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佛子天一和尚走出懸山寺,不稱貧僧,不誦佛號,赤足行走,閉口不言,頭頂九道戒疤,一手屠刀一手念珠,一念地獄,一念成佛!
這是浩瀚大陸宗教的三大霸主,然而闖出赫赫威名之人不知凡幾,漠北重劍門唐曉小一柄重劍所向披靡,一人獨挑一個小宗門,力劈開合境武者,雖然最后重傷而逃,手段卻可見非凡。
極西之地荒林之中走出兩名黑衣斗篷劍客,看身形似乎為一男一女,劍是殺人劍,一怒而殺人,所過之處血流成河,不管是人類還是妖族中的強者,死在兩人手中的不知凡幾。
東海有一男一女走出,男子身俱神體,霸絕無雙,可引動九陽烈日之威能,戰(zhàn)力滔天,連連挑戰(zhàn)數(shù)名強者,紛紛被其斬于手下,女子陰冷如九幽,可引動皓天月華之力,死在其手中的年輕強者也不再少數(shù)。
有消息傳出,天朝九皇子劉瀚霸絕寰宇,要繼承皇座,爭奪太子之位,廣邀豪杰,其身負帝皇體,自幼有紫龍護體,彰顯天子之象,各大豪強來朝,拜在其帳下!
江南自古出人杰,相傳當朝武帝就是生自江南,隨后拜入儒門夫子門下,隨后借助儒門之力,征伐天下,榮登九五之尊位。
然而這次從江南諸多園林走出的人杰卻是一名翩然女子,據(jù)說其容貌可與皓月爭輝,其身形舞動之時,連九陽烈日都要暗淡,人未至,卻已經(jīng)揚名天下。
此女名為顔傾城,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琴棋書畫盡在胸中,有詩云:美女妖且閑,采桑岐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皎腕約金環(huán)。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瑯玕。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遠。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
據(jù)說此女常年帶著白色輕紗,紅顏禍水,其容貌曾經(jīng)引起大戰(zhàn),死傷無數(shù),才不得不以輕紗遮面。
九皇子劉瀚放出話來,要娶其為皇子妃,將來其榮登九五,必將其冊封為皇后,母儀天下!
秦天與拓跋塵兩人喝的酩酊大醉,臥于宮殿之頂,皓月之暉映照,兩人將要出發(fā),征伐天下,闖下赫赫威名,威震寰宇。
第二日拓拔烈重傷歸來,不停吐血,似乎遭遇了驚天大戰(zhàn),盔甲殘破,森森白骨外露,奄奄一息,秦天與拓跋塵大驚失色。
拓拔烈閉關(guān),一個月之后方才出關(guān),外表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面色依舊慘白,毫無血色。
“荒漠死海有大恐怖!輕易不要踏足!”拓拔烈說完就沒再言語,任由兩人追問,仍然一字未提,并且囑咐兩人此事不可外傳。
三日后有神秘使者到臨,秦天感覺心神恍惚,似乎有大事發(fā)生,一佝僂老者,身著大秦官服,手持秦皇誥命,威勢凜冽。
拓拔烈親身迎接,躬身而接圣旨,秦天隱匿一旁,全力催動先天匿氣決,氣息不露半分,身穿全身盔甲,立于拓拔烈身側(cè),旁邊還有拓跋塵側(cè)身站立,好奇看著這名普通到了極點又不普通到了極點的老者。
說其普通是因為不管怎么看這都是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渾身上下沒有半分的元力波動,說其不普通,那是因為拓拔烈對待其的態(tài)度異常的恭敬,可以說是忌憚。
然而此刻的秦天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雖然他極力的壓抑,但是還是忍不住表現(xiàn)出來,因為這名佝僂老者正是秦朝祖地中的趙天高!
肥大的官府將其瘦骨如柴的身軀遮掩,然而秦天知曉其猶如垂死的身軀之內(nèi)蘊含著怎樣的偉力,知道的越多,秦天越覺得此人越發(fā)的深不可測。
“秦皇帝詔!敦促神圣之女奪得神選之冠!”趙天高扯出一張泛著金芒的圣旨,其上一方血紅大印烙印其上,字體猶如鮮活,靈動非常。
趙天高聲音有些嘶啞低沉,然而卻透露著威嚴,似乎替天下詔,賦予了一絲皇威,讓其瘦弱的身形看起來有些高大。
“秦朝已經(jīng)覆滅!當今的天朝為大漢!這詔命我可以不尊!”拓拔烈臉色有些陰沉,淡淡說道。
“秦帝已經(jīng)回歸!不消忘記你這漠北王是誰所封!這封圣詔是我皇親手所寫,你承受不住他的怒火!”趙天高滿臉皺紋擠出一絲笑意,冷冷說道。
“放肆!!你是何人?居然敢與我父如此說話!”拓拔烈還未開口,拓跋塵發(fā)出一聲厲喝,聲音滾滾,宮殿嗡嗡作響,然而其面前的趙天高似乎像沒有聽到一般,身形半分未動,死寂的眼神冷冷的盯著拓拔烈。
秦天沒有說話,他全身氣息收斂,加之他早就易髓換血,沒有了大秦血脈,趙天高沒有關(guān)注他!
“少年英豪!不錯!有當年你的風范,有資格成為圣女侍衛(wèi)的候選!讓他準備一下吧!”趙天高霸道非常,這就是秦帝身邊的第一近臣,當年秦帝霸絕無雙,說一不二,一聲令下,掌控萬萬人生死,作為其心腹的趙天高亦養(yǎng)成了這種習慣。
拓拔烈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他知曉秦帝之威能,數(shù)年年過去余威卻鎮(zhèn)壓八方,令諸多宗門喘不過氣來!
“秦帝將臨可有證據(jù)!對于成為圣女侍衛(wèi)我兒沒有興趣,你只是一介奴才,秦帝親臨也不會對我如此說話!”拓拔烈是戰(zhàn)場中殺伐的將軍,雖然心中忌憚,卻并不畏懼。
“你知道是不會,并非不敢!當年太一宗沒有覆滅,是秦帝看中你的潛力!我趙天高已經(jīng)半只腳踏進棺材,然而將重傷的你拼死卻綽綽有余,屆時十萬戰(zhàn)甲士將臨,漠北之地將雞犬不留!”趙天高冷笑道,一股厚重的氣勢散發(fā)出來,猶如山崩地裂一般,秦天與拓跋塵的身形瞬間被壓制的匍匐在地上。
拓拔烈一怒,殺氣如海蓬勃而發(fā),揮手將兩人身前氣勢遮攔,這才讓兩人好受許多。
拓跋塵臉色大變,沒想到面前的佝僂老者居然是與自己父親一級的絕世強者,這是怎樣強大的存在,心生恐懼。
盔甲之下的秦天亦是心驚膽戰(zhàn),他就本是皇室血脈,若是被發(fā)現(xiàn)其沒有隕落萬山之巔,趙天高必然要將其擒拿,探魂煉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