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自己做錯了什么,讓他誤會了。
唐萍當即扔下泥塊說:“不好意思。突然不想玩了。感覺自己捏不好?!?p> 然后在水池里洗了洗手,走到隋新身邊。
此時,隋新目光呆滯,像泥人一樣,一動不動。
唐萍拍拍他的臉:“怎么了?睡著了嗎?我們該走了?!?p> 隋新從悲傷里清醒過來:“原來唐萍并不會離開我?!?p> 他的心情頓時輕松了下來。
兩人和泥雕藝術家告別,帶著奶牛,繼續(xù)向前走。
泥雕藝術家目送他們走遠,悵然若失。
隋新把手搭在唐萍肩上,用力摟緊唐萍:“我剛才以為要失去你了?!?p> “雖然那個泥雕藝術家又帥又優(yōu)雅又有才華,還熱情如火,但他不是你。你在我眼里才是最帥的。”
“我剛才差點哭了。想象失戀后的情形,自憐到無法自拔。”
“杞人憂天。這么不自信?”唐萍說著用手指甲掐了一下,隋新胳膊上的肉。
“疼死了。干嘛掐我?”
“讓你感受一下肉疼的滋味,只有來自我的疼,你才會更深的記住我。”
“你這是哪里來的理論?”
“來自我自己獨創(chuàng)的理論。你剛才心疼了,是不是覺得更愛我了?肉疼了也一樣。”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jīng)有了血肉相連般的感情。
愛上,就不免會患得患失。
又一個洞穴,敲了幾下,聽見里面有人,但那人似乎從通氣孔看過外面,才把門打開一條縫隙。
是一張清純少女蒼白的臉。
聽過唐萍解釋為什么敲門,那少女才把門完全打開。
但沒有讓他們進來,而是那少女一下子撲進隋新懷里,摟著隋新的脖子,叫喊:“我要跟你們在一起,我一個人待著,每時每刻都嚇得要死。”
唐萍哪里能忍得了這種投懷送抱,醋意頓時騰起。
她一把拉開那女孩:“你是不是生病了?”
那女孩嘴里喃喃著:“我害怕,我快崩潰了。”
女孩是學音樂的大一學生。
家里有鋼琴,她也不敢彈,怕招來壞人。
每次去河邊打水,都要穿上寬大的男人衣服,蒙上臉,怕遇到壞人。
唐萍想起那個泥雕藝術家,和這女孩倒是般配的一對。
于是對隋新說:“我們把她送到泥雕藝術家那里去吧?那人不是壞人?!?p> “也只有如此了,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p> “什么人?”女孩膽怯的問。
“相信我們好了。你會喜歡那里?!?p> 泥雕藝術家當然不會拒絕一個固定的觀眾,還是一個漂亮的觀眾。
女孩的情緒也穩(wěn)定下來。誰都不會抗拒那帥哥,她也不會。除了唐萍會。
兩人都從心里感謝隋新唐萍。
隋新唐萍揮揮手,和他們告別,繼續(xù)前行。
末世改變了太多東西,人之間的關系也變得簡單赤裸了。
又一個洞穴,敲了多時,才開門,是個老者,花白的胡須,臉上堆滿笑紋。
看到兩人問:“年輕人,有何事?進來坐坐喝杯茶?!?p> 但老者的一雙充血的金魚眼,讓隋新一愣。
仔細看,皮笑肉不笑,臉笑眼睛卻不笑,眼神里全是冷漠。這人是個暴虐之人。
兩人進來坐下,唐萍端起茶杯,剛要喝,被隋新阻止,他已經(jīng)用意念定住了老者。
“他這茶里恐怕有貓膩。我們到處搜搜,看有沒有可疑之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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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豬飛啊飛
世界是想象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