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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jìn)咸魚貴妃文里當(dāng)暴君親閨女

  不得?

  聽到蘇宏清說的這兩個字,蘇城安就想是什么不得?

  莫不是蘇宏清突然變了,變得是有了良知,便覺得不能這樣做?

  “你說什么?”蘇城安道,意思是讓蘇宏清把話說清楚。

  蘇宏清道:“這件事情不能像之前一樣解決!根本就用錢解決不了!因為,那個死掉的人,他是……他是……”

  “他是”了半天,蘇宏清都沒能說出那個人的名字,蘇城安不耐煩了起來:“你到底要不要說?不說正好,我也懶得幫你解決?!?p>  這樣嗎?蘇城安真能解決?

  管他呢,反正蘇宏清知道自己肯定解決不了。

  蘇宏清道:“那個死掉的人,是黎武哲,黎萬的兒子?!?p>  黎萬的兒子?

  黎萬是誰?

  大家都稱呼黎萬是慶王爺,蘇城安還是想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蘇宏清說的人是慶王爺?shù)膬鹤印?p>  也就是世子。

  蘇城安:“……”

  瘋了吧。

  蘇宏清害死的那個人,是黎武哲?

  “你說什么!”蘇城安坐著的凳子“咣當(dāng)”一聲,只因蘇城安快速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看著蘇城安的反應(yīng),蘇宏清也知道自己把事情搞大了。

  “爹,你一定要救我!”蘇宏清走到蘇城安面前哀求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時怎么回事,我根本沒做什么,誰知道黎武哲就突然倒地,再是就沒氣了?!?p>  沒氣了……

  蘇城安情愿這個沒氣的人是蘇宏清!

  “你滾吧,不要說你是我的兒子!”蘇城安在氣頭上,直接怒吼道。

  不行呀,蘇宏清知道,如果蘇城安不救他,那他就真的要涼涼了。

  立馬在蘇城安的面前跪下,蘇宏清拉著蘇城安的衣角,鬼哭狼嚎的哀求道:“爹,你一定要救我,我是你的兒子呀。”

  蘇宏清:“……”

  所以他才說讓蘇宏清滾呀,他不想要蘇宏清這個兒子。

  蘇宏清在蘇城安的書房里大喊大叫的動靜驚動了吳芳宜。

  吳芳宜走進(jìn)來看到自己的兒子跪在了地上,不由的心疼起來:“這是做什么呀,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

  緊接著,吳芳宜又對蘇城安喊道:“蘇城安,你怎么可以讓宏清跪地呢?”

  首先,是他自己跪的,蘇城安氣急敗壞的指著蘇宏清道:“你還護(hù)著他,你去問問他,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到底是什么事情?

  吳芳宜著急道:“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怎么都不說呢?”

  蘇宏清與吳芳宜說了他害死了黎武哲的事情。

  為何說是害呢?

  蘇宏清不認(rèn)為自己有能力一拳打死黎武哲!這一定是陷害!

  一定是陷害沒錯,他是不小心跌入的這個圈套!

  可以說,蘇宏清是罕見的智商在線了一回。

  ……

  知道死的人是黎武哲,是黎萬的兒子,吳芳宜就算再不懂事,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你攤上什么事情不好,怎么偏偏攤上了這件事情呢?”吳芳宜心碎的道。

  這件事情如此棘手,根本不好解決。

  可蘇宏清又是自己的兒子,吳芳宜不能不管。

  事到如今,吳芳宜只能去求救于蘇城安。

  “宏清可是你的兒子?!眳欠家诵募比绶俚?,“蘇城安!你好歹也是一個丞相,你快想想辦法呀?!?p>  還能想什么辦法?蘇城安讓蘇宏清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都詳細(xì)的說出來,他好判斷是怎么回事,再想一想對策。

  ……

  按蘇城安的要求,蘇宏清自然把事情的詳細(xì)經(jīng)過都說與他聽。聽完后,蘇城安確定了蘇宏清一定是被人陷害了,但這件事情是異常的棘手,只因為蘇宏清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打死”的黎武哲。

  那么多證人,蘇宏清想推脫說和自己無關(guān),這可能嗎?

  根本不可能。

  也就是說,要推脫這件事情和蘇宏清沒有關(guān)系,這根本不可能。

  ……

  就算不可能蘇城安也要讓它變得有可能,要不然的話,蘇宏清就沒救了。

  再次想了想蘇宏清所說的事情經(jīng)過,蘇城安道:“你說……是青樓的花魁慫恿你去和黎武哲打斗的?”

  算是吧,雖說是蘇宏清自己選擇的的同意,可如果不是明悅提起了這件事情,蘇宏清和蘇城安也根本不可能站在擂臺上。

  “嗯。”蘇宏清點頭,“沒錯,就是青樓的花魁她慫恿的我。”

  管他呢,蘇宏清能把事情推脫到別人身上,就先推脫到別人身上。

  沒想到事情真會不簡單……蘇城安能想到應(yīng)該是有人要陷害蘇宏清。

  既然是借刀殺人,那就得把那個借刀的人給揪出來。

  不管那個人是誰,蘇城安料定,他肯定和那個花魁有所聯(lián)系。

  “來人!”蘇城安招來了府里的下去,“立馬去把青樓里的花魁給我抓回來。”

  “是,老爺。”丞相府里的護(hù)衛(wèi)說道。

  要把明悅抓回來?

  為何?不會真要那明悅來背鍋吧?

  莫名其妙,蘇宏清這個傻蛋竟然在這時候開始憐香惜玉了起來。

  蘇宏清道:“父親,為何要把明悅抓回來?”

  蘇城安覺得蘇宏清愚蠢至極:“閉嘴,你給我反省去,少來這里與我說話?!?p>  蘇宏清:“……”

  ……

  蘇宏清心疼明悅給自己被黑鍋,卻不想,根本就不給他心疼的機會。

  蘇城安派去抓明悅的那人回來稟報,說道:“回老爺,小的辦事不力,醉風(fēng)樓里的花魁已經(jīng)先一步的被慶王爺府里的人帶走了?!?p>  竟然是讓黎萬的人先給帶走了?

  蘇城安知道明悅?cè)绻嬗袉栴},那她一定不是黎萬那邊的人,畢竟,黎萬怎么說都不可能會害自己的孩子。

  黎萬讓人把明悅帶走,那就只能說是黎萬在收集證據(jù),收集讓蘇宏清萬劫不復(fù)的證據(jù)。

  呼……

  蘇城安差點心肌梗塞了起來。

  怎么辦呀。

  蘇宏清看起來是很難救下了。

  更讓蘇城安惆悵的還是明天的早朝,到時候冤家路窄:黎萬也會去上朝。

  蘇城安估計,蘇宏清和黎萬這兩人一旦見面,場面肯定會糟糕得不可收拾。

  ……

  第二天……

  蘇城安讓蘇宏清請病不去上朝,他選擇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對付黎萬。

  果然,和蘇城安估計的一樣,在早朝上,黎萬和黎正說起了昨天的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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