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前女友?
“你是怎么認識阿寒的?”沉默良久,鄭思曼再次開口開口。
怎么認識的?
景暖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在一次晚宴上。”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只是自己當(dāng)時滿心都是沈之修,至于傅衍寒,她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并沒放在心上。
那應(yīng)該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了吧?
“是阿寒主動追求的你嗎?”
鄭思曼再一次詢問。
“算是吧。”其實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她主動找的傅衍寒,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這倒是他的風(fēng)格?!编嵥悸嘈?,“別看阿寒看起來像是個風(fēng)流公子,其實他只談過一段感情?!?p> “是么?”景暖有些意外。
“很難相信吧,其實阿寒一直都是一個專情的人?!?p> 景暖就站在那里安安靜靜的聽著,也不打斷。
“其實,我是他的初戀。”
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景暖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儀態(tài)優(yōu)雅得體。
所以呢,初戀又有什么特別的嗎?
景暖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顯然沒把她當(dāng)回事兒。
鄭思曼有些惱怒,或者說是丟臉,“他不會對你動真感情的,早晚有一天他會重新看到我?!?p> 她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景暖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
風(fēng)吹在她的臉上,似乎有些冰冷。
她的心里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煩躁感,也無心繼續(xù)留在陽臺上。
景暖輕手輕腳回到臥室,不想要驚動傅衍寒。
此刻的傅衍寒已經(jīng)睡著了,景暖也沒有困意,她拿出了白天穎兒送給她的香薰,拿了火機點燃。
最近她的睡眠確實有些不太好,正好也改善一下。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整個房間便彌漫了香薰的香味,深吸一口,沁人心脾。
景暖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
雖然傅衍寒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的妹妹送的這份禮物還真的很貼心。
不過算起來,傅衍含就算再不好,對自己也挺不錯,起碼從來沒有傷害過自己,也算是百依百順,事事為自己考慮,所以景暖也沒有什么可挑的。
本來就是合作,他自己的私事,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想到這些,景暖心里釋然。
香薰放在一邊,景暖拿出平板,坐在沙發(fā)上,隨意地撥弄著,她正在看著這幾天的新聞。
幾乎還都圍繞著她和傅衍寒的大婚,還有一些零零星星的記者不忘對沈之修落井下石。
還真是現(xiàn)實,樹倒猢猻散,墻倒眾人推。
景暖閑著無聊,將夏安安之前給自己分享的鏈接一個又一個接連的打開。
傅衍寒景暖世紀(jì)婚禮。
什么傅衍寒浪子回頭,一擲千金為紅顏。
畢竟傅衍寒天天和陶柏出入那種場所,只是大家礙于他的權(quán)威,沒有人敢說而已,但在心中也早已把他們歸為了一類人。
混跡那么多年,突然大婚,這不是浪子回頭是什么!
下面關(guān)于沈之修的新聞也不少,真是難為夏安安了,竟然找了這么多的鏈接。
沈之修睡了景恬,到現(xiàn)在都沒拿出個態(tài)度,他壓根兒就沒想過要負責(zé)。
誰讓景恬犯賤,自己把自己送到了人的床上。
自作自受。
景暖看到那些就覺得好笑,他們兩個能滾到一起,就說明是一丘之貉。
哪有什么誰算計誰,都是心甘情愿的。
但愿景恬拿得起,放得下,老是肖想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最后付出代價不也是理所當(dāng)然嗎?
只是這代價她付不付得起就另說了。
景暖看著看著不自覺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半夜,傅衍寒突然驚醒,卻發(fā)現(xiàn)床邊沒有人,她來到客廳,才看到了熟睡的景暖,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拿她沒有辦法。
傅衍寒輕手輕腳地將景暖抱到了床上,然后緊貼著她躺了下去。
這好像是第一次,他們?nèi)绱私嚯x的接觸。
傅衍寒牽著景暖的手,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景暖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大少爺,少夫人,該用早飯了。”女傭站在門口。
景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喊了聲,“知道了?!?p> 還沒睡醒,就被吵醒。
景暖慢慢坐了起來。
?。?p> 她怎么睡在床上了?
明天自己不是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嗎?
她扭頭看向了旁邊的人,傅衍寒還抓著自己的手中間放的那道“三八線”也早就不知道哪去了。
他們就這樣睡了一夜…
“喂,傅衍寒。”
景暖拍了拍他的臉。
傅衍寒眼迷迷糊糊剛睡醒,“你醒了。”
“是啊,昨天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
傅衍寒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自己都不記得了?”
“嗯?”景暖一臉迷茫。
“你昨天喝醉了,然后非得要上床,那我去睡沙發(fā)吧,結(jié)果你還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傅衍寒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我什么時候喝醉了?”
景暖怎么感覺自己斷片了呢?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喝了酒。
“景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自己去客廳看看?!?p> 景暖沒有理會傅衍寒哀怨的目光,穿了鞋就拿到客廳,茶幾上還放著半杯沒喝完的紅酒。了,以及一瓶空了的紅酒。
這些都是自己喝的?
“傅衍寒,這是你喝的吧。”
“景小姐,昨天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昨天睡得早?!?p> 景暖撓了撓頭,想了半天又什么都想不起來,她好像記得傅衍寒是睡得挺早的,她從陽臺回來之后,就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然后…
難道這些酒真的是她喝的不成。
“那我昨天還干沒干別的事兒?”景暖酒量確實很差,如果她真喝了酒,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你…自己去想吧?!备笛芎室赓u了一個關(guān)子,在轉(zhuǎn)身的時候,景暖眼尖的看著他的領(lǐng)口有自己的口紅印。
!
這,這也是自己弄的。
“喂,我們…”景暖臉漲的通紅,不知道該怎么去表述。
傅衍寒指了指身上的口紅印,“這是你干的,別問我。”
“少爺,少夫人吃飯了?!迸畟蛴謥泶叽佟?p> 景暖和傅衍寒簡單收拾一下,趕緊去了餐廳,可不能讓長輩們等著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