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突然暈倒了呢?
等李清舒趕到之時,翁伯康已經(jīng)被人移到軟塌之上,有公主府的太醫(yī)趕了過來,正在進行救治。
“無礙?!彼尉罢牙±钋迨娴母觳?,輕輕的護住她,“只是暈了過去,想必是這幾日又在連夜趕文書的緣故?!?p> 李清舒點點頭,可神情依然很是擔憂,而太醫(yī)在把完脈之后“咦”了一聲,又問道:“是誰先發(fā)現(xiàn)翁大人暈倒的?”
從人后走出來一個小太監(jiān),他神情怯生生的,說話也顫顫巍巍,看著像是被這場面嚇著了,只是他指著自己喉嚨示意自己是個啞巴,說不出話。
太醫(yī)把完脈,“只是勞累過度,休息一番便好了?!?p> 聽到太醫(yī)的話,李清舒才松了口氣,立刻讓人把翁伯康送了回去。
宋景昭心底一動,便問道:“你真想我接手這案子嗎?”
李清舒聞言揚起頭回望著他,眼神足以說明一切,她又轉頭問那小太監(jiān)說道:“你能寫字嗎?”
那小太監(jiān)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搖搖頭,很是落寞,沒過一會兒,在那邊便有人出來解釋了,“他叫浮生,是個啞巴,還是個聾子?!?p> 李清舒便沒在說些什么,這個小插曲在翁伯康送回去之后就結束了。
她還繼續(xù)去詢問那位小姐身旁的丫鬟春月,李清舒瞧見春月還掉著眼淚,忍不住嘆氣,“你姑娘離家那幾日可有什么異常?或者說常去的地方?”
春月?lián)u搖頭,“沒有,我家小姐喜歡做女工,可都是在家中;除了公主給的帖子偶爾出門外,她與京城中的姑娘都未曾有多大交際。”
李清舒蹙眉,“那她平日里,可有什么閨房密友?或者,什么特殊的習慣?交惡之人?”
春月抿唇不言,過了半晌,接著說道:“除開公主之外,王侍郎之女王青璇常常來找姑娘聊天,特殊習慣的話,姑娘每年同她外出踏青,原本前些時日也該同王姑娘出去的,只是王姑娘忽然生病了,就沒得去的了。”
“王侍郎?”
“這位王侍郎這些年侍奉在皇帝身側的王大人,小姐與王姑娘也是在公主的一次宴席上所識,對了,還有一位······”春月說道此處頓了頓,“但還請姑娘萬萬不要說出去?!?p> 見她言辭懇切,李清舒重重點頭,“我不會的。”
聽到她的保證,春月才接著說道:“文昌官的苗姑娘也曾是小姐好友,但是后來又不知何緣故,兩人在幾月前不在往來了?!?p> 李清舒微微揚眉,和娼妓往來,除非是像公主這樣地位,否者別人會戳死你的脊梁骨,她明白春月為何如此謹慎。
不過不知為何她覺得這位苗姑娘,恐怕還得在找一次才行,想到此處,她便向春月道了聲謝,又安撫了幾句老夫人便出去先去尋那位王小姐,再去找苗艷艷。
但是李清舒帶著人剛到王侍郎的府中,便瞧見大門緊閉,她先讓人去通稟。
沒想到只有一個門童出來回話,“不好意思,今日不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