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疼的慘叫大哭,鄭天德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起身還要動手,被朱彪好說歹說攔住。
“喪門星,滾!別再讓老子見到你!”鄭天德大罵。
姑娘捂著淌血的腦袋嗚嗚離去,盛家駒抽著煙搖頭:“大象哥,不過二十多萬罷了,你還贏著我小十萬呢,至于辣手摧花嘛!”
“你懂個屁!輸錢的時候,女人就是晦氣!”
鄭天德罵罵咧咧,盛家駒心情好,也沒跟他一般見識。
接下來,牌局繼續(xù)。
有我剛剛的Q變A技術(shù)在,朱彪沒有敢再出千,我倒是又玩了幾次,但沒有大贏,估計他們也無心在意。
就這樣直到天黑,結(jié)束時,我總共贏了三十萬出頭,盛家駒也贏了萬把,雖然還沒有將所有損失賺回,但能看得出他情緒很高,不時大笑。
離開棋牌室,我們直奔朱彪的KTV,開了最大的包廂,把所有小姐都叫了進(jìn)來。
啪!
盛家駒甩了兩摞錢到茶幾上,指著我對姑娘們道:“都看清楚了,他是老子兄弟,也是今晚的主賓,而且還是個童子雞哦!
不管你們哪一個,只要能成功把他變成男人,這些錢就歸她了!”
這話差點嚇得我心肌梗塞,剛要反對,姑娘們就一窩蜂似的撲了上來。
一時間,我滿眼乳波臀浪,觸手可及不是滑就是軟,各種香氣直往鼻子里鉆,耳邊像落了一樹的麻雀嘰嘰喳喳,鬧的我頭暈?zāi)X脹。
正是荷爾蒙旺盛的年紀(jì),平日里我對女人當(dāng)然也充滿了旖旎幻想,但就算是再荒唐的夢里,也只出現(xiàn)過葉子和紅姐兩個人。
如此的陣仗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是享受,而是折磨,甚至驚悚。
怪不得《西游記》里唐僧不愿意從了蜘蛛精們,太恐怖了。
死死摁住一只要往褲子里鉆的手,我努力掙扎出來,拿起桌上的錢直接朝半空一灑,這才得救。
趁姑娘們爭搶鈔票的功夫,我坐到盛家駒身邊大喘氣。
盛家駒很無良的笑:“小弟,你不行?。∠氘?dāng)年我第一次的時候,人數(shù)比你這多一倍呢。”
“臥槽!你也經(jīng)歷過?”
我吃驚極了,心說這難道還是你們那邊的傳統(tǒng)節(jié)目不成?就不怕把小處男們嚇出心理陰影??!
“當(dāng)然。”盛家駒親了口懷里的姑娘,傲然道,“那晚老子一口氣帶回去五個,玩到天亮!”
我無言以對,拱手對這種牲口表示由衷的欽佩。
這時,一個女孩兒走了過來,我本能開始緊張,對她說:“現(xiàn)在不管你做什么也沒多余的錢拿了?!?p> 女孩兒嫵媚嬌笑:“老板是第一次,按照規(guī)矩,人家不但不該拿錢,還應(yīng)該給您包個紅包呢!”
“這話說的妙??!”盛家駒哈哈大笑,上下打量女孩兒一番,連連點頭,“不錯不錯,長得也夠正點,我弟弟就交給你了,好好伺候?!?p> “謝謝老板!”
女孩兒開心的抓著我手就開始使勁。
我本想拒絕,忽然感覺她在我手心掐了一下,目光似乎有話要說,稍一猶豫,便隨著她的力道站起身來。
臨出門前,盛家駒還特意囑咐一句“要溫柔點哦”。
離開包廂,我問:“你有什么事嗎?”
女孩兒不回答,只是拉著我往前走,拐過一個彎,推開了一扇包廂房門。
包廂內(nèi)沒有開燈,一片漆黑,我剛要再問,女孩兒竟然跑了出去,還重重關(guān)上了門。
啪嗒!
燈光亮起,我瞳孔急縮。
因為包廂里有不少人。
我身后的門口堵著一名黑衣壯漢。
前方沙發(fā)正中,鄭天德坐在兩名妖嬈姑娘之間,手夾香煙,笑容冷厲。
朱彪摟著個妹子坐在左側(cè)的沙發(fā)里,正小聲笑談著什么。
而在右側(cè)的沙發(fā)上,則坐了兩個人,而且都是我的熟人。
一個是我的好兄弟燕虎。
另一個,赫然是這一切事態(tài)的始作俑者,馬頭魚!
“靚仔楓兄弟,或者……”鄭天德開口道,“我該喊你一聲小王爺?”
我沒有理他,只是死死盯著燕虎。
燕虎低頭抽煙,似乎不敢與我對視。
“別看了,就是你這位好兄弟專門跑回天石縣找的我?!?p> 馬頭魚的笑容很賤,讓我很想用鞋底跟他來一次親密接觸。
“為什么?”我問燕虎。
“你他媽要還是個爺們兒,就抬起頭回答老子的問題!”
“還能為什么?”燕虎蹭的站起身,雙眼通紅,“老子是你哥,不是你能隨意打罵的小弟!”
我愣了好一會兒,苦澀一笑:“所以,還是因為那天晚上我對你說的話?!?p> “沒錯!”燕虎回答的很快,“老子因為你被打成那樣都還只想著救你,可你卻罵我被抓連累了你。
你他媽還有沒有良心?”
我張了張嘴,最終卻只是搖搖頭,嘆息一聲,視線轉(zhuǎn)到鄭天德臉上。
“既然你們什么都知道了,那我無話可說,認(rèn)栽。想怎么著,直接劃下道兒來吧!”
“好!不愧是連我姐夫都贊不絕口的少年人物?!?p> 鄭天德笑著起身,來到我面前,沖我的臉吐了口煙,“你手藝不錯,我也很欣賞你,所以給你兩個選擇。
一,喊我一聲大象哥,以后我罩你,包你吃香喝辣賺大錢。
二,被我剁掉兩只手,回去試試看花相楓愿不愿意白養(yǎng)你一輩子。”
“小王爺,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瘪R頭魚在后面接口。
我表情掙扎片刻,無奈攤手:“雖然是兩個選擇,但我好像根本沒得選。大象哥?!?p> “這就對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嘛!”
鄭天德笑容越發(fā)燦爛起來,拍著我的肩膀道:“放輕松,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你也別太怨燕巴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說起來,也是你有錯在先,對不對?”
我只是點頭,不說話,也不再看燕虎。
鄭天德顯然也不在乎我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又道:“剛才那小姐活兒不錯,你要是有興趣,哥再把她叫回來,以后就是你的了?!?p> “算了吧,我可不敢要已經(jīng)騙過我一次的女人?!?p> “哈哈哈哈!”
朱彪突然笑了起來,“所有人都說你小王爺是個人物,我老朱還有點不認(rèn)同,總覺得你還是小孩子,仗著聰明勁兒胡來罷了。
但現(xiàn)在我服了,沒碰過女人都能把女人看的這么明白,‘天才’兩個字刻你腦門上絕對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