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檸,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赫言走過去,奪過我正在往杯子里倒酒的酒瓶。他俯身望著我,濃重的呼吸聲,透露出他的憤怒。
我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本來已經(jīng)有些醉的我,此時(shí)酒也醒了大半。如果他注意到我握杯子的手的話,就會(huì)發(fā)現(xiàn)我有多慫。握著杯子的手,在微微顫抖,我咬咬牙豁出去了,不怕死的看著他,“我,”看到他的表情,我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嚇得我都不敢大口喘氣了。我低下頭,顫抖著手舉起酒杯,剛放到嘴邊,他就一把奪過,自己仰頭咕咚干了。
然后重重的放到桌子上,他扯了扯領(lǐng)帶,“你真的這么認(rèn)為的嗎?”
“???”他剛剛那個(gè)動(dòng)作,嚇得我渾身一激靈。
“我們之間真的什么都沒有?”他感到自己嚇到我了,刻意放柔了姿態(tài)。
“我,我們,難道不是嗎?”我低著頭不敢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干脆把問題丟給他。
“青檸,我……”他想要跟我說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機(jī)不合時(shí)宜的響了起來,他看了看我,拿出手機(jī)“喂,什么事?”
趁他接電話的空擋,我偷偷站起來,想溜走。他剛好轉(zhuǎn)過身,眼神朝我一瞪,把我嚇得趕緊乖乖坐好。
“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先這樣吧,掛了。”赫言看著我,掛了電話,“怎么?慫了?”
“呵呵,好熱啊,”我用手扇扇風(fēng),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赫先生,你要是有事要忙……”我擦擦嘴,對他說。
“不忙?!焙昭圆坏任艺f完就打斷了我的話,然后一屁股坐到我旁邊,我趕緊往里挪了挪。
“挺能喝啊,”赫言掃了眼桌子上的空酒瓶。
“……”他坐我旁邊,我感到頭皮發(fā)麻,我又往里挪了挪,都挪到沙發(fā)的邊邊上了。
他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怕我?”
“沒,沒,我,我,我是想上廁所?!蔽翌澪∥〉闹噶酥赶词珠g。
“去啊,”赫言扶著頭,甚是頭痛。
“哦,好?!蔽姨右菜频呐荛_了。
假模假樣的上了趟廁所,看著時(shí)間待了足足十分鐘,也沒想好怎么應(yīng)對他,垂頭喪氣的走出來,看到他正在灌酒,是那么的落寞,瞬間又有些心疼了?!澳阍趺戳耍俊蔽易吡诉^去,想了想還是沒有忍住。
“被你氣的,”赫言看了看我。又舉著酒瓶猛灌。
“???”我愣了一下,我咋氣他了,不敢去搶他的酒瓶,看他這樣灌自己也不太好,我干脆也開了一瓶,“來,我陪你喝,”豪爽的跟他碰了一下。
赫言晃了下神,看了看我,沒再阻止我,我舉起酒瓶直接喝了起來,一瓶酒下肚,我的頭也跟著大了起來。我捶捶頭,想讓他好起來,不過看起來效果不大,“赫,赫先生,你是不是醉了,你別晃,你晃的我頭暈。”喝醉的人啊,其實(shí)腦袋很清醒,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
“別晃啦”我搖搖晃晃的靠近他,伸手扶住他的頭,不想讓他在晃來晃去。
赫言看著盡在咫尺的小臉,此時(shí)她眼神迷離,紅霞滿臉,說不出的誘惑,赫言喉結(jié)上下翻動(dòng)一番。
不過讓我發(fā)現(xiàn)了,“咦,”我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一只手臂攀著他的肩膀,另一只好奇的小爪爪,目標(biāo)明確,對他的喉結(jié)伸出了魔爪。
“頭疼,”摸了幾下,不由的皺起眉頭,頭痛的厲害,順勢往他身上一趴,猶如一攤爛泥般趴在他身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他的胸膛太舒服了,我舒服的蹭了蹭閉上了眼睛,若是我清醒以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恐怕只想自己刨個(gè)坑把自己埋了吧。
“唉,”赫言按了按太陽穴,他沒想到,這個(gè)小家伙喝醉以后居然這么折磨人。
大手一撈把她一把抱了起來,送進(jìn)臥室,輕輕放在床上。一下子脫離那么舒服的床墊,我不滿的嘟起了嘴,雙手死死的保住他的脖子不撒手。
“放手,”赫言無奈的道。
“不要,”我閉著眼,嘟著嘴巴反駁,我才不要離開那么舒服的墊子呢。
“別后悔,”赫言喘著粗氣,聲音沙啞著說。
“嘻嘻,不后悔?!蔽冶е牟弊?,嘿嘿笑著搖了搖頭。
“后悔也晚了,”赫言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