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一直在臥室里睡覺,直到劉思琪敲房門,許言才醒了過來?!岸紟c了,穿衣服我們?nèi)ジ把缌?!”劉思琪俏臉一紅,沒想到許言會穿著內(nèi)褲給自己開門。
“哦~我馬上就來!”許言關(guān)好房門穿好衣服。二人走出套房時張文斌的司機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二人了。來到包廂時,張文斌已經(jīng)坐在哪里等候了,看到二人走進(jìn)來,連忙笑著招呼許言跟劉思琪入座。
“張總,咱們是先談?還是先吃呢?”劉思琪笑嘻嘻的看著張文斌說道。
“都可以,看劉總的意思!”
“那就先談吧?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不然一會吃飯都吃著不香呢!”劉思琪有劉思琪的優(yōu)勢,三言兩語間便占據(jù)了主動。
“好,咱們?nèi)ゲ枋伊?!”張文斌點頭答應(yīng)下來。就在包廂內(nèi),有一個簡單的小茶室,許言跟劉思琪坐了下來。
“張總,這是我們公司坐的方案。還請您過目!”劉思琪從文件袋中拿出一份策劃書遞給了張文斌。
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都是劉思琪跟張文斌在交談,敲定合同細(xì)節(jié)。許言只是坐在一旁一言不發(fā),而且這個場合也沒有他發(fā)言的權(quán)力。只是許言竟然在劉思琪的身上看到了母親的影子,自己的母親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通俗來說女強人。雖然許言全程一言不發(fā),但是許言卻學(xué)到了不少。對于劉思琪的本事,許言可謂是大開眼界。
劉思琪的目的達(dá)到了,二人簽訂了初步協(xié)議合同,后面具體的細(xì)節(jié),會有下面的工作人員來具體敲定執(zhí)行。這一晚劉思琪喝了不少酒,沒想到這個丫頭酒量真不小。一斤白酒下肚,愣是沒看出來喝醉了。反倒是小臉紅紅的,蠻好看的。有劉思琪在,許言全程幾乎不發(fā)言,他與張文斌的私交歸私交。但是談?wù)碌臅r候,許言的級別不夠。
劉思琪謝絕了張文斌后半場節(jié)目的邀請,直言要回房間休息,并且連帶著許言都不能去參加,張文斌那樣的眼神,許言心里都有些虛。宴會結(jié)束,二人走進(jìn)電梯,待電梯門關(guān)閉的那一刻,劉思琪便直接癱在了許言的懷中,酒勁直接上來了?!霸S言,我···我喝多了。你··你抱我回去?!眲⑺肩鬣街∽炜粗S言有些撒嬌的說道。
“你喝酒也太豪爽了?!痹S言只好吧劉思琪抱起來,小聲的嘟囔道。
“我···我想喝這么多么?你···你都不替人家擋酒~”劉思琪委屈的說道。
“好··我的錯?!痹S言不敢多說,抱著劉思琪直接回到了二人所住的包房?!澳愎怨宰?,我給你倒水!”許言讓劉思琪乖乖的在沙發(fā)上坐好,忙碌的去給她倒水喝。
“這··這什么破酒???好熱··我···我要洗澡?!眲⑺肩鬣街∽?,開始托起了衣服。
“我···我···我去~~”許言本想說,我說你回房間去洗,結(jié)果愣是沒說出口。反而被眼前的‘美景’給鎮(zhèn)住了,劉思琪看起來瘦瘦的身材,沒想到這么有‘料’。
“我要你···你給我洗?!眲⑺肩麟p臂抱著許言的脖子,完全沒有半點淑女風(fēng)。
“我···我給你洗?你···你···”許言真的被嚇到了。
“哼~就要你給我洗,這是在懲罰你。你···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你還跟別的女人好,我就是要你伺候我??禳c~~”劉思琪借著酒勁,可不管那些事。已經(jīng)這樣了,收也收不回來了。
看著劉思琪走進(jìn)了浴室,許言愣是沒敢進(jìn)去。趕忙跑回自己的房間,一連洗了好幾個冷水澡,許言體內(nèi)的無名之火才算是壓了下去。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可是睡夢中,許言覺得身邊有人,猛的睜開了眼睛。借著灑進(jìn)房間的月光,只見劉思琪穿著一件輕紗睡衣,若隱若現(xiàn)間,讓許言心中的防線徹底崩潰。
許言沒想到,劉思琪竟然還是完璧之身,這下許言知道自己惹上事了。楊倩那邊可怎么交代呢?翻云覆雨后,劉思琪一直躺在許言的懷中不曾言語?!澳莻€····”許言總不能這么干躺著?
“你想說什么?”劉思琪笑嘻嘻的看著許言問到。
“沒···沒想到,你···你是第一次。”許言傻傻的說道。
“是呀,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竟然便宜你這個家伙了。許言,你可要對我負(fù)責(zé)喲!”劉思琪笑嘻嘻的說道。
“哎~~都····都怪我,我···”許言知道事情玩大了,劉思琪是誰?宋莊煤礦的大公主,也是未來的老板。多少人頂著呢?怎么就落到自己頭上了呢?楊倩哪里怎么交代呢?
“怎么了?思想壓力很大呀?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我喜歡你愿意把身子交給你,這是我的事情,可是你想要真正跟我結(jié)婚,事情不是這么簡單的。你知道么許言?”劉思琪也知道二人的關(guān)系,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定下來的。
“我知道?!?p> “而且,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暫時不能公開。最起碼現(xiàn)在不能公開。你還需要把你那個女朋友的事情處理好才行。”劉思琪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在許言跟楊倩的身邊,只能算是個第三者。
許言這一晚幾乎沒睡,腦海中一直反反復(fù)復(fù)的出現(xiàn)幾個人的身影。辜負(fù)楊倩?不太好,辜負(fù)劉思琪?同樣也不太好!甚至就連吳菲都不好辜負(fù)了?;蛟S,這是許言長這么大,第一次失眠吧?
翌日,劉思琪并沒有時間跟許言在晉中逛一逛,反而是急匆匆地返回魯東去了,丟下許言一個人待在中原,跟張文斌一起回礦。
“兄弟,沒想到你關(guān)系這么硬???竟然是你們劉總的男朋友。嘿嘿~~厲害啊兄弟!”張文斌把許言請到自己的房間,二人坐下來喝茶時,張文斌看著精神不佳的許言打趣道。
“張哥,您就別取笑我了!”許言抱抱拳,滿臉惆悵的說道。
“哥哥我這是羨慕,怎么能是取笑呢?這也是你的本事不是?跟你女朋友的事情也談完了,咱們回礦吧。在這邊待著也沒什么事?!?p> “·······”許言很明顯的看出了張文斌那笑容,但是超級無奈的不愿意搭理他。其實許言現(xiàn)在還在回味著昨夜與今早晨的瘋狂,許言可以感覺的出來,劉思琪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是玩玩而已,只是許言在糾結(jié)于楊倩,自己跟楊倩相處這么久,也是有感情的。不可能輕易的說跟她分手就分手的。
當(dāng)天晚上,許言便跟著張文斌返回了新峪煤礦,原本十天的假期,許言只休息了5天,反倒是讓周建禮有些意外。最興奮的當(dāng)屬吳菲,吳菲在接到許言的電話后,跑到許言的房間時,只穿著拖鞋跟睡衣?!坝H愛的,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跟公司的領(lǐng)導(dǎo)去了一趟中原,這不就回來了。難不成我還再回去呀?”許言樂呵呵的說道。
“可是··人家大姨媽剛來呢····”
“哈哈~~沒事,沒事?!痹S言尷尬的笑了笑,要知道這幾天許言可是有些被掏空的感覺了。
許言帶著吳菲,提著一些從魯東帶來的香腸來到周建禮的房間?!爸芸?,我從礦上帶來了一些香腸,您嘗嘗?周總,怎么沒見王科?房間里也關(guān)著燈,王科去哪了?”許言從回來就沒見到王柏強不禁好奇的問到。
“小王今天早晨就走了,去內(nèi)蒙那邊了?!敝芙ǘY表情有些嚴(yán)肅的說道。
“走了?這···這也太突然了。”許言一愣,王柏強竟然走了,而且也沒跟自己說一聲。
“的確是很突然,我也是今天早晨才知道的。小許,你是昨天跟小劉總到的中原?劉總跟張總談的怎么樣?”周建禮似乎也已經(jīng)知道了許言是昨天就來的晉中的。
“周總,我正要跟您匯報這個事情,我剛回去就接到了通知,昨天晚上劉總跟張文斌一起談了談,初步意向很不錯,后面的一些合作方式就是需要再行商榷了,看來張文斌對我們還是很滿意的?!痹S言自然是不可能全說,這是劉思琪特意叮囑他的話。
“本以為在新峪這邊待不長呢,沒想到還出現(xiàn)了轉(zhuǎn)折點。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好好干吧,新峪這邊的井下條件還是可以的。瓦斯很少,并不危險?!敝芙ǘY點點頭說道?!凹热皇沁@樣,小許我就給總部打個報告了,你現(xiàn)在是技術(shù)員,工資少。打報告給你提成業(yè)務(wù)主管吧!”
“謝謝,周總。菲菲,聽到了么?還不快點去房間拿酒?”許言拍了拍吳菲,樂呵呵的說道。
“哈哈~~小許,這酒今晚不喝了,你也坐一天車,明晚喝。早點回去休息吧!”周建禮樂呵呵的擺手拒絕道。
許言提前回來,在新峪煤礦并沒有泛起多大的浪花。翌日下午,許言接到了劉思琪的電話,“周建禮給你打得報告我收到了,只是給你按了個技術(shù)科業(yè)務(wù)主管,我不同意!你直接做技術(shù)科科長吧,從總部給你安排幾個人過去?你看可以么?”劉思琪在電話里,語氣沒有原來那般冰冷了。
“好,聽你的安排。那就叫地測科的魏遠(yuǎn)峰來吧,想我了么寶貝?”許言在最后還小小的調(diào)戲了一下劉思琪,結(jié)果換來的是那邊果斷的掛掉了電話。過了好一會,許言的手機上接到了一條短信,只有兩個字。想了!
下午,趙懷武召集大家開了個會,在會議上趙懷武宣布了來自公司總部的文件?!敖?jīng)公司董事會會議決定,晉中外部項目開發(fā)部,新峪煤礦原技術(shù)科技術(shù)員許言同志,升任新峪煤礦技術(shù)科科長一職,并同時兼任晉中外部開發(fā)項目部,技術(shù)部副部長一職!大家鼓掌吧,小許··不,許科長可是打破了我們宋莊煤礦的先例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技術(shù)科科長!”趙懷武帶頭鼓掌說道。
“謝謝趙礦、謝謝周總。我一定努力坐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許言站起來有些激動的跟大家說道。
許言直接被提拔成了科長,這大大出乎了周建禮的意料。要知道周建禮的報告中,只是安排許言做技術(shù)科業(yè)務(wù)主管,這在周建禮看來已經(jīng)是有些破例了,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直接做了技術(shù)科科長。難道傳言是真的?許言跟劉思琪兩個人······
無論許言做科長還是技術(shù)員,技術(shù)科的工作都是周建禮說了算,而且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許言反而比之前更加的賣力了。記下來的一周,許言被工作搞得焦頭爛額的,原來技術(shù)科不只是測量,還要編寫各種工作規(guī)程以及措施。掘進(jìn)迎頭有掘進(jìn)規(guī)程,采煤面有采煤規(guī)程。雖然許言之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接觸過這些,但是真正在實際工作中運用起來的時候,許言還是有些抓瞎。
清晨,許言跟周建禮二人晨跑到新峪村口。“周總,你看那個人是不是朱曉軍?”許言在突破上看著一個人影從村里走了出來,許言連忙跟周建禮說道。
“怎么不是?就是朱曉軍,呵呵~~小許,你看到了吧?朱曉軍這是耐不住寂寞了。夜宿新峪村了?!敝芙ǘY樂呵呵的說道。
“人之常情,都能理解!”許言微笑著說道。
“新峪村也不容易,一個村只剩下2個男人,其余的男人都死在井下了。我那天下井,聽包工隊的人說了,住一宿才5塊錢!真是·····”周建禮搖了搖頭說道。
“5····5塊?這么便宜?好吧~~”許言也被嚇到了。5塊錢,就能買到一晚,這也實在是太···太毀三觀了。只是許言卻沒有留宿新峪村的想法,他現(xiàn)在每晚都有美人在懷,自然是沒有閑情逸致去考慮別人。
許言回到房間洗漱,吳菲已經(jīng)起床了。“菲菲,今天早晨我跟周總,跑到新峪村,你猜猜遇到誰了?”許言笑嘻嘻的看著吳菲說道。
“誰呀?”
言西早的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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