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間,玲無聊的很,隨意的翻著放在床頭的書籍,卻突然對里面的內容好奇不已。
“二口女……天狗……飛頭蠻……百目妖……”
書里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妖怪。
“哈~”她突然笑了,指著那個兩條胳膊上長滿了眼睛的人,說:“如果真長了這么多眼睛,豈不是四面八方都可以看到了嗎?”
想想又不對:“可是……視神經能從手臂連接到大腦上嗎?如果不能,不就是一堆擺設嗎?”
大蛇丸往上面瞥了一眼,就說:“離腦袋太遠了,除非再多裝一個大腦?!?p> 玲聽后,手指往百目妖的肩頭一指:“裝這里?”
“可以?!贝笊咄枵f的漫不經心。
因為現在怎么看都太扯淡了,誰會在手臂上裝那么多眼睛?管涼快嗎?
玲歪著腦袋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有些好奇:“老師,你今天沒有任務嗎?”
大蛇丸回:“推掉了。”
玲不解:“為什么?”
剛問出來,大約就知道原因了。
她今天出院。
雖然腿還沒有全好,石膏也沒拆,但是可以出院了。
也就是說,這石膏還要在家里陪伴她好幾個月。
“啊~老師好體貼!”玲倒在病床上這么贊嘆著。
大蛇丸抿著嘴,從眼角給她扔了個眼神,讓她自行體會。
因為無論是看到過他的臉的,還是見過他耍蛇的,沒人會把他跟“體貼”聯系起來。
所以,這家伙說不定是判斷能力有問題。
有腳步聲由遠而近,在病房外停下,然后“吱呀”一聲推開,日差走了進來。他身后原本還跟著幾個族人,現在都在門外等候著。
玲也感覺奇怪了:“日差?你怎么來了?”
日差的臉上帶著歉意,還有更多的緊張,話倒是說的不結巴?!案赣H說,為表示歉意,希望你能到日向家來修養(yǎng)。所以我就奉命來了?!?p> 玲覺得哪里不對勁,又問:“我父親知道嗎?”她說的是猿飛日斬。
“呃……”日差怔了怔,眼睛瞥著左邊,支支吾吾:“沒……馬上就會去向火影大人匯報……”
“哦!”玲似乎聽明白了,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那我們現在就走!”日差說著,就要把手伸過來抱她。
突然眼前一晃,病床上空了,只有一條被子從半空中掉下來。
床的對面,大蛇丸仍然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與之前不同的是,玲被他抱著放到了自己腿上。
大約是在千鈞一發(fā)之際,給拎過來的。
“先不急!”大蛇丸悠哉的說著。
日差倒是很急:“可是……”
隨后,門外傳來談話聲。
聽那日向族長說:“我也就有話直說了!既然瑯已經接了那個任務,那么玲就不必再拘束著了。所以我希望,能把她嫁到日向家來。到時候,他們的孩子就可以……”
“這……不行!”猿飛日斬雖然聽著猶豫,實則答的很干脆:“在那個任務真正完成之前,玲都不能……”
根本不等里面的人聽完,大蛇丸已經抱著玲起身,說:“人已經都來了。出院!”
而后一陣風似的出門,再把肆無忌憚談話的兩個老頭子嚇一跳,并從中間穿行而過。
“他……”日向族長指著他們的背影,吃驚不已。
日差低頭站到他面前,小聲說:“父親大人,我……”
看他爹那樣子,大概是想罵他辦事不利。但是看看猿飛日斬的態(tài)度,也嘆了口氣,擺擺手,示意算了。
猿飛日斬看這樣子算是明白了,這就是打算事先把人接走,然后再各種游說,軟磨硬泡……
雖然也不會真讓他們給磨下來,就是比較費功夫。
所以,這多虧大蛇丸了。
……
一路上,玲都沒往別的地方看。雙手抱著大蛇丸的脖子,眼睛里都是他那張不茍言笑的臉。越看下去,臉越紅的厲害。
“看什么?”大蛇丸突然發(fā)問。
玲慌忙低頭,眼睛四處亂瞅,嘴里答著:“沒……沒什么……”
玲一直住在猿飛日斬家里,跟瑯住一個房間。推門進去,哪張床是玲的一目了然。
兩張床分兩邊擺放,全給用了公主粉的三件套。區(qū)別在于,一個床下放了將棋棋盤,另一張床上放著個一人長的海豚毛絨玩具。
大蛇丸直接就把她放到那只海豚旁邊去了。
彎腰小心的把她放下,一不留神,自己的臉頰就跟她的嘴產生了細微剮蹭。一時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看著他轉動過來的眼睛,玲趕緊解釋:“我不是故意的!這就是個意外!”
大蛇丸無奈的長出著氣,說:“我知道!”然后繼續(xù)把她放好,并幫忙蓋好被子。
玲靜靜的看著他做完這一切,紅著臉問:“老師,你會再來看我嗎?”
大蛇丸象征性的把眉頭皺起:“你見過有學生要求老師來探望的嗎?”
“不來啊……”玲的臉上掛著失望,默默抱緊自己的小海豚。
大蛇丸背過身去,糾結的說:“一個月……一周……三天!三天之后會來!”
說完之后,逃也似的走了。
……誰知道第二天就來了。
來的時候玲正睡著,也沒等她醒,只往她懷里塞了個毛絨玩具就又走了。
是一條很萌的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