(fā)現(xiàn)了李言立場不定,且似乎有擁立八皇子的意圖。李言作為文定侯府的庶長子,根本沒有資格襲承爵位,八皇子承諾他事成之后,他便是文定侯。

  李言和祁顯都已三十六七,這日祁顯走在路上,突然有一小孩撞到他,并塞給了他一個盒子就跑開了。

  “哎…”他看著小孩跑遠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盒子,轉(zhuǎn)身交給自己的小廝,讓他打開。

  “侯爺?!毙P打開盒子后遞給祁顯。

  “八皇子親啟……”

  “李言……”

  ?。。?p>  祁顯帶著李言到還是太子的西朝國君面前:“你自己說,你這么做有意思嗎?對得起太子對你的信任嗎?”

  還是太子的西朝國君蘇承寅走上前來:“你們這是怎么了?”

  “啟稟大皇子,微臣發(fā)現(xiàn)李言的立場有問題!”

  蘇承寅與祁顯和李言多年好久,共謀大事,他知道李言一直為自己是庶長子的身份郁結(jié),但他已然為他籌謀了前程。

  “李兄,老八他許諾你侯爺爵位?”他有些落寞的開口,作為多年好友,又是伴讀的背刺,讓他有些中傷。

  “你不信我?”現(xiàn)在的文定侯李晉巖一直保持中立的態(tài)度,雖知道自己的庶長子李言與大皇子蘇承寅交好,但他卻更看重備受國君疼愛的八皇子。

  “你怎知我不為你圖謀前程!”蘇承寅看著一言不發(fā)的李言,便知祁顯所言不假,他抬手把桌上的筆墨和書籍揮了下去,質(zhì)問著李言。

  “大皇子,我糊涂,父親偏向八皇子,便在我們耳邊時時提點為八皇子說話。那日八皇子找到我,向我承諾我想要的東西,讓我?guī)退崩钛怨蛄讼聛?,一五一十的說道。

  “我想走捷徑證明自己,聽信了讒言,但我未告知他太多?!崩钛韵肫鹱约涸c八皇子的書信往來之中,都是寫的一些眾所周知的事,八皇子還質(zhì)問他是不是不想合作了。

  “我?guī)Я宋遗c八皇子的書信,大皇子您盡可看?!崩钛曰琶Φ娜ヌ妥约旱囊滦?,拿起一摞紙呈到蘇承寅的面前。

  蘇承寅打開來翻了翻,突然向李言砸去:“你還想騙我!”

  李言慌忙撿起來幾頁紙,才發(fā)現(xiàn)都是空白的:“我的書信呢?我明明放在書房暗格里的…”

  “大皇子,請看。”一旁的祁顯拿出一摞紙遞給蘇承寅,他翻看了幾頁,確實如李言所說,都是不輕不重的事,臉色這才緩和了。

  李言看著祁顯,不明白自己書房暗格內(nèi)的東西怎么就到了他的手中……

  “這次的事我不怪你,人這一輩子不可能一直不走彎路,我希望你,祁兄,我們?nèi)齻€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蘇承寅上前扶起李言。

  “多謝大皇子?!?p>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西朝國君明白,當年的事便是李言心口的刺,時時都提點著他如今的一切是怎么得來的。

  ……

  “目前,齊圖和燕國聯(lián)姻,威脅最大,剩余四國,辰、秦、吳、趙還在觀望之中?!睏罘宓?。

  “之前辰國和秦國本想向我朝進貢,但齊圖和燕國聯(lián)親,此二國也無動作?!?p>  “哼,無非是想隔山觀虎斗。”

  除了楚國,便是辰國和秦國離西朝最近,但辰國并無威脅,剛經(jīng)歷內(nèi)斗,五皇子舉一半兵力爭位置的國家,不成大事,等楚國水路開發(fā)好,滅掉此二國乃朝夕之間的事。

  “去,喚來使臣前往辰國和秦國,游說他們依附我朝,若不可,便開戰(zhàn)?!?p>  “不論是依附于我朝,還是攻下來,楚國水路開發(fā)后,我國的版圖擴大,以水路發(fā)展經(jīng)濟,下游辰國發(fā)展農(nóng)耕,齊圖和燕國的聯(lián)姻便不成氣候?!?p>  “所以,辰國和秦國,必須拿下,不費一兵一卒最好,若不愿,便讓他們改國號?!?p>  西朝國君今年四十有四,徐徐講來,使祁顯等人仿佛看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是?!?p>  “都退下吧,祁顯留下。”

  待眾人走后,西朝國君走下殿來,拍著祁顯的肩:“妹夫,我明白你考慮我之顧忌,若二國不肯依附,國家正是用人之境,你得帶著崢兒,助我完成宏圖霸業(yè)。”

  “國君,祁顯明白?!?p>  “讓崢兒收收心,他那不著調(diào)的性子,也不知像誰?!蔽鞒瘒龑欀顛?,他明白,祁崢的性子,像他。

  隨性且隨心。

  “是?!?p>  “還有,聽說你府上還去了個楚國王室女子?”

  “是,前幾日崢兒下朝回來,碰上此女子被翠樓的人追趕?!?p>  “嗯,放你們眼下看管,我放心。但是也要小心有人借此事做題。”

  “微臣明白?!?p>  ……

  杏萃看著忙前忙后的衛(wèi)鈺。

  那日周師傅買回來,說他有點結(jié)巴,杏萃便小結(jié)巴小結(jié)巴的喊著。

  “小結(jié)巴,去把那盆花搬太陽底下曬曬?!?p>  衛(wèi)鈺看了杏萃一眼,還是走過去把花搬了出來。

  嗯,不錯,花房來了個結(jié)巴苦力,她就有時間好好監(jiān)視這兩個楚國女子了。

  衛(wèi)鈺成功的進入到祁府,但卻一直沒有機會見著那兩名士兵口中的祁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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