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顫抖吧,林家!
老先生一愣,不自覺往后傾斜十幾度,隨后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先來一首詞吧,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p>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p> 李承澤便將水調(diào)歌頭拿出來,當(dāng)做是調(diào)解狀態(tài)的詞。
李世民不斷的默念最后兩句,他覺得這兩句才是點(diǎn)睛之筆,給整個詞了靈魂。
其實(shí)真正詩詞歌賦從大隋就開始興起,但是真正到達(dá)巔峰的是唐宋。
現(xiàn)在天下太平,自然就出現(xiàn)了很多詩人,這些詩人寫的詩詞都不是那種流傳千古的詩句。
但是李承澤隨意就弄出一篇能夠流傳千古的詩詞來。
的確牛叉。
李素一愣。
這還是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好吃懶做,沒臉沒皮的兒子嗎?
怎么看怎么都覺得不像啊。
“剛才說的是詞,現(xiàn)在我們該說詩了。
大家請點(diǎn)評!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李承澤又將李白的成名之作拿出來。
原本李承澤打算好好裝比一回,可想了想還是算了。
(主要是怕讀者說水字?jǐn)?shù)?。?p> “爹爹好棒啊!”
李承澤懷里寶兒雙眼冒著小星星,連連鼓掌叫好。
隨后寶兒又摸著小腦袋,嘟囔著嘴,“可是這詩句是什么意思呢,爹爹?”
“就是說一個叫明月的姑娘所發(fā)生的故事…”
李承澤怕寶兒聽不懂,便將后世對靜夜思的魔改講解拿了出來。
李素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個大棍子,就要對李承澤動手。
“我打死你這個逆子!
明明寫的是思想高尚的讀書人,卻被你弄成了一個姑娘,滿嘴臟話,你就是這樣教兒子的?”
李世民這回不僅沒有阻攔,反而也動手了。
李承澤被養(yǎng)父和生父混合雙打。
不過兩人都沒有下死手,都是稍微教訓(xùn)了李承澤一頓。
李世民道:“將你剛才說的詩詞寫下來,就是用你上回那個字體,對了,你上回弄的那個字體是什么字體?”
李承澤道:“瘦金體,我沒事時候折騰來玩,打算將來教寶兒練字所用。”
李世民聽后,想吐血。
這個大兒子隨便折騰出來一個東西都是極品,可原因卻真的不敢恭維。
人家大儒絞盡腦汁,想了一輩子都沒有折騰出一個新字體來。
而你李承澤卻只是為了給兒子練字…
李承澤將詩句都寫在兩張宣紙上,李世民拿起詩句,愛不釋手的抹了幾把。
隨后這才想到他這次來的目的是看孫子。
老先生其實(shí)在李承澤念完最后那首詩之后,趁著沒人注意,含淚離開了。
他努力一輩子,竟然還不如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敗家子。
所以他走了,不聲不響走了。
李承澤成為了勝利者,但也被揍的不輕。
小說里面不都是寫著裝比打臉之后,會被一群美人崇拜,然后撲過來,要給你生一堆猴子嗎?
怎么到了李承澤這就變了,這讓李承澤很不解。
李世民將寶兒抱起來,“以后啊,我做你干祖父好不好?”
寶兒本來想掙扎幾下,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覺得李世民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便沒有掙扎。
但是寶兒卻不斷看向李承澤,征求李承澤意見。
李承澤道:“寶兒,快叫祖父。”
寶兒眨眨眼,好奇道:“祖父,你剛才為什么要揍爹爹,難道爹爹那首詩寫的不好嗎?”
“那是因?yàn)槟愕腔熨~!”
“有多么混賬?”
“非常非?;熨~!”
李世民又飽了寶兒一回,在身邊近衛(wèi)催促下,這才依依不舍離開。
一邊的李素沒說什么。
因?yàn)槔畛袧桑▽殐菏抢钍烂竦膬簩O。
那種父子情,可不是別人三言兩句就能夠隔斷的。
李素只希望李承澤能夠多陪他幾年,并沒有其他奢求。
“好了,都回去睡覺吧。”
李素宣布一聲,便回房睡覺。
李承澤抱著寶兒回到房間。
別的小孩都會尿床,而寶兒卻不會。
寶兒半夜會自己起床,然后找到尿壺撒尿。
這讓李承澤都懷疑寶兒是不是也是穿越人。
弱小肉身里面裝著一個成年人的靈魂。
李承澤將后世幾個廣告說出來,寶兒并沒有有任何反應(yīng)。
李承澤這才放心。
只要寶兒不是穿越者,那就是他的好兒子。
…………
深夜。
在皇宮一處偏殿。
李世民坐在一張席布上。
而他對面則是坐著一個大概三十歲,但是卻半頭白發(fā)的人。
這人便是房玄齡,乃是李世民下面頂級謀士。
房玄齡(579年~648年8月18日),名喬,字玄齡。
齊州臨淄縣(今山東省淄博市)人。唐朝初年名相、政治家、史學(xué)家,隋朝涇陽令房彥謙之子。
出身清河房氏,善詩能文,博覽經(jīng)史。
十八歲,舉進(jìn)士出身,授羽騎尉、隰城縣尉。
晉陽起兵后,投靠秦王李世民后,積極出謀劃策,典管書記,選拔人才,成為秦王府得力謀士之一。
武德九年(626年),謀劃“玄武門之變”,隨同杜如晦等五人居于首功。
唐太宗即位后,拜中書令、邢國公,負(fù)責(zé)綜理朝政,兼修國史、編纂《晉書》。
執(zhí)政期間,房玄齡善于謀略,杜如晦處事果斷,并稱“房謀杜斷”,成為良相典范。
累遷尚書左仆射、司空,受封梁國公,名列“凌煙閣二十四功臣”。
房玄齡已經(jīng)五十多歲,但是看起來還像三十歲,這都是和他的早起早睡起居有關(guān)系。
今晚李世民突然招見房玄齡,房玄齡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
過來一看,原來是李世民找他喝酒。
“玄齡,你看看這一詩一詞,還有這百家姓?!?p> 李世民讓一個太監(jiān)將三張宣紙放在房玄齡面前。
兩張宣紙是李承澤寫的,至于百家姓是李世民回到皇宮之后,默寫的。
“詩詞都是上品,可這…陛下,你要是找老朽討論詩詞,就不能換個時間。
老朽剛睡下,你就將老朽召來…”
房玄齡和李世民非常熟,所以聊天方式也比較大膽。
李世民道:“玄齡啊,你看看上面的字,是不是沒見過。
其實(shí)朕今天找你是想讓你看最后一張,你看了你就全明白了?!?p> 房玄齡看到最后一張宣紙,臉色越來越凝重。
“這…”
“恭喜陛下,賀喜賀喜,有了這百家姓,那些世家門閥將不足為慮。
天下都將知道陛下也,同時這百家姓還可以當(dāng)做啟蒙,孩童們可以歡快的認(rèn)字。
至于這小兔子乖乖兒歌,微臣也覺得可行。
一個孩童啟蒙,另外一個是提高孩童安全意識。
陛下,不知道是哪位大儒寫出百家姓和后面的兒歌?
微臣想見見這位大儒!”
房玄齡對于詩詞歌賦并不是很感興趣,他最感興趣的就是治國。
李世民微微一笑,“房玄齡啊,朕想換儲,你覺得呢?!?p> 房玄齡立刻跪在地上,“請陛下收回成命?!?p> “實(shí)話給你說吧,寫這詩詞,還有這百家姓和安全兒歌的都是一個人。
包括神臂弓,都是那孩子弄出來的。
最近風(fēng)靡長安的香皂,五彩布都是那孩子弄出來的。
他是二十年前,我和皇后夭折掉的那個孩子。
如今他已經(jīng)長大成人,而且聰慧過人。
朕想立他為太子,玄齡啊,你覺得這可行不可行?”
房玄齡道:“國本已立,不可隨意更改。”
李世民苦澀一笑。
他本來就是謀朝篡位得到的江山,但是他卻害怕他的兒子也學(xué)他,所以便早早立下儲君。
李承乾中規(guī)中矩,是沒有犯什么大錯。
但是現(xiàn)在有了一個更好的,而且這才是他的嫡長子,他想立李承澤想法就在剛才油然而生。
他也知道想立李承澤為太子,很難。
就連他的智囊房玄齡都不同意,更何況是滿朝文武百官。
房玄齡勸道:“可憐大皇子了,陛下可以給大皇子一切,絕不能給大皇子兵權(quán),否則…又將是新的玄武門之變啊…”
“朕知道了!朕絕不讓朕的那些孩子手上沾兄弟之血?!?p> 李世民復(fù)雜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陛下,還請繼續(xù)讓大皇子流落民間,不要相認(rèn)。
萬一大皇子要是知道他是大皇子,肯定會滋生另類想法。
為了大唐千秋萬代基業(yè),臣求陛下答應(yīng)?!?p> 房玄齡又給李世民磕了個頭。
“讓朕再想想…”
李世民腦瓜子疼。
隨后李世民又道:“陛下,不知道能否讓臣見見這皇子。
臣想邀請他為官,為大唐…”
李世民叫房玄齡就是這個意思。
“準(zhǔn)了!他人沒在別處,就在美得很布莊,你明天抽空見見這孩子吧。
夜深了,朕醉了。
玄齡啊,你該回去了。”
李世民又為自己添了一杯美酒。
房玄齡躬身行禮,隨后離開。
李世民獨(dú)自將酒喝了半夜。
此時幾道可口小菜早就涼了。
小菜在涼,也沒有李世民心涼。
“孩子,苦了你了,將來我將突厥打下來,給你做封地。”
李世民能給李承澤的只有裂土封王。
…………
李承澤一大早就起來。
他來到美得很布莊。
看到女土匪程處雪正坐沒坐相的在那玩著手中一把精致匕首。
看到李承澤到來,程處雪將一萬壓票給了李承澤。
“開始吧,顫抖吧!”
李承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
現(xiàn)在長安布品生意一點(diǎn)都不好做,尤其是在五彩布出來之后,長安布價已經(jīng)跌落到了谷底。
有了五彩布,誰還會去買那些價格高的要命的尋常布。
現(xiàn)在長安布商們都恨不得將李承澤宰殺了。
李承澤自然不可能親自去找那些布商買布。
而程處雪這次來,就是負(fù)責(zé)安排程家家將和仆人前去買布。
一萬五壓票購買力還是比較大。
僅僅是一上午就花了個精光,將市面上的五成布低價買到手。
李承澤早就在前幾天已經(jīng)讓那些織布十個工人開始學(xué)習(xí)染布。
經(jīng)過幾天的學(xué)習(xí),這十個工人都能夠熟練的染布。
三萬匹粗布,十萬匹絹布,李承澤讓工人們加班加點(diǎn)在晚上染布。
而李承澤則是開始售賣香皂和肥皂,甚至連蠟燭都是低廉售賣。
引起了做蠟燭同行們都嚴(yán)重不滿,但是沒有人過來找李承澤麻煩,都選擇隱忍。
因?yàn)槔畛袧蛇@只不過是臨死前最后的蹦跶而已。
和一個死人作對,到時候拉著一塊去死,很不劃算。
李承澤用香皂和蠟燭賺的錢又開始大肆買布。
總之李承澤絕不讓一枚銅板閑著。
當(dāng)然了,李承澤買的布都被李承澤安排到了城外大山中。
在深山中染布,恐怕任何人都沒有想到。
三天后,李承澤將一萬匹粗布,三萬絹布都裝箱,大搖大擺運(yùn)送到美得很布莊。
不僅美得很布莊全都是布,就連外邊都擺滿了幾十個箱子。
程處雪看到幾十萬匹布就在面前,樂的合不攏嘴。
這一場布匹生意爭奪戰(zhàn)終于打響。
前前后后李承澤投入了整整三萬貫銅錢。
就連程處雪都將他的兩千壓票投進(jìn)了買布之中。
一切的努力,為的就是今天的收獲。
早在李承澤安排人從大山之中將布裝車,就已經(jīng)引得整個長安的轟動。
很多人都跟著來到美得很布莊,想要看看李承澤弄的是什么東西。
當(dāng)看到成箱的布拿出來之后,那些商人就像是聞到血腥的鯊魚,紛紛撲了過來。
“今天的布,我們不散賣,一整箱一整箱的買。
一個箱子里面有二十匹,多買多得。
另外買一箱布就送十塊香皂,不設(shè)上限。”
李承澤拿著特制的鐵喇叭,當(dāng)眾宣布道。
“掌柜的,你們明明都沒有原材料,為何還有這么多布?”
不知道是哪個人問了一聲,所有人都盯向李承澤。
是啊,沒有原材料,你們怎么再短時間內(nèi)弄出這么多布來。
就是臨時織布,也不能有這么快。
李承澤這次只是染了一萬粗布,三萬絹布,還有幾萬布正在加班加點(diǎn)染。
他今天拿出這一部分布,就是要宣告一件事,那就是他李承澤回來了。
“這要多謝京城各大布店老板,要不是他們低價將布賣給我,我也不可能獲得這么多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