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送入虎口
安若然快速的跑到門口。
她猜準這會門口不會有人,十幾個保鏢圍守她,料想她也不會從這么多人的手里逃脫。
所以此刻的門口外不會放人看守。
然而就在安若然打開門正準備沖出去,卻不想撞到了一堵肉墻彈了回來。
安若然連連退后四五步才站穩(wěn),抬頭看向來人,她整個人愣怔住。
撞到的不是別人,正是在一樓碰到的冷傲男。
那冷冷傲然的目光犀利的讓人骨子都發(fā)寒,連管家都感受到了森森的寒意。
這個女人怎么就一刻不能消停呢?。恳詾檫@里是她家呢!這么胡來。
男人的身后不只有管家和助理,還有幾名穿著白衣的醫(yī)護人員跟隨其后。
心里徒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安若然下意識的腳步向后挪動,卻被跑過來的保鏢從后給抓了住。
她試著想要掙扎,“放開我,你們有什么權(quán)利私自囚禁平民?!?p> 他以為他們是王法嗎?
可安茹然沒有想過他們宮氏一族同等于王法。
“這會給我抓住他?!闭f完馬驍快速的整理好衣服來到宮隼的面前,神色慌張,連忙俯首行禮,“少爺,屬下剛才……”
宮隼楊楊手,馬驍立刻閉了口屈身退到一側(cè)。
“這條魚還真是處處給人驚喜?!彼呦蛩?,嘴角噙著一抹譏笑:“不但可以迷倒熙羽,甘愿為之瘋狂,還可以從我的手下手里逃脫,你可真是一條不可忽視的美人魚!”
如果他不是趕巧的來到,想必,她已經(jīng)逃出了別墅。
是他的手下無能,還是他小看了一個女人?
來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罩著,帶著強大的壓迫感。
安若然想要對視上他的視線,還需仰首,“先生到是沒有驚喜給我,反倒是像捕魚人,對著一條魚緊抓不放。”
“主要是這條魚美麗,又野性難訓?!彼焓帜笃鹚南骂M,微微抬高,俯下俊臉,“我很感興趣?!?p>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拔掉她全身布滿不羈的魚刺,看看她變成無骨魚會是怎樣的姿態(tài)。
尤其是這么驚艷攝魂的美人魚。
這張臉,精致的巧奪天工,五官中每一樣拆開來計算,都可堪做無價之寶。
琥珀色的眼睛熠熠奪彩,帶著不服輸?shù)木髲姾蜕衩兀岘嚵Ⅲw的鼻骨,飽滿水潤的櫻口……
他看的近乎沉迷,高挺的鼻尖壓倒了安若然的臉上,她嫌惡的別開頭,語氣不佳,“給我滾開?!?p> 從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安若然看到了某種欲念,她最討厭的欲念。
他的唇意外的擦吻在了她的臉頰上,眸光不悅的壓低,捏住下頜的手稍微用力,安若然的臉再次搬過來對著他的臉,眼看著壓上來的唇,安若然想也沒想用頭直接撞向?qū)m隼。
“咣——”一聲。
鐵板??!
他的頭可真硬,撞的她兩眼冒金星。
宮隼整個人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妮子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在場的所有人都暗自驚呼一聲,從未有女人敢對少爺這般無理!
“怎么樣,如果你還敢對我做出不軌的事情,我讓你腦袋變成豆腐渣?!?p> 安若然微微揚起下顎,一副說到做到的認真。
平時最討厭被女人碰到頭,更何況是被女人狠狠的撞了頭。
宮隼的心情簡直壞透了,“女人,你惹到我了?!?p> 他遽然的伸手用力的捏住安若然的下巴猛地向自己一拉,帶著憤怒欺壓住那雙櫻唇。
安若然拼命的搖晃腦袋,閃躲,他的唇就滑稽的查過她的雙頰。
她不惜在他面前發(fā)起潑來。
眸光壓低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腦,讓她無處可躲的迎接他的吻,卻不想……
安若然發(fā)狂的咬住他的下唇,那么一用力……
血腥的味道充斥著彼此的口腔,宮隼放開安若然,唇角溢流出鮮紅的血液,眼神危險駭人。
“怎么樣,自己血好喝嗎?”她的話猶如從牙縫擠出,平生最痛恨被男人強取豪奪。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扇過來,“大膽?!?p> 安若然被保鏢打的頭偏向一側(cè),臉上火辣辣的疼,很快臉上就浮出清晰可見的五指。
束縛的雙手緊緊握住,她的眼底是崛起的熊熊火焰。
宮隼也好不到哪里去,唇被她咬破,鮮血不停的涌出……鮮紅的刺眼。
艾倫還是第一次見到少爺被女人咬,神色微頓,立刻拿出紙巾遞上去,擔心不已:“少爺?”
“我沒事。”接過艾倫遞過來的紙巾擦拭著唇上的血跡,他饒有興味的目光瞅著她,“我想知道,不夜城的貨都像你這樣,野蠻難訓?”
安若然全身怔住,“你去過不夜城?”從新打量著他,猜測道:“是你拍下了我?”
當時她因為缺氧暈厥在了浴缸之中,所以沒有看清金主的真正的面貌。
仔細端詳著眼前人兒,安若然神色凝重。
宮隼諷刺的笑了笑,“原來你還不知道自己的真正主人是誰?!?p> “如果我知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被我質(zhì)問?”她的口氣到很高傲,一副女王姿態(tài)。
她的話明顯不敬,保鏢再次揚手,就要打下去……
安若然強勢的準備迎接,她毫無畏懼。
宮隼揚了揚手,保鏢立刻退到一側(cè),“看來你似乎從未求過人。”
如此的盛氣凌人,他的身邊從來都是逆來順受,調(diào)教有序的手下。
一貫的被人服侍和恭維慣了,安若然勾起他馴服的yu望。
安若然從未求過人,如果她可以放下姿態(tài),也不會混到如今的地步。
“既然你不想說,那么就當我沒問過?!?p> “可是你已經(jīng)問了。”
“……”安若然試探道:“難道你想大發(fā)慈悲的告訴我?”
“我可不是慈善家?!?p> 安若然對他的態(tài)度不屑冷笑,“還好你不是。”
簡直侮辱了慈善家。
保鏢搬來一張真皮椅子,宮隼愜意的落座,修長的雙腿規(guī)整的疊加,好整以暇的看著安若然,“逞口舌之利對你沒好處?!?p> “難道任人宰割就是對自己有利?!彼爸S的笑了笑,“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在求饒,依然逃不過死。”
結(jié)果不變,她何必屈辱自己的自尊,拿給被人去踐踏。
安若然不知道,她越是不屑和堅持的自尊只會讓增加宮隼想要馴服她的yu望。
“難道你想合約作廢?!彼朴袩o關(guān)緊要的說著,“真是可憐了那躺在醫(yī)院等待救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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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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