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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顧爺?shù)慕鸾z雀

第二十六章

病嬌顧爺?shù)慕鸾z雀 小小小企鵝 1011 2022-01-08 22:23:51

  ……

  晚上,顧北韓迷迷糊糊的醒來了。

  扭頭看著身側(cè)熟睡的小人,心弦緊了緊。

  昨晚……真快樂。

  死亡邊緣徘徊的感覺真舒服。

  她最近這些天表面看上去很開心,尤其是接到安家電話的模樣,真的跟五年前的樣子一模一樣,讓人很是懷念。

  至于內(nèi)心快不快樂這個問題,顧北韓不想知道,也在故意逃避這個問題。

  抽出酸痛的胳膊,顧北韓在半空中甩了兩下,發(fā)了會兒楞,就走下了床。

  別墅外的境地光亮一片。

  每個人都在碌碌無為的生活。

  如以往的日夜一樣,顧北韓在二樓陽臺上吹著冷風,香煙一支又一支的落地,星星點點的火落在了地上。

  微風輕輕一吹,有束火星子落在了顧北韓的灰色絨拖鞋上。

  他垂眸看了眼,笑了,在心里呢喃:“誰的人生都是火星子,光亮又灰暗,迷茫又清醒?!?p>  與此同時。

  顧北韓走后,安以沫也醒了。

  她睜著迷離的眸子望著天花板,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有規(guī)律的眨動著。

  剛才和安家的通話對于安以沫來說,意義非常不一樣。

  在M國的時候,安以沫和安家時隔一兩天就會通一次電話,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但是見面總比電話讓人舒心,更讓人心里踏實。

  只是他們都沒辦法。

  各有各的身不由己。

  在通電話的時候,安以沫忍得很辛苦。她不能把她的想念全表達出來,她也有好多好多話要和家人講,但是顧北韓在,她又不能全講出來。

  現(xiàn)在回想電話里安母哭哭啼啼的聲音,安以沫心里就揪著疼,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安以沫輕輕呼了口氣,換了個舒服的側(cè)姿勢躺了下去。

  沒一會兒,顧北韓就來了。

  他身上帶著一股冷氣竄進了被窩,安以沫冷的身體顫了一下。

  顧北韓冷漠說:“冷到了嗎?”

  安以沫輕輕搖搖頭又點點頭,迷糊說:“嗯,有點——你抽煙了嗎?”

  聞言,顧北韓愣了一下,轉(zhuǎn)而抱住了安以沫,輕輕說:“嗯,味道很重嗎?”

  安以沫點頭說:“嗯,有點重?!?p>  “那我以后不抽了?!?p>  “沒事,你抽你的。”

  “你不介意嗎?”

  “隨你,我無所謂?!?p>  顧北韓冷笑,翻身,一把捏住了安以沫的下巴,咬牙切齒的冷冷說:“安以沫,你不要這么隨便,你這樣我會很生氣的。”

  安以沫很平靜,動了動唇:“顧北韓,你沒忘記我們的關系吧?!?p>  “關系?”顧北韓冷笑:“契約嗎?我心里比你清楚?!?p>  “嗯,你清楚,所以這是在干什么?”安以沫說:“我隨便說話,我語氣平靜,都對你顧北韓來說,都如陌生人,陌生人的情緒和你半點關系都沒有?!?p>  “……”

  顧北韓有些尷尬。

  內(nèi)心被赤裸裸的揭開,顧北韓一點顏面都沒有。

  他心里有萬般的火。

  然而這個撒氣桶……注定就是安以沫了。

  因為他的傷疤是被安以沫揭開的。

  那么想合上,自然得是揭傷疤的人了。

  “安以沫,你確定一直要這種語氣講話嗎?”顧北韓皺眉冷聲說。

  安以沫輕輕閉著眼睛,呼了口氣,淡聲說:“我說話的態(tài)度取決于你說話的態(tài)度。你想和我硬碰硬,行啊,那就硬碰硬。你想和我軟著來,也行啊,我們細水長流。”

  “……”

  聽著安以沫這番說辭,顧北韓有些想笑。

  但最后也沒笑出來,忍住了。

  顧北韓松開了安以沫的脖子,躺平了下去,雙手輕輕放在肚臍上。

  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

  腦海里各種事情在游蕩。

  身側(cè)的安以沫也了無睡意。

  她特別好奇一件事情。

  就是顧北韓只是單純想要他們兩個的孩子,還是說顧北韓打算以孩子為誘餌,預謀著一些什么。不然顧北韓是不會這么輕易放開她的。

  “顧北韓?!卑惨阅鋈唤?,撲閃著兩只貓眼望著天花板,聲音輕輕的,很放松,很自然。

  “嗯。”他閉著眼睛輕輕應聲。

  “我還想給一個人打電話?!卑惨阅ゎ^看著顧北韓,很緊張很惶恐,生怕顧北韓腦子一抽,又犯病。

  沉默了好一會兒,顧北韓動動唇,淡漠道:“什么人?”

  安以沫輕輕咬著下唇,緊張的開口道:“就是我朋友,勞倫斯。”

  “……”

  勞倫斯。

  這個名字顧北韓又陌生又熟悉。

  在A市的時候,有一次安以沫睡夢中叫到過。當時顧北韓還在生悶氣,自己跟自己慪氣呢。

  如果安以沫沒記錯,當時顧北韓好像還提到了一個叫做“耳朵”的名字。

  耳朵又是誰?

  勞倫斯說完,下一個又是耳朵嗎?

  那他能同意嗎?

  萬一聽到安以沫和勞倫斯親親我我,他會不會被氣死?又或者他親手殺了這個叫做勞倫斯的人,又或者殺了安以沫?

  顧北韓怕自己有這樣的想法。

  沉默了五秒鐘,顧北韓緩緩開口道:“別得寸進尺。”

  簡簡單單五個字。

  又霸道又卑微。

  安以沫苦澀的笑了聲,“好吧?!?p>  “求我,安以沫?!鳖櫛表n平靜的說。

  他一動不動。

  以安以沫對顧北韓的了解,說這幾個字時,顧北韓的眼神應該是嘲諷,諷刺又高傲的,但是這次的語氣……卻格外的平靜。

  但是顧北韓自己……有些卑微。

  安以沫想,這是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顧北韓這個人不可能用“卑微”形容的,因為從小到大,他都是高傲自大,高高在上的,他想要什么,就會有上百上千上萬的人雙手送到他顧北韓面前的。

  但是此刻……

  “求你。”安以沫淡聲說,平躺著,一動不動。

  “這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嗎?”顧北韓輕輕道。

  安以沫抿了下唇,有些害怕,“顧北韓,我求你,求你讓我打通電話,我以后一定會乖乖聽話?!?p>  “……”

  顧北韓有點心累了。

  到底這個人有多重要,安以沫才會如此的低聲下氣。

  難道……他們是戀人關系?

  顧北韓查過這個叫做勞倫斯的感情史,但一點數(shù)據(jù)都沒有,也可能是感情史會隱藏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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