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們的見證2（發(fā)芽）

　　辭舊迎新，16年到來，想到又要去另一個城市漂泊，心情極度抑郁，在家誰還不是個寶寶呢，合家歡樂，在外就是勾心斗角。同時，一旦上班就意味著一年除了十一長假，基本是沒什么時間回家的，這破公司讓我和小果很無語的是：發(fā)工資還把我和小果多休息的幾天工資全部扣除，國家放假日是七天，大年三十放假初八上班，我和小果是二十七放假初十上班，總部都放假，我們代理商還留著干嘛，玩大眼瞪小眼呢？有本事你別放假，我們都大年三十回去，惡心巴拉的，算了，這點錢就當(dāng)打賞給你們魂飛的時候用吧?。?p>　　在過去的一年中，聽得最多的就是“你們好好做，跟著我，我絕不會讓你們吃虧，只要公司經(jīng)營好了，我會給你們相對應(yīng)的報酬，到時候我們怎么樣......”，{不虧你個蛋蛋，大話就屬你最厲害，既然那么會說，你倒是漲工資啊，那么一點工資能收買啥？}重復(fù)多就假了，明明知道是吹牛，我和小果還要迎合。

　　吉主管可不一樣，吹捧、拍馬屁、端茶送水樣樣精通，就像古代丫鬟伺候老爺似的，只要老爺高興，怎么樣都行。

　　新公司裝修完成，為了離家近，裝修也是天天催促，我們很榮幸的搬進來了，整個公司從收拾、搬、擺放整齊都是我們?nèi)齻€女生外加老年人雅總?cè)客瓿?。換了一個新環(huán)境辦公，心情似乎沒多大變化，公司離雅總家很近，離我和小果住的地方也就遠(yuǎn)多了，最讓我和小果擔(dān)心的事情也順其自然的發(fā)生了，安裝攝像頭，說什么防小偷，其實我和小果心里都明白，這哪是看小偷，分明就是來監(jiān)視我和小果有沒有認(rèn)真工作或者做與工作無關(guān)的事情。

　　吉主管機靈著呢，一進門就選了一個最佳位置，攝像頭看不到她，她卻能監(jiān)視我和小果的一舉一動，我和小果呢，被攝像頭監(jiān)視還被兩雙眼睛看著，所謂360度無死角估計就是說的我和小果。

　　然而現(xiàn)在他們相處之道的境界就是雙簧，一個唱白，一個唱紅，每天變著法給我和小果演戲，我和小果就是一個勁的尬笑，其實心里早就有被一萬匹草泥馬踏平！！

　　想起薛之謙一句歌詞：該配合你們演出的我們怎能視而不見，畢竟臺下的觀眾就我們兩個。

　　同時這也是我和小果的生存之道，完美的配合演戲。

　　搬辦公室之后，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用多說，肯定是變多了，現(xiàn)在電子產(chǎn)品功能強大到腦子都更不上，何況上年紀(jì)的人總是沒有我們年輕人玩的利索，遇到不會的不好意思找我和小果，只會找吉主管問問，吉主管呢，還極其不耐煩，雅總很無奈的只有找我和小果，往往這個時候總是會出現(xiàn)轉(zhuǎn)折點，剛把手機給我和小果吧，吉主管又不耐煩開始喊“給我給我，我給你弄”，雅總屁顛屁顛馬上跑過去給吉主管，三兩下給解決，這種戲法，天天在辦公室出現(xiàn)，時間長了，吉主管基本上不會說不給他弄，雅總習(xí)慣這種操作，不管吉主管再忙，雅總都會在身旁耐心的等待，只要有問題立馬給解決，手頭上的工作也不會輕易交給我和小果，吉主管只顧自己忙，我和小果在一邊玩到飛起，職場經(jīng)驗大家都懂得，就是擔(dān)心哪一天自己不被需要，被人一腳踹開，只有掌握公司機密才能體現(xiàn)自己的價值。

　　問題是雅總看見吉主管那么辛苦，我和小果每天閑的打字，雅總心疼啊，總是說“吉主管，把有些工作交給小帥，小果做，你一個人怎么忙得過來，她們也不能閑著啊”。

　　只有這樣說，吉主管才會把事情分配給我和小果一點，我和小果是不高興的，給多少工資做多少事，超出預(yù)算，不吃虧嗎？

　　我和小果的存在價值就是等著分配工作或隨時聽從差遣。

　　好戲上場半年，今年夏天，武漢這座城市成了“海上威尼斯”，我和小果也是第一次遇到，早上一起床，準(zhǔn)備下樓上班，發(fā)現(xiàn)水把樓道都淹沒了，外面的車只能看見車頂，四處都是垃圾，果斷上樓換衣服鞋子，穿一雙拖鞋，帶一雙涼鞋，我和小果相互攙扶，從垃圾中橫穿到小區(qū)門口。

　　上公交，沿途看風(fēng)景，好多人都在水中行走，在經(jīng)過某一段路的時候，由于水太深，公交過不去，只能把車上所有的人趕下車，小果給吉主管打電話說我們可能會遲到，順帶講了一下我們小區(qū)被淹沒情況，我們是怎么橫渡過來的，吉主管說：“你和小帥今天就別來公司了，在家辦公吧，公司下面全部淹了，進不去！”

　　耶耶耶，什么時候事情比在家更愉悅啦！

　　我和小果往回走，就發(fā)現(xiàn)沒什么車，公交車、滴滴一個手掌都數(shù)的清楚，街上的人都是短褲，拖鞋或者光腳，看著挺好玩的。

　　據(jù)當(dāng)?shù)厝苏f，武漢一年總有那么幾次“看?！钡臋C會，出門短褲、拖鞋、皮艇才是王道。

　　由于沒車，我和小果只好走回去，在家辦公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呢，就這樣，我和小果在家休息了兩天。

　　第三天的時候，我和小果以為還可以休息，結(jié)果吉主管打電話來要我和小果公司搬電腦，去其他地方辦公，拖著疲憊的身子，起床收拾去公司，就在離公司還有三四站的時候，公交師傅又把車上所有的人都趕下來，說“水太深車子沒法過”。

　　接下來的路，我和小果在水中行走，成了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半小時之后到公司樓下，看到眼前的一幕猶如驚天霹靂，一下子把我和小果劈清醒了，在我們面前有一條船，我和小果以為是接人的，誰知道人家看見我和小果就劃船走了，腦袋頓時一群烏鴉飛過……

　　咿呀？怎么上去呢？水深到大腿根部，我和小果相視一眼，深吸一口氣，踮起腳尖，提起褲邊，手牽著手一起走向大廳，小心翼翼的走，生怕一個不小心，我和小果就濕身了或成游泳愛好者。

　　好不容易走到大廳，邁向樓道，爬向11樓，雅總、吉主管、雅總兒子都在里面搬東西，我和小果也不能閑著呢，收拾東西，搬到一樓，他們男士就負(fù)責(zé)在水里來回搬東西，我和小果就負(fù)責(zé)把自己送到岸邊就行，裝好東西上車準(zhǔn)備去另一個辦公點，我和小果心里極其不高興，搬來搬去瞎折騰。

　　在車上，雅總就給我和小果訴苦說“我住的小區(qū)，MD，一樓全部淹了，半夜不起來上廁所還不知道家里進水了，鞋子都泡起來了?。≌玖⒍佳偷叫⊥纫陨?，我立馬喊你們余阿姨起來收拾東西，冒著大雨把車開出去。”

　　雅總邊笑還在邊給我和小果表演，看著笑死我們了。

　　“幸虧我昨天玩了沒回來，要不然兩輛車我老頭就開不出來了”，雅總兒子手握方向盤笑。

　　雅總冷著臉，看著他兒子說：“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啊，天天玩的晚上不回來，你還好意思跟我說？”

　　轉(zhuǎn)頭繼續(xù)對我和小果說：“等我把車開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接你們余阿姨的時候，水都漫到大腿了，沒辦法，我們只有到酒店睡覺去了，第二天就看到其他人都在往外搬東西，還用皮艇、船來搬運……”

　　哎喲，笑死寶寶們了，這一路我和小果就在雅總的表演中到達終點。

　　下車，新一輪的折騰，問題是我和小果心情極度不好，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更加郁悶，還要很嗨皮的參觀新的辦公點，這個位置，辦公環(huán)境不好，坐一趟電梯二十分鐘不在話下，唯一好處就是吃的比較多，有選擇性。

　　最最最重要的是，哈哈，雅總、吉主管沒時間管我和小果啦！家還在水中泡著呢，住在朋友家不方便，天天帶著吉主管四處跑，想著怎么組織小區(qū)或者政府的人把水排出去，顧不上我和小果，我和小果在新辦公點一個月仿佛回到了15年的幸福生活，吃飯、聊天、玩游戲。

　　手指一彈，幸福生活結(jié)束，雅總家水沒了，公司水沒了，我和小果也要回魂了。

　　回到公司日子照樣過，雅總可忙啦，忙著裝修自己家；忙著投訴公司房地產(chǎn)；忙著帶領(lǐng)小區(qū)的人向政府賠索損失，在這么忙的情況下，他還沒忘記我和小果，一天兩趟來看望我和小果，他又擔(dān)心我和小果太孤單，開始招人，問我和小果，“你們是想要要男生還是女生？“，我和小果對視，一口同聲”男生“，吉主管說：”女生”，怕影響我和小果心情，還給了一個特好的理由：男生不好管理，女生能管住。

　　管得住嗎？我和小果你都管不住，還想著管別人呢，你咋不去酒店呢，這么會管人。

　　58、趕集、智聯(lián)、前程無憂，吉主管在上面發(fā)帖子，招文員。

　　某一天，有人給公司打電話說找工作，吉主管要她來公司面試，下午來公司，是個女生，小果跟她面試的，小果把公司情況給她說了一下，她覺得特別好，說明天就可以上班，小果順便問了一句“有沒有男朋友？”

　　她說她結(jié)婚了，剛流產(chǎn)不久，老公擔(dān)心她在家傷心，就要她在附近找個工作轉(zhuǎn)移注意力，看著她，再看看我和小果，瞬間覺得不在一個層次，吉主管估計都不在一個星球吧，黃金斗士，大家都懂吧！

　　第二天來公司上班，開始培訓(xùn)，教東西，人笨總是學(xué)不會，唯有有一點比較好，就是虛心問，問了馬上忘，我和小果也是醉了，吉主管又開始她的巧嘴技能，我和小果聽著挺扎心的，又不能幫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眼看著天天挨罵，也是無能為力，最嚴(yán)重的的一次就是把資料做錯，本應(yīng)該是張三的銀行卡到賬金額幾萬，結(jié)果跑到另一個同名張三的銀行卡上面，氣的雅總、吉主管都開始暴走，吉主管死乞白賴的找同名的張三要回幾萬，還好客戶是個比較講道理的人，配合吉主管把錢還回來了。

　　這下沒少挨罵，雅總還發(fā)火，用他兩個鼻孔對著我和小果說：“以后你們誰要是再把資料入錯，直接扣工資，話不多說了，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p>　　腦袋閃光，記得15年我和小果剛來的時候也出現(xiàn)過這種錯誤，我的錯誤僅限于錢不到客戶銀行卡，但錢在銀行保存著，只要把銀行卡號改正確，錢就到了，不存在跑到不知名銀行卡上面，雅總也就沒說什么。

　　看樣子，這次真的發(fā)火了，這個月即將接近尾聲，她離職了，離職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小果一句話，她聽著不舒服，回家給老公傳達了一番。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還有十幾分鐘就到了下班時間，我和小果就說可以慢慢關(guān)電腦了，結(jié)果她立馬就把電腦關(guān)機了，小果從廁所一出來，就玩笑似的說了一句“你電腦就關(guān)了?。俊?p>　　她點頭說：“是你說可以關(guān)電腦了，我就關(guān)了。”

　　小果就笑了笑說：“你先走吧，我還在關(guān)電腦呢?！?p>　　她走了，第二天說要離職，她說她給她老公說了關(guān)電腦的事情，老公覺得我和小果對她有意見，不要她上班了，吉主管給她辦離職之后，雅總超級嚴(yán)肅地說：“你們以后說話要注意一點……”

　　雅總回辦公室經(jīng)過深思熟慮，和吉主管說：”她做錯事，不用發(fā)工資了，月中來，月尾走，也算是體驗了一下生活吧?！?p>　　人家要是體驗生活會來你這破地方？還以為自己風(fēng)水蠻好，招人喜呢。

　　公司十五號發(fā)工資，女生估計看吉主管沒給她發(fā)工資，給雅總，吉主管打電話問原因，他們統(tǒng)一口徑都說你做錯事，不發(fā)工資。沒過兩天，女生找上門，威脅雅總說要是不發(fā)工資，他老公可是軍人，到時候要是怎么樣啦，她不負(fù)責(zé)。雅總特別不屑回了一句“跟老子比當(dāng)兵，我可是當(dāng)了十年的兵，打過戰(zhàn)，扛過炮，有什么好怕的，你叫你老公來試試？”

　　這句話的特效比五塊錢的還管用，女生頭也不回溜走了，公司恢復(fù)平靜。

　　過了半個月，又來了一個女生名喚小戴，雅總要立威風(fēng)，要求公司每天開晨會，還要求必須每次開會每個人都要發(fā)言還不能說重復(fù)的話，公司以前呀，可是一星期或者兩三個月才開一次會的，十次就有九次教訓(xùn)我，現(xiàn)在終于由小戴來接手我的活，雅總內(nèi)個唾沫喲，簡直是開放式的噴泉。

　　16年下半年，公司福利又來了，這次去的是江西，同樣的說旅游就旅游，只不過這次少了余阿姨，多了小戴，更不同的是，交通工具變了，雅總說沒做過大巴車，想體驗一下生活，我和小果勸雅總，說大巴汽車要坐很久，又不舒服，空氣也不好，人家不聽啊，非要坐大巴，如他所愿，一行人坐大巴，選了個旅行團，開始旅游?。。?p>　　我勒個天，早上五點起床，吉主管打滴滴接我和小果，集合到某個酒店一起等旅游車，上車兩個小時都還沒出武漢，我和小果也是醉了，車?yán)锏娜艘苍诳棺h司機，長路漫漫，前面一片迷茫，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到，迷迷糊糊睡了幾趟，餓得半死，腳腫的像豬蹄，最糟糕的是跟了一個大媽同學(xué)聚會團不說，還是一個購物團，一路吵得要死，旅游的心情都沒得咯。

　　等到了目的地，個個都像餓死鬼，沖進飯店，上一盤菜，一盤就見底，菜上完，我們也吃完了，說不上好吃或者不好吃，能填飽肚子就行，吃完上車前往婺源。

　　“婺源”傳說是癌癥之鄉(xiāng)，住在里面的人不會生病，我和小果挺好奇的，為什么不生??？往里走，水是那么的清澈，里面的石頭、泥巴看的清清楚楚，空氣新鮮，這么原生態(tài)的地方，不生病也是正常的。

　　一圈逛完，山山水水沒什么好玩，還一人吃了一個餅，集合上車回酒店已經(jīng)是晚上了，路途遙遠(yuǎn)，唯有睡覺解憂，風(fēng)景看多了就不新鮮了，唯獨大自然形成的霧團和月牙灣還有點新鮮。

　　第二天，JDZ看陶瓷，接著回武漢，回武漢也是一波三折，導(dǎo)游中途下車要走，大媽們使勁在車上囔囔，罵人、指責(zé)、投訴，反正就是不讓導(dǎo)游走，折騰一兩小時，車子也算是開動了，生活不易啊。

　　這次旅游，不多說，一個字“累”，拉著到處購物不說，大媽們還那么能折騰，都是報的什么旅行團?。?？

　　上班日常照舊，好景不長，小戴被吉主管兇走了，工資也不給人家發(fā)，前一個女生不發(fā)工資，我和小果能理解，畢竟做錯事了，可是小戴超細(xì)心，從沒犯錯，這樣也不發(fā)工資，試問我和小果的內(nèi)心是怎么樣的，肯定是一頓吐槽：

　　不管人家是走是留，人家給你公司做事，你也要把人家應(yīng)得的給她，不給也算了，還在我們面前說人家的不對，讓我們更加了解公司還有這種規(guī)章制度，前所未聞。

　　更奇葩的還喜歡臉對著我和小果說，時不時來一句“你說是吧？”，我和小果能說不是嗎？只能笑著點頭心流淚。

　　“你們知道吧？”，知道你是個混球就了不起了，我和小果還能知道啥玩意，對于他們的所作所為，我和小果產(chǎn)生了一種厭惡心理，看著他們這么對那個女生，聯(lián)想到了自己，以后肯定也會這么對我和小果，我和小果相視一笑，打開QQ聊天窗口，進行私密談話。

　　我：我去，他們兩個也太狠了吧?。咳艘蛔呔筒话l(fā)工資，摳門摳成這樣也是一種絕活啊。不虧是雙簧，一個說發(fā)，另一個說不發(fā)，還問我們的意見，腦子有病吧

　　小果：是的啊，以后我們兩個，要是其中一個人走了，肯定在對方面前說壞話。

　　我：是的，還把所有的責(zé)任推別人身上，也不想想自己的問題，MD！

　　小果：他們都沒錯，錯的是我們。

　　我：你說我為什么要長眼睛呢，看不見多好。

　　小果：哈哈，以后要是我走了，你要告訴我，他們是怎么說我的。

　　我：好的，你也是??！

　　我和小果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在一個人不在意某些事情，是不會去關(guān)注或者注意的，因為他們的行為，討厭她們，一討厭就開始關(guān)注，一關(guān)注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關(guān)系好像變得不正常了，套路生活就是這樣開始的。

　　公司只要不出去，一般是不忙的，業(yè)務(wù)員越來越少，公司的盈利都靠百度推廣，不忙的時候，我們就一起聊天，什么話題都聊，通過聊天，我和小果知道他們不是叔侄關(guān)系，就是雅總當(dāng)兵的時候在吉主管家鄉(xiāng)抗洪救災(zāi)過，正好雅總對吉主管家鄉(xiāng)熟悉，于是把吉主管請進公司幫忙，再也沒有其他關(guān)系了。

　　哦！原來是這樣式的呢！我和小果知道他們關(guān)系之后，態(tài)度比心電圖還跌宕起伏呢。

　　沒事聊天就吐槽他們幾下，吉主管年紀(jì)有點大，27歲還沒對象，記得我和小果在人才市場剛看見吉主管的時候，看第一眼我和小果還以為是大媽，公司面試之后才知道是九零后的，人長急了不是的錯，只怪我和小果太年輕。

　　可能吉主管是到了恨嫁的年紀(jì)，公司只要來男士，吉主管立馬就是腳長根，臀部長針，臉開花，講話都是在半小時或者一小時以上，講的忘乎所以！

　　至于我和小果，愛咋地咋地，只要沒關(guān)系到我和小果安全、工資，吉主管說的話我和小果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有什么秘密也是和雅總講，還是關(guān)著門說，與我和小果八竿子打不著。

　　公司接二連三的走人，雅總擔(dān)心我和小果也走，勸說我和小果暫時先不要找男朋友，先把事業(yè)做起來還怕沒有男朋友，我和小果的思維方式就是：只要幫你賺錢，其他的都不重要。

　　怎么可能呢？為了你一老頭，還把后半輩子都搭進來，腦子有病吧!

　　雅總還以為公司風(fēng)水不好，請他朋友給來看看，還買了個關(guān)二爺回來，天天吩咐我和小果擦灰，還喜歡買些不好養(yǎng)活的植物或者生物回來，從來都沒養(yǎng)活過，都是時間不長更換，我和小果都恨不得把腳當(dāng)手使用，還得伺候它們喝水，擦灰，觀察它們是否還活著，累不死咧。

　　日子一天天過，雅總為了宣傳老家景色，和林州政府合作做一個旅游項目，林州政府出錢，公司出力，順帶宣傳老家。

　　吉主管天天忙著申請營業(yè)執(zhí)照，雅總天天忙著跑宣傳，沒人管我和小果，日子過得算是如魚得水。

　　轉(zhuǎn)眼到年底，公司一般都會提前半個月或者一個月的時間把放假時間都公告出來，這公司呢，只有我和小果問：”吉主管什么時候放假??？我們要定回家的票啦！“，吉主管才會說放假時間，而且還是大概，沒一個準(zhǔn)確的時間，算算我和小果來公司也有兩年了，請假五個手指可以算的一清二楚，遲到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其他待遇不說，工資是一直不漲，雅總和吉主管還恨不得越摳越少，別人工資年終獎怎么也得一個月工資，我和小果幾百幾百滴，雅總還恨不得我和小果跪地感謝他，像他給了我和小果一個很大的恩惠，沒他幾個錢，無法生活似的，不說了，先回家過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