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掌門真的有讓自己道歉的意思,冷暖再也繃不住,轉頭就跑,不再搭理任何人。
她丟不起這個臉!
白亦塵怕她想不開出事,只匆匆和眾人告別,就追了過去。
清源道尊也沒有真的想讓她跪下道歉的意思,見她跑了,反而松了口氣,轉頭去叫清鳴真人喝酒。
后者也就順著他的話,遞了臺階下。
唯一憤憤不平的只有花惜夏。
她覺得冷暖要的是顧知非的命,只是要她道個歉,又有什么了不起。
難不成她的道歉比命重要?
不過,瞧昆侖掌門護定了自家弟子,哪怕花惜夏再不甘心,也不好再咄咄逼人。
她噘著嘴,滿心不悅地參與了仙緣大會開法壇的典禮。
按照原本劇情,應當是由冷暖和白亦塵完成這次開法壇??衫渑粴馀?,白亦塵又急著去哄她,只得由其他的弟子完成。
顧知非瞧著法壇上跳大神的弟子,不覺有些可惜。
原本這次開法壇是由冷暖與白亦塵對打拉開序幕,和眾人簡單展示劍修與刺客道的區(qū)別與優(yōu)劣勢。換成別人,就完全沒了氣勢。
原本還想看看金丹期的頂級戰(zhàn)力究竟是什么模樣,顧知非知道,自己多半看不見了。
旁邊花惜夏倒是很認真。她望著臺上,手指比劃自己看見的招式。
清鳴真人作為師父,并不合格,他不光沒有教花惜夏功法,甚至連劍招都沒有傳授。當然,他一個法修,叫他傳授劍術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
同樣和顧知非一樣無聊的還有廣疏白。他是個純粹的輔助型法修,對于打打殺殺壓根沒有多大興趣。
顧知非瞧他低著頭,盯著一個地方許久沒有挪眼,忍不住也看了過去。
廣疏白看的是任還真的鞋底。
上回他們與邪修戰(zhàn)斗之時,廣疏白在任還真的鞋底上嵌了顆種子。他現(xiàn)在正在玩的,就是那顆種子。
顧知非忽然有了個新主意。
她挪到廣疏白身邊,低聲問道:“師兄,你無聊不?”
廣疏白瘋狂點頭。他何止是無聊,簡直是無聊瘋了!臺上那個道人什么時候能念完經(jīng)?他想找個地方趴著!
“要不然,咱們耍一耍?”
顧知非沖他一笑,廣疏白便知道這人多半沒打什么好主意。不過,他覺得可以!他正需要一些餿主意來打發(fā)時間。
兩人達成協(xié)議,廣疏白將自己的契約靈獸放了出來,變色龍嘴里銜著聞耳語開始滿場亂跑。
覺得開壇大會無聊的人并不止他們兩個,還有不少人傳音亦或是交頭接耳地傳話,顧知非因此聽到了不少有趣的談話,以及勁爆的八卦。
直到變色龍越跑越遠,他們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清鳴,你終于舍得從靈山上下來了么?”
廣疏白操控變色龍的靈力一滯,對話也繼續(xù)了下去。
“清源師弟,好久不見。”
一聲師弟,叫廣疏白和顧知非都愣在了當場。
他們師父叫昆侖派的道尊掌門什么?師弟?
“你還是和從前一樣......不知死活。”
玉其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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