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如果以后我們成家了,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子期,如果都已經(jīng)成家了,我們都有自己的家庭,那怎么在一起呢?”
“難道不能住在一起,做個鄰居嗎?”
“有時候看似簡單,想也簡單,但是做卻是十分的難。
如果可以,我們可以試試,但是不能過多的依賴,只會多生煩惱罷了!”
“姐,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定個誓言?”
“子墨,你想說的是什么呀?”
“如果平常時候,我們互相走動,不去干預(yù)別人的生活。
而當災(zāi)禍之時,我們相互取暖,為了活著而活著,不能有二心?!?p> “我……我做不到,欲從心生,我不知道我未來的初心,還是不是這一刻的想法。”
“要不這樣,我們定個小小誓言,災(zāi)相聚不相依,謀生不生詭計?!?p> “可以?!?p> “我也可以。”
三人舉起右手,緊握為拳,對天起誓:“我子悅(子期、子墨)在此起誓,災(zāi)時不離不棄不生謀,相聚不相依,為生不為命。若違此誓,此間不存,地獄不落,經(jīng)受太陽真火而魂飛魄散?!?p> 云輕輕飄過,似乎見證了這一個誓言。
“起轎~”
“大姐,大姐……”
“我們又不是永遠不見,如果想念她,你明天也可以去看看她呀!”
“嗯嗯,如果他敢欺負大姐,我會讓他知道世間哪種柴最好吃。”
“少說點,這大喜的日子,有些話可不要亂講?!?p> “知道,知道。”
那一年,他們送走了早已被人們說道的大姐,年齡也許沒有什么,但是如果與別人不同,那便是罪惡。
浮浮沉沉的凡間,沒有絕對的對錯,也沒有絕對的罪惡與善良,有的不過是相對。
“子期終于成家了,我可以再也不用擔心了?!?p> “嗯?大姐,那我呢?”
“你……你是子墨?你怎么這么黑,是不是去挖礦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今天黑云遮月,世間一片黑暗?你看到的,也許只是沒有月光照耀的我?!?p> “那……那為什么我能看見你呢?難道你眼瞎了,而我沒瞎?”
“大姐,你欺負我,我要去搶子期的新娘。”
“不要搗亂,這大喜之日可不能胡鬧。”
“那我的新娘呢?”
“你不是和清若青梅竹馬嗎?難道你不要她了?”
“她呀!我能娶她?嗯,我能娶她?!?p>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不擔心了。”
“子悅姐,你怎么在這呀?”
“我們在賞月,今天的月亮真……怎么沒出來呢?算了算了,我們進去吧!”
子悅往屋里走去,子墨與清若在后面緩緩地跟著,三人越離越遠,最后就只有子悅走入了屋子。
她轉(zhuǎn)頭一看,輕輕地笑了笑,便去瞧新娘子了。
“大姐,你來了呀?”
“你大喜之日,我怎么能不來呢?”
“那子墨呢?他不會……不會不來了吧?”
“他呀!有點兒事,可能真要不來了。”
“那可惜了,我都想給他找個門當戶對的媳婦了?!?p> “他都有了,還需要你嗎?”
“???他都有了?他都有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