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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郡主只想權(quán)傾天下

第39章、假冒

  這“千金坊”不是別處,正是寧安城最大的賭坊。

  景玉怎么也沒想到,蘇顏會去那里。

  等景玉帶著人到那時,就見千金坊一樓大廳最中央的一張桌子旁,正圍滿了人。

  身為寧安城最大的賭坊,千金坊自然不會只有一張桌子。而且不僅不是只有一張桌子,這千金坊還是上下三層的。

  兩層在地上,一層在地下。

  地下那層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必須得到千金坊管事的同意,才可以進入。

  當然,這不是重點。

  現(xiàn)在的重點是,千金坊一樓,其他的客人都停了下來,紛紛圍到了最中央的一張桌子旁。

  圍得是水泄不通,就連景玉都沒能擠進去。

  于是他便去了二樓,推開二樓其中一扇窗子,正好可以看清樓下的大廳。

  而景玉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其他客人都圍到了最中央的那張桌子了。

  因為最中央的桌子上,今天來了一位身份特殊的客人。此人自稱自己是北寧的朝顏郡主,一來就揮金如土,并且,贏了所有對家的錢。

  景玉居高臨下看下去,就見她面前堆了一堆的金銀珠寶,以及銅板。

  景玉:“……”

  這也行?

  她到底還有什么不會?

  而此時,桌子兩頭的人正在繼續(xù)。

  景玉利用這個機會,將桌子周圍的人都觀察了一遍。很快發(fā)現(xiàn),雖然蘇顏身后圍了好多人,但是都不敢太過靠近。

  因為她身邊正站著一個一身黑衣,且手執(zhí)長劍的人。

  那人往那一站,便仿若一尊門神,一身的威壓,存在感十足。

  桌子周圍的人開始起哄:“開開開……”

  又有人喊著“大大大……”有人喊著“小小小……”。

  一片嘈雜。

  接著下面便傳來一陣歡呼和悲哀之聲。

  歡呼的是贏的,都是跟著朝顏郡主一起下注的,而悲哀的則是不信邪,跟著對家下注的。

  景玉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真是挺厲害!

  一旁林風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主子還有心情笑?郡主來這種地方,此事定然很快就會傳遍寧安城,皇上必然也會知曉?!?p>  “知曉就知曉唄,”景玉卻是一點也不在乎,并且一臉放任道:“她玩不起嗎?”

  林風:“……”

  這是玩得起、玩不起的問題嗎?

  關(guān)鍵是,堂堂北寧郡主,卻出入這種地方。

  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京中那些人還不知又要怎么議論?

  前有未婚有子,后有贏遍賭坊。

  這件事想壓也壓不住啊。

  樓下的蘇顏也笑了,不過她看著自己面前越來越多的錢堆,卻有些犯難。

  這么多,一會要怎么拿?

  另外,她把這么多錢拿回府,會不會被揍?

  這么一想,她又轉(zhuǎn)頭看了眼站在身旁的黑衣男子,以及他手中的劍,忍不住生出一些羨慕之色。

  唉!

  會武功真好!

  “不是她?!?p>  樓上的景玉突然說道。

  “什么?”

  林風不沒聽到,而是沒聽明白。

  景玉看著樓下那張熟悉的臉,臉上已經(jīng)不見方才的笑意,而是染了微微的冷意

  “下面那人,不是她?!?p>  林風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又向樓下的蘇顏看了眼。

  怎么可能?

  他又不是沒見過朝顏郡主,這么出眾的一張臉,他斷然不會認錯。

  “這明明就是郡主啊?!绷诛L肯定。

  然而景玉卻比他還要肯定,“我說不是就不是?!?p>  這世上,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剛才那表情,絕對不是她會有了。

  而且,她剛才伸出來的手腕上,也沒帶他送她的手串。

  自從他將那手串送給蘇顏,他每次看到她時,她都戴著的。

  可這一次卻沒有。

  “可,”林風想不明白了,“什么人會冒充郡主?還來這種地方?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景玉也一時沒想明白。

  是啊,什么人會冒充她來這種地方?對方的目的又是什么?

  林風想到一個可能,“會不會是,對方故意冒充郡主,借此敗壞她的名聲?”

  不無這個可能。

  朝顏郡主剛一入京就得罪了一堆人,上次入宮又被太后和溫貴妃故意刁難。

  再加上北寧王府的勢力。

  這寧安城想毀她名聲的人,實在太多了。

  景玉向一旁的林風耳語了幾句。

  林風點了點頭,立即悄聲離開了。景玉則繼續(xù)注視著樓下那人的動靜。

  跟在“蘇顏”身邊的黑衣人,似乎感覺到了來自某處的目光,抬起頭,恰好看到一扇窗子剛剛關(guān)上。

  他微微蹙眉,但卻并沒有其他動作。

  他們的計劃應該是成功了,想來朝顏郡主今日在千金坊一擲千金的事情,很快就會傳遍寧安城。

  另一邊,百草堂里。

  蘇顏終于看到了最后一個病人。

  最后一個病人正是那位中年男人,就見他滿頭大汗,一雙手更是被撓得傷痕累累。

  就這樣,他還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繼續(xù)撓。

  因為實在太癢了!

  他沒想到那老乞丐身上的膿瘡會傳染得這么厲害,癢得他簡直想以頭搶地。

  “你、你快給我看看?!?p>  中年男子伸出一雙傷痕累累的手,恨不得將手剁了。

  “坐下吧。”

  蘇顏的態(tài)度卻是一點也不急。

  中年男子實在忍受不了,“還坐什么啊,你沒見我癢成這樣嗎?你快把剛才給那老乞丐的藥,也給我一份。我真的受不了了?!?p>  “你們倆的病情不一樣,自然不能用同一種藥?!碧K顏淡然道。

  “我不是他傳染的嗎?”

  既然是傳染的,那不就是一樣的嗎?

  蘇顏繼續(xù)保持著不緊不慢的態(tài)度,“雖然是傳染的,但是你的病情沒他重。他需要用猛藥,你卻不需要。”

  中年男子一聽,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只好坐下。

  蘇顏讓他將手伸近,讓她仔細看了一下。

  中年男子照著做了,同時借著這個機會,也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神醫(yī)。

  她雖戴了幕籬,但是為了方便看路和視物,一般幕籬都是半透明的薄紗。所以,若是想窺探薄紗后的容顏,還是可以的。只是需要夠近的距離。

  但是一般人出于禮數(shù),或是出于對戴幕籬人的敬畏,都不會湊得太近。

  而他此刻正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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