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這白衣少女的小插曲后,全真弟子的生活又恢復(fù)了正軌,所謂的“小妖女”也再沒有找過一個全真弟子的麻煩,轉(zhuǎn)眼間,又是兩年時光。
這兩年間,展辰的內(nèi)力積蓄也愈加深厚,只是,對于達到?jīng)_擊任督二脈,打通天地之橋的程度依舊遠遠不夠。
別看射雕之中郭靖在大概二十來歲的年紀就有了接近五絕,媲美裘千仞的功力,這不僅僅是九陰真經(jīng)的功效,梁子翁那條號稱吃了可以增加內(nèi)力的藥蛇也是功不可沒,展辰?jīng)]吃過什么天材地寶,能有此時的功力,已然十分難得。
兩年時光,展辰和那白衣少女也混的熟了,猜的沒錯,這個女孩就是日后的赤練仙子李莫愁,只是現(xiàn)在還未接受過社會毒打的她,依舊還是一個天真單純的姑娘。
先前之所以找全真派弟子的麻煩,其一是為了修習(xí)武藝,其二就和展辰想的一樣,為了替祖師婆婆報復(fù)王重陽這個渣男,來找全真弟子的晦氣,結(jié)果踢到了展辰這塊鐵板上。
輸了一次的李莫愁很不服氣,畢竟古墓派武功天生就克制全真派武功,經(jīng)過一番刻苦修煉之后,又來挑戰(zhàn)展辰,結(jié)果可想而知,依舊一敗涂地。
這妮子也是個不服輸?shù)男宰樱看问『缶突厝デ诰毼涔?,不久又來找場子,然后又被展辰華麗麗的擊敗,畢竟,二人功力相差實在太大,縱然李莫愁天資極高,又有寒玉床加持,但畢竟年紀還小,功力淺薄,在這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實在翻不起什么大浪來。
全真教,重陽宮中
“弟子展辰,拜見師父!”展辰朝站在馬鈺屋外施禮道。
“辰兒,你已有兩年不到重陽宮了,若不是讓你師弟召你回來,你還要多久才能想起來看看為師啊!”只聽吱嘎一聲,馬鈺打開房門,緩緩走了出來。
“嘿嘿,師父恕罪,師父恕罪,弟子這不是來了嗎?”展辰有些尷尬的笑道。
確實,這兩年來展辰一直醉心于武功,武道修為大有進近,也正因為如此,一直沉迷其中,以有兩年時間沒見過馬鈺了,若非馬鈺差了個小道童將展辰召上山來,展辰都不知道過了兩年之久。
“你??!”馬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嗜武成癡的性子,卻是和你周師叔祖有些相像,只是不如他那般貪玩罷了!”
說到這,馬鈺頓了頓,喃喃說道:“算算日子,已有一十二年光景了,不知師叔他老人家身在何處?是否安好?”
要知道,當(dāng)年西毒為奪九陰真經(jīng)大鬧重陽宮,不想被王重陽以假死破了蛤蟆功,打成重傷狼狽逃回西域,為此,一代宗師全真教主王重陽也油盡燈枯,驟然仙逝,為完成師兄心愿,老頑童周伯通帶著九陰真經(jīng)離開終南山找別處收藏。
之后遇到黃藥師及其妻子,被其算計之下一怒將下部真經(jīng)撕毀,直到十二年前,展辰六歲之時,黑風(fēng)雙煞之名剛剛出現(xiàn)在江湖之上,周伯通便知真經(jīng)為東邪所得,此番九陰真經(jīng)重現(xiàn)江湖,周伯通自然要前往尋回,只是這一走便是一十二年杳無音信。
“師父,周師叔祖武功高強,定然平安無事,再者說,沒消息有時候也可以算最好的消息!”展辰笑著安慰道。
對于熟悉射雕劇情的展辰,自然是知道老頑童周伯通在哪的,但總不能告訴馬鈺說老頑童現(xiàn)在被黃藥師關(guān)在桃花島當(dāng)中兩人比賽誰先耗死誰呢,對于從沒下過終南山的展辰根本無法解釋為什么知道這事,總不能說是書里說的吧。
馬鈺微微一笑,道:“也是,周師叔武功之高,便是與當(dāng)今武林四大宗師相比也不差多少,也許是玩的開心忘了回終南山罷!哎,只不過這么多年,師叔他老人家怎么就不想著回全真教來看一看,哎!”說到這,馬鈺無奈的嘆了口氣。
“師父能如此想最好不過了,只是不知師父召弟子前來有何吩咐?”展辰一向醉心武學(xué),若是無要事馬鈺也不會讓小道童叫自己上山,因此,當(dāng)即向馬鈺開門見山道。
“辰兒,為師素知你勤練武功,只是這一直閉門造車的苦修未必是好事,為師想帶你下山走走,多多了解一下這世間之事!”馬鈺說道。
“下山?”前世的展辰就屬于宅男一類,這一世癡迷武功也在這終南山宅了十幾年,卻是沒怎么想過下山走走,隨即問道:“師父,咱們?nèi)ツ???p> 此時,馬鈺將頭轉(zhuǎn)向了北方,緩緩說出了兩個字:“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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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一粟
新手村基本完結(jié),正式劇情馬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