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想不到瑯都結(jié)婚了!”綱手突然感慨起來:“當(dāng)年抱著你們的時候,才那么一點大。”說著還大致比劃了一下。
玲笑著回:“對呀!這些年都多虧你們照顧了!”說著,還拿著酒壺給綱手斟酒。
綱手拿著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滿意的吧嗒著嘴,臉上也因酒精上頭而有些紅。然后又感慨起來:“想當(dāng)年,我還說要當(dāng)爸爸的新娘子呢,想不到后來……啊哈哈哈……”
玲不由也打趣起來:“原來綱手姐姐也是普通女孩子啊,會說普通女孩子小時候都會說的話呢!”
綱手毫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啊哈哈哈……沒錯!沒錯!幾乎每個女孩子小時候都說過這種話!區(qū)別也不外乎是跟爸爸撒嬌,還是跟哥哥撒嬌?!?p> 玲一邊附和著:“對呀!”一邊再給綱手倒酒。
大蛇丸不由“嘖”了一聲,心說原來當(dāng)初那句話就是說著玩的嗎?居然敢這么浪費感情……
綱手勾著玲的脖子,跟在逼問一樣:“你小時候跟誰說過這種話?是不是日差?”
“沒有!”玲無可奈何的應(yīng)付著這個醉鬼,順嘴就答:“我就是跟……”
突然反應(yīng)過來,可是手指已經(jīng)在指向大蛇丸的路途中了……一時間腦袋“嗡”的一聲,趕緊低頭,以掩蓋已經(jīng)紅透發(fā)燙的臉。
綱手還后知后覺的問:“怎么不說了?”
“我……內(nèi)個……”玲支支吾吾,坐立不安,目前很需要找個地方冷靜一下。于是找借口:“我再去拿點酒……”趕緊逃。
綱手還疑惑:“嗯?沒酒了嗎?”
大蛇丸發(fā)覺……玲剛才的表情很有問題,并且有值得追過去問的必要。
可是剛要動,已經(jīng)被綱手這個醉鬼給拉住了。
綱手喊著:“大蛇丸你別走!今天必須跟我拼個一醉方休……”
大蛇丸咬牙低聲道:“要我放蛇咬你個生活不能自理嗎?”
綱手聞言,更覺得好笑了,并且笑的更加放肆:“你還真覺得是我的對手嗎????就你那點蛇毒,還真以為我解不了嗎?我特么……嘔~~~~”
吐了一地。
如此,大蛇丸才得以解脫。
只是為此而耽誤的幾分鐘,還真出事了……
說起來這里真挺簡陋的,請客的席面就擺在房門外的空地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客廳,包括酒。
玲去里面拿酒,順便定了定神,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發(fā)現(xiàn)宇智波欽不知何時站在她面前了。
玲露著友好的笑,客氣的問候了一句:“姐夫,你們那邊的酒也不夠了嗎?”
宇智波欽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她看,因沾了酒精而有些迷糊,也多了些其他的沖動。
“你叫……玲?”宇智波欽的眼睛里開始冒出火氣。
玲雖然感覺不對勁,但是出于禮貌,還是笑著回:“對呀!雖然是頭一回見面,但是總該聽姐姐提起過我吧!”
宇智波欽搖搖晃晃,帶著滿身的酒氣往前走了兩步,湊到了玲的跟前,問:“你還記得我嗎?”
玲有些疑惑:“我們以前認(rèn)識嗎?”
“不記得了?”宇智波欽伸手就要抓她的雙肩,被她后退兩步躲過之后,繼續(xù)說道:“在忍校的時候,我被好幾個人暗算,然后你從天而降,用幻術(shù)……”
玲一下子就記起來了,恍然大悟的指著宇智波欽:“哦?。?!原來你就是當(dāng)年那個被群毆的人?”又感嘆:“這世界還真是奇妙,想不到你現(xiàn)在變成我姐夫了!”
宇智波欽為確認(rèn)一樣,再問一次:“那個人,真的是你?”
玲點頭:“對!是我呀!當(dāng)時我跟玖辛奈開玩笑,沒想到害她從窗子掉了出去。然后我就……”
宇智波欽腦袋里一片空白,趁著玲沒再怎么防備,過去就給抓住了雙肩,一邊用力搖晃,一邊大聲的訴說:“玲!你聽我說!從哪天起,我就一直都在找你……我要找的人是你……是你才對……”
玲一下子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怕力氣用大了會讓姐姐守寡。只能一邊喊著:“姐夫你放手……你先冷靜一下!”一邊用眼睛看著門外以及臥室的門,期望有人可以來搭把手。
大蛇丸就是這個時候進(jìn)來的,一看見這場面就火了,上來一把扯住宇智波欽,用力的往后摔。然后一手把玲拉過來護(hù)到身前,一邊用那雙冰冷又充斥著殺意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被摔到墻邊倒地的宇智波欽。
幾乎是同一時間,臥室的門“唰”的被拉開,瑯提著刀架上的太刀,帶著殺氣殺了出來。“鏘”的拔刀出鞘,把玲擋在身后,刀尖直指宇智波欽的喉嚨。
“如果你敢傷害玲,我不介意今天就開始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