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雄這是來為女兒討回公道。
也幸好在車上,否則大砍刀大砍刀已經(jīng)砍下來了。
“熏昨天晚上哭了?”上原哲問道。
這事兒他是真不知道。
玉藻雄冷冷地說:“監(jiān)控錄像給你看一下?”
上原哲吃驚,“叔叔,你竟然在女兒的臥室里裝監(jiān)控?!”
“混蛋!”
一記巴掌。
上原哲果斷躲,勉強(qiáng)躲開。
“老子今天中午回家,傭人告訴我,然后我翻看了走廊的錄像!”
上原哲恍然大悟。
中午回家,也就是還沒跟女兒見過面唄。
今天除了去衛(wèi)生間,上原哲與熏少女一直在一起,電話什么的也沒有,。
于是,上原哲思量了一下,回道:“叔叔,這事兒,其實吧,不能全怪我。”
“我承認(rèn),我和熏吵架了,情侶之間吵架很正常。”
“正常嗎?”
玉藻雄又捏了捏沙包大的拳頭,“我怎么聽說,你經(jīng)常欺負(fù)小熏?”
上原哲立即反駁,“謠傳,完全是謠傳!不信您可以問熏,她是不是每天都捶我,一不開心還踹我,現(xiàn)在說臟了她的鞋,上嘴咬我;您看我這肩膀,上面還有牙印呢,您看、您看!”
說著就開始扒衣領(lǐng)。
當(dāng)著岳父的面聊欺負(fù)人家閨女,妥妥的找死,不過可以告狀。
沒二話,上原哲演技爆發(fā),“玉藻叔叔,能不能麻煩您和小熏聊一聊,打人是不對的,她總打我,弄得我很沒有面子?!?p> “你活該!”
玉藻雄下定論,“如果不是你招惹小熏,小熏會打你?”
上原哲低頭認(rèn)錯。
戰(zhàn)斗結(jié)束?
并沒有。
玉藻雄反應(yīng)了過來,“剛才說的是你又欺負(fù)小熏,怎么你成受害者了?”
上原哲:“這也不能怪我。昨天晚上我們兩個聊天嘛,說到了以前,她問我當(dāng)初為什么不答應(yīng)和她談戀愛?!?p> “我沒撒謊,熏立下FLAG,說誰能打敗她,誰就是她的男朋友。”
“我收了您的錢,不敢答應(yīng),可我也不能把您賣了不是?”
玉藻雄問:“那你最后說了嗎?”
上原哲無奈,“說了?!?p> “你說了?!”
“我不說她咬我?!?p> 如此,上原哲又變成了弱勢的一方,唉聲嘆氣道:“我不能騙熏,就把當(dāng)天黑衣人攔路,把我抓緊商務(wù)車,還有十幾把刀對著我的事兒說了。”
玉藻雄:“十幾把刀?”
“記不太清了?!?p> “記不清你不會少說幾把?”
上原哲各種點頭,“下次一定注意?!?p> “然后呢?”
“熏說叔叔您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以勢壓人的事?!?p> 聊到現(xiàn)在,大佬雄那張大臉上終于有了點笑容,“嗯,還是女兒了解我,再然后?!?p> 上原哲:“再然后就是吵架。我沒騙人,熏說我對您有成見,最后干脆把我趕出了家門?!?p> “活該!”
“嗯嗯。”
“我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
“嗯嗯。”
又扯了一陣,玉藻雄揮揮手,“行了,下車吧,我今兒是來接小熏的;還有,明天我工作忙,不許去我家打擾小熏學(xué)習(xí)。”
上原哲眉開眼笑,“好的,玉藻叔叔!”
“多謝玉藻叔叔送我回家!”
“玉藻叔叔再見!”
大佬雄終于提莫走了。
……
還是那輛寬敞的豪車,平穩(wěn)行駛。
玉藻雄點燃了雪茄煙,緩緩問道:“阿真,你覺得那小子怎么樣?”
本車司機(jī),正是幫上原哲辦過事的聯(lián)系人玉藻真。
玉藻真的年紀(jì)不大,30歲左右,精神小伙,腰板直溜溜,寸頭無須,似是有入伍的經(jīng)歷。
“總社長,上原少爺是很好的人。”
大佬雄吐出一口煙氣,道:“說點實在的?!?p> “好的、好的。”
玉藻真點頭道:“上原少爺很強(qiáng)大,正面對抗,不使用熱武器,我不是他的對手?!?p> 玉藻雄挑眉,“就因為他躲開了我一巴掌?”
玉藻真:“不全是?!?p> “上原少爺是位劍道天才,與大小姐比斗時只能說是初窺門徑,但上一周上原少爺與劍道部的教習(xí)比了一次,一劍秒殺?!?p> “然后又過了一周,那名教習(xí)已經(jīng)完全不是上原少爺?shù)膶κ?。天才我是見過的,所以我不敢跟天才比。”
大佬雄問:“有沒有可能他一直在裝?我感覺他挺能裝的。”
聞言,玉藻真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最近我們又對上原少爺進(jìn)行了一次全方位的調(diào)查,進(jìn)入劍道部前,他確實是一名普通人。”
“那現(xiàn)在呢?”
“戰(zhàn)斗力的話,可能是F級,可能是E級,也可能是D級。”
玉藻雄哈哈笑,“說了等于沒說?!?p> “不過這個混蛋小子有一點和我年輕時候挺像的,夠刻苦,對劍道足夠虔誠?!?p> “我聽小熏說,他的劍道之所以進(jìn)步得如此之快,天賦是一方面,另外便是他把小熏的目標(biāo)當(dāng)成了自己的目標(biāo),每天晚上都刻苦修煉劍道?!?p> 長長的一聲“哦”,司機(jī)玉藻真想到了什么。
“總社長,還有件事,昨天上原少爺打敗的教習(xí)中谷川崎又被請了回來?!?p> “那個人也是一名天賦型的選手,只是最近幾年有所懈怠。他折了面子,上原少爺便用手段把他的面子打碎,又幫他撿起來,再打碎,并將自己設(shè)定為他的目標(biāo);昨天我看過了,曾經(jīng)那名在劍道大賽中大放異彩的少年劍客已經(jīng)回來了?!?p> “關(guān)于這件事,以前我以為少爺是覺得有意思,現(xiàn)在我明白了,上原少爺是為了小姐?!?p> 聊到這兒,玉藻雄愣了一會兒,一百二十分的疑惑,“那小子還能干出這種事?”
玉藻真說:“沒錯?!?p> “好陰險的小子?!?p> 玉藻雄手上的雪茄頓時不香了,捻滅掉說道:“不行,一會兒小熏來我得好好提醒一下,這種有心機(jī)的boy不適合她。”
……
大佬雄那邊大談上原哲威脅論,上原帥哥也在家門外為之前的言論打補(bǔ)丁。
LINE信息——
【天臺少女,呼叫,呼叫,緊急呼叫!】
過了一分多鐘,熏少女回信息:【干嘛,和我頭桑喝完酒了?】
上原哲:【我哪兒敢,玉藻叔叔把我放在家門口就回學(xué)校接你去了。】
玉藻熏:【頭桑真回來啦?】
上原哲:【扎心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熏少女:【哼,你應(yīng)該說什么時候沒騙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