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網(wǎng)上惡意的評論,還有在廣大人民群眾雪亮的眼睛下,打出的一星差評,我默默關(guān)上了電腦。
不是電視劇實在爛到看不下去,而是因為我就是他們口中的,爛片女王夏燦燦。
看著他們的評論,我其實心里有點難過,劇爛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原因。導(dǎo)演,編劇,對手戲演員,幾位都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我出演的爛片太多了。今天是我的十九歲生日。去年的今天,我正式出道,剛剛出道一年的我已經(jīng)拍了12部電視劇了。
明眼人都能知道,就這種拍攝速度,我哪里有什么演技可談,也沒有時間去打磨演技。
看著自己仿佛念課文一樣的臺詞功底,生澀僵硬的演技,我只覺得觀眾朋友們真是公正又客觀。
可是我是真的很缺錢?。≌l也不想天天被罵,但是這是合理合法我能最快拿錢的方法了。
大眾視線里的我光鮮亮麗,其實我是個孤兒,父母去世之后,我就進了孤兒院,院長媽媽含辛茹苦的把我養(yǎng)大。
去年她被人騙著,簽了一份賣掉孤兒院地皮的合同,那是遠低于市場的價格,院長媽媽氣的昏了過去,作為最大的孩子,我只能承擔(dān)起責(zé)任。
我從大學(xué)退了學(xué),五官尚可,身材還行的我,開始做一名平面模特,薪水算是豐厚的了,但是比起要把孤兒院地皮贖回來,還是杯水車薪。
當(dāng)時我因為病急亂投醫(yī),輕信了一個禿頭猥瑣大叔的話,后來才認識了讓我又愛又恨的金主爸爸,桓承。
猥瑣大叔說自己是廣告導(dǎo)演,讓我陪他去酒店取合同,只要我拍了這支廣告,就能拿二十萬的報酬。
我當(dāng)時真的是被金錢蒙蔽了雙眼,想也沒想就跟著他去了,剛進到房間里,他就暴露了真實嘴臉。我拼命反抗,摸到了床頭柜上的煙灰缸,一下下去,他滿臉是血,血也滴在我的白襯衣上。
他也因為劇痛放開了我,我也被嚇傻了,想要快跑,腳卻像灌了鉛一樣。好不容易費力逃出房間,我快跑到電梯口,我瘋狂的按著電梯鍵。
那個猥瑣大叔也捂著傷口追了出來,這時候電梯門開了,那是我第一次見桓承。
“先生,救救我!”我躲在他身后。
他個子好高,應(yīng)該有一米九左右,古銅色的皮膚,長得很英俊,五官立體,眼睛深邃而且微微帶著藍灰色,看起來像是個混血兒。
他那時候簡直就像個天神一樣,現(xiàn)在想起來,我都能和朋友吹兩瓶啤酒的牛。他一腳踢開那個猥瑣大叔,然后報警,陪著我錄完口供。
折騰到了晚上,我實在過意不去,看著錢包里僅存的一百元,我決定狠狠的奢靡一把,請他吃了頓地攤燒烤。
他可能是嫌臟吧!一口也沒動,就看著我,整得我也不好意思吃,我倆就這么呆呆看著。
他最先開了口:“長得挺好看的,怎么過的這么慘!像你這么大應(yīng)該在讀書才對!怎么學(xué)著人家開始討生活了?”
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腦子為了一抽,也可能是委屈的太久了,我和桓承一吐為快。可能說的太激動了,一邊哭一邊嘴硬,說是被煙嗆得。
“我養(yǎng)你!”他幫我遞了條手帕,上面還有男士香水的味道。
他這話驚到我了,我們倆一共才認識兩個半小時啊!他看穿了我的疑惑,他也不裝。
“你長的和我初戀像?!?p> 原來竟是如此嘛!但是院長媽媽從小教育我,女孩子要自愛,我拒絕了他,可是他還是想了一個折中的方法。
讓我簽約,做他名下娛樂公司的演員,這樣我也算變相自己掙錢,果然有金主的我就是不一般,不管演技多差,資源一點都不含糊。
而且桓承也很紳士,只是偶爾帶我去參加活動,或者宴會,他從來不讓我喝酒,他從來也不亂來,甚至我到現(xiàn)在連吻戲都沒拍過。
雖然更多人稱呼我爛片女王,但是還有吃顏值的粉絲,說我是清純玉女,果然還是吃了年輕的紅利。
我才不管那些呢!這一年里我還上了錢,還存了一筆錢,等和桓承的合約到期,我就跑路。找個小城市,開個奶茶店。
嘻嘻!存款越多越好,到時候我就可以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
我正在白日做夢的時候,桓承的電話打了過來,看著屏幕上的‘金主爸爸’備注,我清了清嗓子。
“桓哥哥,怎么了???”別問我為什么這么惡心,金主爸爸的要求當(dāng)然要滿足。
“晚上陪我去參加個游艇趴體!”他吩咐道。
我非常狗腿的答應(yīng),然后挑選禮服,這些禮服也是他給置辦的。金主嘛!當(dāng)然怕我丟了他的面子。
這樣的日子整得我有點不好意思,有大房子住,有車和司機接送,有男人給置辦東西,還有錢。
重點他還算是個青年才俊,他父母都在國外,他自己在國內(nèi)打理生意。
只是我沒想到,晚上我見到了他的初戀,卻笑不出來了,原來他真是個心口如一的好男人!
范一筒
第一次寫文,希望輕點罵,嗚嗚嗚,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