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鐘爾雅陷害溫沉魚
周晨拿著包,無措的看著溫沉魚,“沉魚……”
“聽說顧總也來了,那這件事就讓顧總決斷吧!”
余時微及時打斷周晨的話,有些得意忘形的瞪了溫沉魚一眼。
雖然不清楚李森檸為什么要讓她放一個信封進(jìn)去,但只要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完成李森檸交代的事,余時微已經(jīng)有些飄飄然。
全然沒有看到李森檸懊惱的神情。
溫沉魚回看了周晨一眼,搖搖頭示意讓她放心。
一行人來到大堂。
顧景湛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姿態(tài)肆意放松,全程都低著頭,直到溫沉魚進(jìn)來他才抬頭匆匆掃了一眼。
見氣色要比分別那日好的多,顧景湛輕笑一聲,收回視線。
勾勾手指讓姜文問話。
“誰丟了東西?”
“我!”
余時微率先舉手。
之后有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的跟著舉起手來。
還有一部分人在猶豫,她們平時有不懂的問題都會請教溫沉魚,溫沉魚不管多忙,都會耐心解決她們的問題。
從來沒有厭煩或者抱怨過。
所以在看到丟失的首飾出現(xiàn)在溫沉魚哪里之后,她們除了震驚就是難以置信。
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決定什么話都不說。
顧景湛眼神犀利,挑挑眉重重的敲了幾下桌子,姜文瞬時會意。
“丟了東西就說,現(xiàn)在做個統(tǒng)計,等事情查明也好給各位賠償?!?p> 余時微著急的說道,“就是,現(xiàn)在證據(jù)就擺在眼前,大家都很清楚是誰拿了我們的東西,沒必要為了一個有道德問題的人撒謊隱瞞?!?p> “你說是不是啊溫小姐?”
溫沉魚知道,余時微今天是賴定她了。
就算她不想計較,余時微也不會善罷甘休。
但令溫沉魚費(fèi)解的事,以前余時微跟著鐘爾雅故意針對自己,全然是為了幫朋友出氣。
但在現(xiàn)在,余時微處處顯風(fēng)頭,倒是讓溫沉魚有些看不透。
“是不是問我干嘛?問我的包,下午都在上課呢,我這還沒回宿舍我包里就出現(xiàn)了一些不屬于我的東西?!?p> “難不成是它自己長腳了跑去你們宿舍拿了你們珍貴的東西?”
余時微瞬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溫沉魚,你這是在狡辯?!?p> “你左看像白癡,右看像傻子,上看像頭豬,下看像頭驢,臉型跟電視機(jī)似的,不知道看你臉就像電視機(jī)配的插座?!?p> “上了這么多年的學(xué),就學(xué)了狡辯二字?看見茅坑就想拉屎,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溫沉魚不屑的癟癟嘴。
她真的是和善慣了,阿貓阿狗的都想賴她一把。
今天要不是顧景湛在這里,她才不想表現(xiàn)的這么激烈。
但偏偏,顧景湛在她出院那天去見了秦子瑤,單想起這一點,溫沉魚覺得憋屈的快要火冒三丈。
更不要說一天累死累活的,還要受這窩囊氣。
余時微頓時梗的脖子通紅,“那這些你怎么解釋?”
“所有人都看見了,這都是大家丟失的珍貴首飾,它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包里?”
溫沉魚懶懶散散的看了一眼此刻被放在顧景湛面前的包,“如果不是它長腿的話那就是有人故意放在里面的咯?!?p> “包是周經(jīng)紀(jì)人搜出來的,你是在懷疑她嗎?”
“和你這種單細(xì)胞的人說話真費(fèi)勁。”
溫沉魚懶得再和余時微在費(fèi)口舌,扭頭看向顧景湛,“東西不是我的,希望顧總能及時查出真相,還我一個公道和清白。”
正在看戲的顧景湛突然被提起,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這丫頭,自己懟夠了就拉他下水。
顧景湛低著頭,雙手交叉,食指相抵,“嗯,查吧!”
“先來認(rèn)領(lǐng)一下自己的東西,拿起后站在左邊,讓姜秘書分別登記一下價格?!?p> 知道結(jié)果的李明路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明明是一個視頻就能解決的事,為什么還要大張旗鼓的做登記。
直到看到顧景湛和溫沉魚兩人纏絲的眼神,李明路突然有種走在大街上被狗糧絆倒的感覺。
這分明就是在陪著他的心上人玩。
哪里還有什么主持公道還清白的樣子。
姜文也看出了顧景湛的打算,認(rèn)命的做著無用功。
到余時微這里的時候,知道一切的姜文多看了她幾眼。
玩心思能玩到總裁夫人頭上,也是牛逼。
“盒子里是什么東西?”
余時微驕傲的聳聳肩,“是一對很普通的耳釘?!?p> 嘴上說著普通,但余時微的表情卻是恨不得拿到所有人面前讓她們參觀一番。
姜文冷嗤,“的確很普通?!边B總裁夫人一個鑰匙扣都不如。
“價格?”
“價格……”余時微吞吞吐吐的瞥向李森檸。
這個耳釘是李森檸昨天晚上給她的。
她只知道這是個很昂貴的奢飾品,具體價格她也不確定是多少。
見李森檸不回應(yīng)她,余時微只好硬著頭皮瞎編,“好像,好像是兩萬多?!?p> “兩萬多?怎么可能。”
余時微身邊的一個女孩驚呼出口,“這是T家平衡系列,音符元素Akoya雙珠耳釘吧,怎么可能兩萬多!”
余時微面色尷尬,“我,我可能記錯了。”
溫沉魚也了解余時微家里的情況,按照她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不會買這些高奢品。
而且下午余時微肚子疼,鐘爾雅扶她出去的時候她還特意留意了一下這個耳釘。
“我很好奇,下午上課的時候耳釘還好好的掛在你的耳朵上,怎么一下課就跑我包里去了?”
“我……我”,余時微慌張的絞著手指,“我下午肚子不舒服,讓雅雅陪我回了宿舍?!?p> “我之后取下耳釘休息了一會兒,這期間雅雅不在我身邊,我……那個耳釘或許大概……”
余時微已經(jīng)慌張到思維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一味的只想要把自己摘出去。
鐘爾雅作為旁觀者一直站在最后,直到看到所有人的眼神都往她身上瞟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看我干嘛?”
神經(jīng)大條的鐘爾雅還沒有意識到余時微說的這番話的嚴(yán)重性。
最后還是溫沉魚看不下去,出生提醒,“余時微,你是想說你的耳釘是鐘爾雅拿的嗎?”
“我……”余時微已經(jīng)慌張到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
一個勁的向李森檸求救。
李森檸全程熟視無睹,從看到盒子出現(xiàn)在溫沉魚包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要把自己摘干凈。
“或許還真是,”周羨詔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吡诉M(jìn)來,“平常這鐘大小姐就喜歡和溫小姐作對,興許是故意陷害也說不定?!?p> “畢竟下午的上課時間,只有你們離開了教室。”
一來一回,鐘爾雅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