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清早的行為藝術
天邊染著一片金輝,晨曦照進陳昊的窗戶,慢慢爬上了他的床。
陳昊伸了伸懶腰,起身靠在床的靠背上,有些發(fā)蒙。
昨天他一直在挨揍,就算拼盡了全力,也只在關羽手下?lián)芜^五招,離二十招還遙遙無期。
總得來說,還是他的身體素質太差了,有些時候明明已經(jīng)意識到了關羽的攻擊意圖,但身體反應速度就是跟不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挨揍,再一次次在擂臺下復活。
此刻就算已經(jīng)從擂臺脫離,他還是有些恍惚,總覺得眼前有拳頭在亂晃。
關羽實在是太狠了......
稍過片刻,感覺恢復的差不多了,陳昊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看看昨天的進步有多少。
在他的腦海中有著一個巨大的星辰,金黃色,如太陽般耀眼,中間還可隱約瞧見一個擂臺。
圓球的周圍,無數(shù)的銀色粉塵形成了一個漂亮的光環(huán),正圍繞著圓球不斷旋轉。
這些粉塵原本是他以前覺醒的星辰,但在擂臺出現(xiàn)后,就全被其震碎成了粉末。
雖然在他吸收能量后,破碎的星辰在重新凝聚,但每次快成形的時候又被擂臺無情的擊碎,就好像它在宣誓這是它的領地,不許其他異類存在。
陳昊對此也很無奈,這代表著他失去了覺醒異能的機會,但還好在被吸收的那些能量舍不得離去。
在星辰被擊碎后,找不到歸處的它們逐漸融入他的身體,再加上前面擊敗鐵傀儡所獲得的獎勵,日積月累下來,他雖然沒能覺醒異能,但卻擁有了和強化類神眷師一樣的體魄。
而且還不弱,快要和開陽境巔峰的神眷師差不多了。
這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要知道經(jīng)過前百年的大戰(zhàn)后,天地間能量稀薄,如今最強者也不過是天璣境,而且還都是些快死的老家伙了。
各大組織的基礎戰(zhàn)力大多都是搖光或者開陽境界的神眷者。
“雖然是被關二爺揍得慘了一點,但效果還不錯。”
陳昊心滿意足,經(jīng)過昨天一晚上的對練,他的體魄又增強了不少,肌肉蘊含的能量更加爆炸。
這也算是擂臺的一個附加好處,他的對手越強,在對決過程中他吸收能量也越多,算是開了個加速buff。
起身洗漱完畢,走到樓下,陳昊剛準備打開電腦瀏覽今天的新聞,忽然聽見了輕微的鼾聲。
要知道他這里可是獨棟“別墅”,周圍都是沒人的。
“難道是那人來了?”
陳昊想起猴子給他說過的一件事。
前些日子泰安城西邊冒出來一個神眷師,他只要發(fā)現(xiàn)房子多久沒人,就會偷摸潛。
也不求財,只是在屋子里吃飯、睡覺,順帶著還會花費大量的時間打掃衛(wèi)生、清洗衣服。
而且比那些家政公司干得還要好,導致有些屋主在他離開后,還專門在天網(wǎng)上發(fā)布廣告,請他去做管家。
但都被他拒絕了,因為他說他不喜歡屋里有陌生人在,那樣就沒家的感覺了,他喜歡無拘無束的感覺。
所以有些屋主不想打掃衛(wèi)生了,還會特地出去住一段時間,給他騰位置。
也曾有人撞見過他,可惜他速度太快,又靈活,跟耗子一樣,那些人連他的車尾燈都看不著。
陳昊越想越有可能,畢竟這房子他也只有在拳賽后才會過來住住,平時都沒人,很符合那人的要求。
但余光掃到泛白的沙發(fā)上亂丟的幾件衣服,他心中的念頭隨即被打消。
那人身具潔癖和強迫癥,可看不得屋里有任何一點臟亂。
陳昊遺憾的嘆了口氣,免費的勞動力沒有了。
請個神眷師來打掃衛(wèi)生可不便宜,而且真要去請的話,說不定還會收獲對方的炙熱的“關懷”......
陳昊胡思亂想一陣,屏氣靜聲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
“門外?”
陳昊疑惑地望著關閉的鐵門,走過去打開門鎖,剛拉開一條縫隙就感到一股強大的推力。
陳昊往后退了一步,一個人立即跌進了屋內,他赤裸著上身,背上捆著幾根粗細不一的木棍,雪白的肥肉與地面親切接觸,響起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
并且他還在熟睡,嘴里發(fā)出一聲更比一聲高的呼嚕聲。
“小風?”
陳昊忍住把他埋入地底的沖動,立馬舉行葬禮的沖動,在他的屁股上踹了兩腳。
“特么的,是誰???敢踹本少爺?shù)钠ü桑驍_本少爺睡覺,活膩了?”
朱小風閉著眼睛伸手撓了撓屁股,出口成章。
陳昊氣笑了,又使勁踹了兩腳:“朱小風!”
朱小風全身靜止了片刻,接著渾身一顫,瞬間清醒,迅速起身短短正正的跪在地上,低頭說道:“師父,早上好,您吃了嗎?我錯了?!?p> “你這是在干嘛?腦子抽了,表演行為藝術?”陳昊問道。
朱小風的小眼睛偷偷瞟著陳昊的表情,認真說道:“我昨天做了錯事,今天特意來向師父請罪。”
陳昊指了指朱小風背上的棍子:“那你背上那些呢?自帶的刑具?也算有心了?!?p> “那可不是!”朱小風粗短的雙手努力向后護住棍子,順帶躲開陳昊伸過來的手,“這是我家二爺爺告訴我的,叫做......”
朱小風撓了撓頭:“好像是叫做......背著木頭向人賠罪?反正是古代的一種相當正式賠罪禮儀!”
“那叫做負荊請罪!”陳昊沒好氣的說完,又踹了他一腳,揮揮手,“去把背上的東西扔掉,再把衣服穿好了再過來,你身上的肉晃得我眼睛疼。”
“師父您原諒我了?”朱小風抬起頭,驚喜的說道。
陳昊瞥了朱小風一眼:“你說呢?”
朱小風渾身一震,麻溜的起身往后退了幾步:“師父,我去去就回?!?p> 以往陳昊用這種眼神看他,就代表著他要挨揍了,他對這可相當熟悉。
跑在青石板路上,朱小風把木棍解下,順手就丟到了旁邊的草地上。
但剛跑兩步,他又退了回來,小心的把木棍拾到懷里抱好,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陳昊適時收回注視著他的目光,回到屋里,在沙發(fā)上坐下。
幾分鐘過來,朱小風氣喘吁吁的跑回來,不待陳昊開口,躬身雙手捏著一張卡片遞到他的面前:“師父,這是您昨天的酬勞,我?guī)湍眠^來了。”
陳昊眉頭一挑,沒接:“我的酬勞昨天你爸爸已經(jīng)給我了?!?p> 朱小風連忙又說:“這是額外的獎金,您昨天打得太好了,觀眾買的東西比往常多了很多,所以那老頭叫我給您再送些來?!?p> 陳昊接過卡片,手指輕輕一敲,上面跳出一行數(shù)字:5238200。
數(shù)目不小,而且還有零有整的。
“說說吧,昨天還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陳昊手指轉著卡片,臉上掛著微笑,望著朱小風說道。
“沒,沒,我就放了那個視頻......”
“嗯?”
“在此次之外的話......還有一件很小很小,無關痛癢的事情,我又幫您開展了一個小業(yè)務......”
朱小風尷尬的笑了笑,望著地面裂開的縫隙,聲音越來越小。
專諸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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