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換人來防,重傷的大蛇丸被送了回去,玲也同行。
大蛇丸被送到木葉病院養(yǎng)傷,跟自來也住了同一個病房。因為倆人的傷差不多,也因為病房實在不夠用了。
玲抱著精心烹制的營養(yǎng)粥來送,倒出一碗送到大蛇丸面前,說:“嘗嘗看合不合胃口?!?p> 大蛇丸看著她,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動也不動,只說:“喂我!”
玲微紅著臉點點頭:“好!”就坐到床邊,拿著勺子舀出一點,仔細(xì)的吹涼,再送往他的嘴邊。
大蛇丸剛要張嘴,就發(fā)現(xiàn)了旁邊的異樣。把眼睛往旁邊一橫,就看見一顆長著毛絨絨白發(fā)的腦袋已經(jīng)伸了過來,還流著口水,張嘴要吞那柄勺子。
大蛇丸一巴掌就把那顆腦袋給按了回去,沒好氣的吼:“自來也,你干什么?”
自來也被推的委屈巴拉,對著玲乞求一樣的說:“玲啊,你也奶我一口行不行?都是差不多的傷,也都是老師,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其實,自來也那邊也給倒了一碗,區(qū)別只在于沒去喂。
“這……有點不一樣的……”玲說著,臉更紅,還把頭往下低,想用垂下來的頭發(fā)擋擋臉。
自來也納了悶:“就算有點不一樣又怎么了?我們都一起在戰(zhàn)場上混這么久了,對你和對綱手是一樣的,怎么也算親人了。你給他做的東西,也給我做一套不行嗎?”
“不行!”大蛇丸說的干脆。
自來也皺著鼻子罵:“小器!”再躺回床上,翻身朝著另一側(cè),賭氣一樣的說:“不理你們了!”
大蛇丸才不會哄他,只對玲說:“繼續(xù)!”
玲點頭:“好!”
一份營養(yǎng)粥喂下來,大蛇丸的視線都沒有從玲的臉上移開過。玲被盯到害羞,腦袋一直往下低,眼睛一直往別的地方看。
“內(nèi)個……你把手伸出來?!绷峒t著臉,把手指伸向大蛇丸的左手,往上面一按,再抬起來,那手背上就留了一個魚形的印記。
魚兒從水中一躍而起,再躬身甩尾,準(zhǔn)備回到水里時的定格剪影。
玲曾經(jīng)也把這個印記,畫到了新年祈福時的許愿牌上。
大蛇丸看著那個印記,一言不發(fā)。因為他知道,哪怕不問,玲也會回答。
玲果然說道:“這是……飛雷神的印記。有了這個,我就能一下子飛過來了……”
也就是說,大蛇丸只要感覺手背突然一熱,被覆蓋上一只小手,就是她突然飛過來了。
自來也突然翻身而起,大聲說道:“那玩意兒放他手上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不能亂傳送?!?p> 玲不解:“為什么?”
自來也說的特有道理:“在這兒躺著的時候還好說,萬一……萬一他在浴室洗澡呢?萬一……他正跟別人愛情動作呢……”
話音剛落,一個枕頭拍到了自來也的臉上。
不用懷疑,就是大蛇丸拍過來的。拍完枕頭還不解氣,用力的吼著:“我沒興趣做那么無聊的事情!除了玲……”
這話要是別人聽到,可能還會仔細(xì)琢磨一下味道,但是自來也不會,他早就知道這倆人各自懷著什么心思了。
如此一聽,大膽猜測:“你們……捅破那層窗戶紙了?”還大聲贊嘆:“不錯呀!終于玩到一塊兒去了?”
大蛇丸當(dāng)即回:“沒錯!”看著還有點得意。
玲也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是的……”
自來也不由感嘆起來:“你們兩個……還真不容易啊!但是好在結(jié)果還不錯。”
不過再想想,自己才剛剛離開,一會兒會兒沒有給送助攻什么的,人家就在一起了……難道自己真是個掃把星嗎?
這么想著,默默把大蛇丸拍過來的枕頭送了回去,再次轉(zhuǎn)身面朝另一側(cè)躺下,唉聲嘆氣:“大蛇丸這么可惡的家伙都有女人了,我這么帥氣又迷人,為什么就沒人要呢?唉~~~~”
玲聽的嘴角都抽搐了,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更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這種情況。
“別理他!”大蛇丸把玲的手握在掌心,眼睛看著她:“再陪我一會兒?!?p> 玲笑著點點頭:“好!”
話音剛落,就感覺手被猛拽一把,不提防的往前一倒,被大蛇丸牢牢抱住,恰好枕在他肩頭。
玲慌亂的往自來也那邊,以及門口的方向看了眼,顫著聲音說:“那個……先放開……”
“不放!”大蛇丸說著,還抱的更緊了,呼吸氣流直接噴到她的臉上,似乎還帶著怒意,低聲道:“等了這么久,才終于等到你開竅,怎么可能放手?”
隔壁床的自來也閉著眼睛起身,摸索著找到簾子,“唰”的一下給拉上,把兩張床隔開。然后在簾子的那一邊說:“我沒看見!真的!我就是拉個簾子,這樣就更看不見了!你們繼續(xù)!”
能繼續(xù)才怪!在他剛下床站起來的時候,玲就已經(jīng)漲紅著臉掙扎起來了。
自來也繼續(xù)提醒:“不過,大蛇丸!你自己注意著點,受了那么重的傷,別動作太大,當(dāng)心腸子淌一床……”
“去!死!”大蛇丸吼著,再次把枕頭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