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手勁還真不小,都紅了。喬憐揉揉手腕:“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你嗎?”這病的不輕,得治。
看來真是不記得了,楊妙玲放下心,以前她就斗不過我,現(xiàn)在更加不用放在心上了,你如此的陰魂不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誰叫你搶我表哥了。
楊妙玲低下頭咳嗽了幾聲:“我這幾天有些咳嗽怎么也不見好,聽聞這家醫(yī)館的大夫不錯,就過來看看了,勞煩大夫替我診治得仔細(xì)些?!?p> 喬憐替她號了脈:“秋高氣燥,你肝火旺了些脾胃又有些虛寒,是以咳嗽老不好,我這里替你開幾副藥,你回去每天煎著喝一日三次,禁辛辣,這幾副藥吃完了該就好了。還有一定要保持心情舒暢,別老是生氣了,這樣對身體也不好?!眴虘z提筆寫下藥方,遞給她。
春花接過藥方去抓藥了,剩下楊妙玲和喬憐兩人在。
見到了你怎么可能心情舒暢得起來,楊妙玲保持著面上的微笑,絲毫看不出心中的不快:“如此,有勞喬大夫了,妙玲剛剛的失禮還請見諒了。”
喬憐無所謂的擺擺手:“無妨,無妨!”
說話間,春花已經(jīng)將藥抓回來了,春花扶楊妙玲起身告辭,楊妙玲施施然的走了。
喬憐也并沒將今日的事放在心上,當(dāng)大夫的不遇見幾個奇怪的病患那才叫奇怪了呢!一轉(zhuǎn)身她便將這事忘記到腦后去了。
春花與楊妙玲一同回到林府,春花指了指手上的藥:“小姐,這藥要不要煎了?”還別說這郎中確實是有點本事的呢!小姐這段時間還真是頻繁的發(fā)脾氣呢!雖說本來就脾氣不好,只是最近簡直就是一個火藥桶不點都能著的那種。
“煎你的頭,你是盼著我生病是不是,給我把藥全都扔了?!睏蠲盍釟饧彼α舜夯ㄒ话驼啤?p> 春花急忙跪倒在地深怕責(zé)罰:“奴婢不敢,小姐別生氣了,奴婢這就把藥給扔了。”
楊妙玲仍舊是不解氣,狠狠地掐了她幾把才肯罷休,春花忍著痛不敢做聲,在楊妙玲出完氣這才出門去。
這天一大早,林辰毅直接到蘇府來接喬憐,喬憐已經(jīng)打點好一切準(zhǔn)備出發(fā)了,林辰毅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食盒:“今日怎的這么早?”
喬憐捂著嘴打了個呵欠:“今日醒的早了就起來了,免得你等我嘛!”她今日又做了那個怪夢,一下子給嚇醒了,便再也沒睡著了,索性便早些起來準(zhǔn)備了。
兩人坐上馬車不過是一個多時辰便到了楓葉林,林家小院坐落在楓樹林外的一個小山坡上,院落下面便是一方湖水,碧藍(lán)的湖水映著火紅的楓葉甚是好看,小院不過是三進(jìn)三出的普通院落,勝在安靜雅致。
喬憐一眼看過去,不禁感嘆:“哇!太漂亮了?!彼扉_雙手站在山坡上,盡情的感受著美景。
林辰毅呆呆的看著她,似乎與小時候的她重疊起來,他慢慢的靠近她,幾乎就想將她擁在懷中,伸出的手終究是落下放在她的肩上:“小心些!別滑下去,先去休憩下吧!有時間讓你看個夠的?!?p> 喬憐點頭歡快的跟著林辰毅走了。
兩人稍稍的休息了下,喬憐提議今日晚膳就在外頭吃,林辰毅欣然同意兩人在湖邊生了堆火,就著這湖光山色暢飲美酒,細(xì)品美食,倒也美哉美哉。
“早知道這里什么都有,我就不用帶這么多東西了?!眴虘z飲了一口酒,看著波光瀲滟的湖面,愜意的感嘆道:“不過,辰毅??!此處甚的我心啊!如此美景連院中的居所的家具都是我心水的?!辈坏貌徽f她真的和辰毅有很多心意相通的地方??!他似乎知道自己的一切喜好一般,實在是難得。
她原本只是計劃賞楓葉時在外露宿一晚,這才帶了許多吃食待道來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院中什么都有,這小院離婺城也不近只有幾個仆人打掃看著,倒也還是安逸舒適的。
“我只當(dāng)憐兒是一切考慮的太周全了,什么東西都要帶著才放心,所以才沒開口阻止的,你下次來的時候就記得減輕行裝就是了?!笨粗鴨虘z的模樣,林辰毅輕笑。
“你少喝些酒,可不記得上次的事了嗎?林辰毅遞過一個雞腿,拿下喬憐的酒瓶。這丫頭酒量不濟(jì)還是注意些好。
喬憐不舍的看著酒瓶,想起上次的事,宿醉之后的頭疼確實也難受,就少喝點吧!林辰毅就著酒瓶口飲了一口,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月光悄悄的爬上了山坡,帶來的酒已經(jīng)被喝完了。
林辰毅癡癡的看著喬憐,溫柔道:“憐兒,這些年你過得可好?”
“嗯!還好吧!跟著公子走過很多地方,看過了許多的精彩,只是??????”喬憐落寞的笑笑:“只是,總是覺得缺了點什么,沒有什么歸屬感,似乎我哪里都不屬于一般!在一個地方剛剛待不了多久急要離開,要拋卻以前剛剛熟悉的生活再重新開始,這些年了我也還是沒有習(xí)慣啊!”最主要的是她與公子不能在一起。
或許是這月色太美,也許是她覺得辰毅特別的溫柔,總是讓個她有想傾訴的欲望。
“那!憐兒可想在婺城安定下來?”林辰毅滿心期待的看著喬憐,喬憐頭伏在自己的膝上,并未抬頭,自然是沒看見此時林辰毅的目光追隨著自己,柔得快要將她淹沒。
“嗯!我很喜歡這里,總覺得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似乎我在這里生活了很久一般。”
“憐兒,嫁給我吧!此生我會真心待你,決不再讓你受傷,到我身邊來吧!”他終于是說出來了,這些話是他十年前就想說的,一直以為再沒機(jī)會說了。現(xiàn)在她就在他眼前,他不愿再與她分開半點。
喬憐受了驚嚇,直起身有些驚慌:“辰毅啊!你是在開玩笑吧?我??????我??????已經(jīng)有了我家公子了。”她知道自己對公子的感覺是不同的,是這些年相處下來的感情,雖說與辰毅一見如故可是還沒有那種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