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吉利
他不服,他不服啊,但是如今的宋城也沒辦法做些什么。
羅綺雯但凡決定的事情,誰能夠改變他?既然有了心中的計劃,那不如……
輕輕的捋著自己的頭發(fā),原本焦躁不安的心即刻平靜了下來了。
宋城開始想要在許多,最終笑了。
也罷,這件事情就讓羅綺雯一個人來。
相信到了這最后,他一定可以作出自己準確的判斷的。
一路的搭乘,終于是到達賀家了。
羅綺雯看見眼前的一切還是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就連大廳當(dāng)中仍然在嘻嘻笑笑。
王菲菲和賀江山也是如此,好像只要他離開了賀家,每個人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的,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永遠都失去這一種笑。
王菲菲和賀江山還在那里聊著天,可是一抬頭,手中的櫻桃差點掉了。
“你怎么回來了?你怎么會,”
“我為什么不能夠回來?”
面對著王菲菲的質(zhì)疑,羅綺雯冷冷一笑,“這里是我家,我回來這里有什么錯???”
只不過她仍然穿著喪服,所以令他們感覺到了非常的不吉利。
“你這是干什么?怎么還穿著喪服?既然要服喪,那就出去外面服喪,可別把這種不吉利的東西帶回我們賀家,到時候把我們的風(fēng)水給破壞了?!?p> 王菲菲那一副的嘴臉看起來非常的不屑,尤其是嘴撅得老高了。
“怎么我穿著這喪服有錯嗎?若是按照傳統(tǒng)的話,你們現(xiàn)在也是應(yīng)該如此的,就連賀亦寒也是,再怎么樣?死的那一個是他的丈母娘?。 ?p> 丈母娘?
突然之間有人冷笑一聲了。
“好了,你這是干什么?現(xiàn)在先別在這里說話?!?p> 好在這一個賀江山還算有點人性,他清楚羅綺雯剛剛遭受了這種重大之事,心里必定難受。
“行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你要是想回來的話,也可以回來去樓上休息休息就好了?!?p> 說著就要拉著王菲菲離開,可是羅綺雯卻開口了。
“我不僅要在這里服喪,同樣這幾天我還會在賀家大辦特辦,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賀亦寒的丈母娘她去世了,所以所有人都必須來這里悼念?!?p> 什么!
一聽到這話,連賀江山都回過頭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你怎么可以這么做?你可知我兒子是什么身份嗎?你竟然敢…..”
“什么身份,我難道不清楚嗎?他的身份就是我媽的女婿啊,所以他這么做有什么錯?丈母娘去世,他這一個女婿不是應(yīng)該來幫忙嗎?更何況我將悼念會辦在這里,又有何錯了!”
羅綺雯此時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
一開始他沒打算這么做的,可偏偏王菲菲來到了他,這一次,他不會拒絕。
而且要來一個重重的反手。
“好啊你,你若敢辦的話,信不信我就把你媽的靈臺給拆了,到時候你想…..”
“拆什么?好,那我就先把你拆了?!?p> 惡狠狠的眼睛就這樣投射著光,王菲菲一見此就嚇得向后退了好幾步,從來都沒有在這個女人臉上見到過。
兩年的時間,他以為自己摸清楚了羅綺雯的性子,可是沒想到今日一見才清楚。
原來他的本性根本就不是柔弱,這個樣子才是對的。
“你,你居然…..”
“是啊,我竟然會,我就是會這么做的,誰若傷害了我母親,那結(jié)果只有死路一條,這一點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吧?”
就這樣,羅綺雯已經(jīng)走到了這樓上,樓下是氣呼呼的王菲菲和賀江山了。
“你說他怎么可以這個樣子?不行,我要告訴賀亦寒。我要讓他好好的來處理一下,不然這個女人真的是無法無天?!?p> 可是賀江山卻按住了他,“好了,你兒子現(xiàn)在夾在兩個女人中間,煩都快煩死了,你現(xiàn)在再以這樣的脾氣去打擾他,你就不怕你兒子到后面被你們這三個女人給害死了?”
可是王菲菲實在是氣不過,尤其是剛剛羅綺雯的那一個樣子,分明就是和他作對,分明就是不害怕他。
這怎么可以呢?作為這兒媳婦就是應(yīng)該怕婆婆的呀。
那該怎么辦?難道真的就讓他這么做?
靈堂?在賀家擺靈堂,這怎么可以呀?
這個女人根本就算不上他賀家的兒媳婦,所以他不能夠讓他這么做的。
“行了,這件事情等晚上再說吧,估計他們也快回來了?!?p> 羅綺雯回到了房間,直接悶頭就睡?,F(xiàn)在外界的任何聲音,任何雜念都跟他無關(guān),他只需要好好的休息。
他相信,接下去母親的這一場掉念會一定會非常的隆重,他要讓所有上流社會之人都知道,賀亦寒的丈母娘去世了,他們必須得來。
就這樣,天已黑,床上的女人還沒有醒的樣子,可是樓下的人已經(jīng)吵翻天了。
“賀亦寒,不管怎樣,我絕對不允許他這么做,你要知道。這件事情一旦鬧大的話,很有可能還會連累到你的?!?p> 一開始王菲菲還只是覺得靈堂這種不吉利,可現(xiàn)在一看,這一個羅媽媽的死,很有可能會跟自家兒子牽扯不開。
所以,為了他的未來,為了他今后的事,絕對不能夠允許羅綺雯這樣子搞。
“是啊,亦寒這一點我在你媽這邊,你應(yīng)該也知道。事情但凡這么做下去的話,到時候就會引起軒然大波。你想想那些八卦記者苦愁你沒有任何的緋聞,現(xiàn)在抓到了這一丁點的蛛絲馬跡,一定會死咬著不放的。所以,現(xiàn)在你還是趕緊上去勸一勸吧。”
可是賀亦寒卻緊閉著雙目思考了許久,最終站起來。
“好,我知道了,我上去跟他好好談一談,剩下的就只能夠看天意了?!?p> 本來這種事情發(fā)生羅綺雯心里最痛苦,所以應(yīng)該是順從著他的意思來的。
可是這件事情,他說的實在是太過分了,靈堂且不必說,還要這樣子搭張旗鼓的辦,這以后還怎么離婚呢?
但凡這些媒體記者知道他母親剛剛?cè)ナ?,可自己就選擇和他離婚,到時候一定會說他是一個負心漢,甚至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