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鍋,我的電腦連不上網(wǎng)了撒,你能幫我看看么?”只見吳菲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可憐兮兮的看著許言。
“哦,那····那你進(jìn)來吧!”許言側(cè)身讓吳菲進(jìn)入房間。吳菲走過許言的身邊,一股香風(fēng)入鼻。“菲菲,你···你電腦怎么了?我···我給你看看,你隨便坐!”
“就是連不上網(wǎng)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眳欠瓢压P記本放到許言宿舍內(nèi)的桌子上?!皫涘仯氵@房間蠻干凈的嘛?”吳菲比許言的年齡大一些,只好帥哥帥哥的喊著,又加上有口音,所以很容易聽成是帥鍋。
“連不上網(wǎng)?你坐坐,我看看哈!”許言打開吳菲的電腦,仔細(xì)的給她檢查了起來。“菲菲,你的電腦可以連上網(wǎng)啊?是不是你住的那個地方,網(wǎng)絡(luò)不行啊?”許言直接給吳菲連上了自己房間的無線網(wǎng),一下子就登陸了。
“是么?或許吧,可能是我哪里的網(wǎng)絡(luò)壞了,你能不能幫我下載上一些電影啊?我回去看看?”吳菲毫不意外的說道。
“好啊,你喜歡看什么類型的電影?”許言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愛情片吧?嘻嘻~~”吳菲笑嘻嘻的說道。
“愛情片?我這里有愛情動作片,你要不要?”許言壞壞的一笑說道。
“愛情動作片?那是....呀....你....你好壞呀!我才不看那些東西呢,看了...看了晚上睡不著....”吳菲走上前來,小拳拳不斷地捶打許言的胸口。
香風(fēng)入懷,許言哪里會放過呢?當(dāng)即雙臂環(huán)腰將吳菲抱了起來。“放開我~~你...你放開我呀!”
“菲菲,我喜歡你。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
“不...不行的,我比你大好幾歲呢!”吳菲羞澀的堅持著自己最后一絲矜持。
“我不管那些~~”許言哪里顧得著這么多?
“壞人,你不后悔么?”吳菲看著許言,羞澀的問道。
“后悔?后悔什么?”許言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樂之中,瞇著眼睛感受著懷中的柔軟。
“我大你好幾歲呢!”吳菲其實是有些自卑的,畢竟自己比許言年齡大一些。
“女人嘛,不就是比男人大一圈嘛?!痹S言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剛剛畢業(yè)的青澀少年了,在礦工群里廝混這大半年,什么樣的葷段子沒聽說過呀?“啊~~嘶~~疼~~疼~~”不等許言說完,吳菲便一口咬了上去。
“以后不許對我說這種話!”
吳菲這一晚留宿在了許言的房間里,第二天等許言去開會的時候,吳菲才起床慌忙的跑回了在井口自己的房間內(nèi)。
許言最近都不用下井,設(shè)計圖周建禮還沒做出來,所以臨時無需測量放線,許言都是全天待在辦公室里,繪制地質(zhì)地形圖。根據(jù)測量的導(dǎo)線點,許言制作完導(dǎo)線點后,還要根據(jù)高差來繪制出地形圖。
“小許,昨晚上你房間是不是有人啊?”王柏強(qiáng)從外面走進(jìn)辦公室,笑嘻嘻的點上一支煙看著許言說道。
“沒...沒人啊?”好家伙,王柏強(qiáng)的耳朵夠尖的呀,這都聽得到?
“沒人?呵呵~~我還知道是誰呢,是不是徐老板的外甥女吳菲?小許,玩歸玩,可一定要做好防護(hù)措施。別到時候弄出人命來了~”王柏強(qiáng)笑嘻嘻的看著許言說道。
“額····王科,我會注意的?!痹S言鬧了個大紅臉,低著頭弱弱的說道。
吃了甜頭的吳菲,一到晚上就會鉆進(jìn)許言的房間。有時還會給許言洗一洗衣服什么的,卻也不太避諱人了,有時在走廊里遇到魯東來的人,吳菲還非常大方的跟他們打招呼什么的。
周建禮從魯東探親回到了新峪煤礦,周建禮回來的時候光吃的就帶了滿滿一大包會來,新峪煤礦上雖然吃飯沒問題,可是生活用品實在是匱乏,想要購買只能去幾十公里外的武城縣,從礦上去武城縣如果礦上不安排車輛的話,只有每天早晨8點鐘在礦門口有一輛黑出租,一個人15元的車費。這個男人是新峪村的首富,也是新峪村為數(shù)不多的男人之一。
許言從來到新峪煤礦之后,還沒去過武城縣。吳菲倒是去過幾次,但是也僅僅只是到超市去采購一些日用品而已。武城縣的縣城很小,許言今天開著徐老板的一輛公用車,二人來到武城縣縣城,這還是許言第一次來。首先許言找了一家超市,二人采購了一番。
“親愛的,我想去理理發(fā)!你陪我去唄?”吳菲見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便想要收拾一下頭發(fā)。
“好啊,我也打理一下,頭發(fā)長了不少。”許言也想要理發(fā),他的頭型一直都是短發(fā),在礦上待了一個月,許言的頭發(fā)長長了不少。許言剛在一個理發(fā)店門前停了下來,便看到四個人架著一個女孩子從理發(fā)店里走了出來,塞進(jìn)了一輛面包車?yán)铩?p> 綁架?許言跟吳菲對視一眼,許言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車將那輛面包車給攔了下來。許言從車上下來,“放開那個女孩子,不然我可就報警了!”
“小子,滾開。別礙事!”一個胳膊上有刺青的男子兇神惡煞的說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也太放肆了?!痹S言主動出手了,這幾個人的身體早就被酒色掏空,許言并沒費多大的力氣,幾乎是一腳一個。“你沒事吧?”看著卷縮在車內(nèi),瑟瑟發(fā)抖的女孩子許言開口問道。
“嗚嗚~~他們是壞人~~他們是壞人~~”車內(nèi)的小女孩,顯然是被嚇到了。
許言見狀,沒辦法去勸說了,只好由吳菲出馬,吳菲把小女孩叫上自己的車,兩個人沒多大一會,小女孩便沒了眼淚。經(jīng)過了解,小女孩名字叫韓霜,是一個來這邊旅游的大學(xué)生,只是因為長得太漂亮了,引起了幾個地痞的注意。
下午,許言跟吳菲便把韓霜送到了武城縣的火車站,送她離開了武城。傍晚時分二人回到礦上的時候,大院里停了一輛悍馬,“親愛的,好像是老板來了?這是老板的車!”吳菲在車?yán)铮S言解釋道。
“老板的車?菲菲,你見過老板么?我還沒見過呢!”煤老板,這是一個代表金錢的詞匯。
“老板叫張文斌,是一個有錢人!聽我舅舅說,老板似乎背景挺大的!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
許言把吳菲送到井口后,便回到辦公室?!爸芸偅裢砗赛c?我買了些鹵味回來?!痹S言看著周建禮樂呵呵的說道。
“今晚恐怕不行了,小許張文斌來了,今晚要開會。沒看到外邊那輛悍馬么?這就是新峪煤礦的老板座駕。”周建禮從里間走出來跟許言說道。
“那就明天吧!先忙正事要緊。”許言點頭說道。
“小許,我跟你說,王柏強(qiáng)可能要調(diào)走了,你這段時間抓緊把工作抓一抓。公司在內(nèi)蒙那邊又談了一個新礦,這次我回去董事長找我談話了。”周建禮坐下來看著許言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王科不是剛來么?怎么就要走了?他走了,我們這邊工作咋辦啊?測量什么的,一個人也完成不了?。俊痹S言一愣,有些意外的看著周建禮說道。
“小許,現(xiàn)在公司跟這邊正在進(jìn)一步的洽談中,如果洽談不順利,恐怕我們也會走的。沒看到張文斌都來了嘛。估計過幾天公司也會過來一個領(lǐng)導(dǎo)。”周建禮第一次跟許言交談這種工作性質(zhì)上的問題。
晚飯后,一樓會議室。許言等人準(zhǔn)時出現(xiàn),剛坐下一會,只見張文斌便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有幾個人員。“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新峪煤礦的張總。大部分人員都是第一次見張總,先請張總講話!”趙懷武首先站起來給大家介紹張文斌。
“大家好,咱們是第一次見面。首先歡迎大家來到新峪煤礦.....”張文斌的口音很重,講話不緊不慢的。不過話里也都是一些水話,沒什么內(nèi)容?!扒皫滋炻犝f咱們魯東來的人里面還有一個武林高手,還殺了一頭野豬,是哪一位我見一下?”張文斌不緊不慢的掃視著大家伙說道。
“張總您好,我叫許言。野豬是我殺的!”許言站起來說道。
“我也是習(xí)武的,學(xué)的是形意拳,不知你學(xué)的是?”張文斌對許言抱拳說道。
“八極拳!”許言有些意外,沒想到張文斌竟然還修習(xí)了形意拳?這也是非常剛烈的一個拳種。創(chuàng)始人是明末清初晉中蒲州人姬際可。形意拳創(chuàng)立之初叫心意六合拳,即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肩與胯合,肘與膝合,手與足合?,F(xiàn)行流傳的形意拳為道光年間河北深州人李洛能在心意拳的基礎(chǔ)上改革創(chuàng)立而成,形意拳講究內(nèi)意與外形的高度統(tǒng)一。后世尊李洛能為形意拳祖師。
會議室眾人面面相覷,二人這是要干什么?張文斌對許言比較感興趣,如此年輕就能赤手空拳的殺一頭野豬,他自認(rèn)為自己做不到這一點。會議時長很短暫,張文斌也只是想要跟大家伙見個面而已。散會后許言剛回到房間,便被張文斌的司機(jī)請到了五樓。一個碩大的房間被改成了一個習(xí)武場。此時的張文斌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練功服,正坐在一旁安靜的喝茶。
“張總,您找我?”許言走進(jìn)來,看著張文斌說道。
“小許,今晚我們切磋一下?但是友情比武,點到為止?”張文斌給許言倒了一杯茶慢慢悠悠的說道。
“好,但是張總不宜有外人在場?”許言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在張文斌的授意下,整個練功房中只剩下了許言跟張文斌兩個人。大約十幾分鐘之后,許言氣定神閑的走出了練功房。“老弟,張總呢?你怎么出來了?”
“哥們,這會兒你別進(jìn)去,張總正在修習(xí)!”許言攔住了張文斌的司機(jī)說道。
“那你跟張總的比武?誰...誰贏了?”
“不可說,不可說。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你等張總喊你吧!”許言說完轉(zhuǎn)身離開,許言之所以讓所有人都離開,那就是為了給張文斌留面子,其實剛剛的比試,許言只用了一招。并不是說張文斌修煉的形意拳不行,只能是說張文斌的功夫不到家而已。對普通人而言,張文斌的功夫可以的,但是對上許言這種半步宗師級別的,張文斌在許言面前,那就是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而已。
經(jīng)過這一晚,許言在新峪煤礦,成了當(dāng)紅人物。張文斌對許言的崇拜,達(dá)到了一種盲目的程度。如果不是許言不收徒,恐怕張文斌會毫不猶豫的拜師。每天早晨張文斌都會準(zhǔn)時起床,跟許言一起跑步。只是,許言每天早晨除了跑步之外,并沒有在打過八極拳。反而是,每天都會指點一下張文斌。
“張哥,明天我就要回魯東休假了,待十天。十天之后才回來,等我回來的時候,給你調(diào)理一下你的舊傷!”許言給張文斌倒了一杯茶,跟其說道。
“怎么你要回魯東?也好,聽說你都來快兩個月了。那什么,我讓小趙開車送你回去?”張文斌對許言那是真心實意的,他覺得他們兩個人是一類人,只是許言站的高度要比自己高一點而已。人生難得一知己,許言大概就是自己的知己了。
“不用,我已經(jīng)買好火車票了。來回路途太遠(yuǎn)了,就不麻煩趙哥了。”許言在張文斌跟前不會托大。
“這樣,明天讓小趙把你送到中原,小趙給兄弟拿上幾條煙?!睆埼谋筘敶髿獯郑瑢τ谠S言那是從來不惜財?shù)摹?
言西早的譚
若是覺得還行,請給一個收藏! 若是覺得過癮,請給一個推薦票! 暫不需要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