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找死還差不多吧?!本驮诒娙藴蕚涫馑酪徊臅r候,南宮賜嗤笑的說道。
眾人一怔,就聽姬空有些生氣的道:“南宮,你這話什么意思?”
南宮賜冷笑道:“是我剛才沒說清楚嗎?那我再說一遍,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原先的營地,那朝營地奔去的一千多的吸血鬼根本就不會在這里。”
“它們是在暴雪前就襲來的,所以只是我們的位置發(fā)生了變化,這下你們聽懂了嗎?”
姬空微微一顫,像是想到了什么,而山岳則是開口反駁道:“那南宮你也不能說我們是在找死吧?沒有那一千的吸血鬼,那我們這里的五十一名精英獵人還有什么好懼的?除非它們再派來一支上千規(guī)模的吸血鬼?!蔽迨幻?,山岳把南宮賜也算在了其中。
南宮賜聽后,更是冷笑數(shù)聲,說:“難道你認為只有我們被轉(zhuǎn)到了其他位置?”南宮賜看著山岳沉聲道:“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雪豹大隊早已被分割到了各個不同的位置?!?p> “它們是想要逐個擊破我們。”
“而那一千來的吸血鬼,則是朝著大部隊奔去的!”
在場的所有人,當(dāng)聽到南宮賜拋出的一個個重磅炸彈,都不禁竊竊私語了起來。
姬空皺眉道:“這不可能,吸血鬼不可能會有那么強大的力量。”
“原先是沒有?!蹦蠈m賜說到這兒就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只聽他又淡淡道:“可現(xiàn)在,他們領(lǐng)袖——血族,還有血族的皇,都回來了?!?p> 當(dāng)聽到血族兩個字眼后,除了姬空和山岳以外,剩下的絕大部分不知情的獵人全都炸開了鍋。
姬空眉頭緊皺,對著他們大吼道:“都給我安靜!”姬空見下面的人全平靜下來后,又開口道:“你們是獵人!是吸血鬼獵人!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要給我冷靜!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回大部隊,以及抗守!”
抗守?南宮賜認為自己聽錯了,明明連在什么位置都不知道,還抗守些什么?
南宮賜覺得可笑,可姬空的下一句則讓他笑不出來了。
“也許你們會問,我們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那還抗守些什么?可是,你們要記住!你們是獵人!吸血鬼獵人!我們背后就是我們的城市!我們背后就是人類世界!那一千多的吸血鬼既然是奔向主力部隊去的,那么它們就會有后續(xù)部隊,我們的任務(wù),就是削弱它們的后續(xù)部隊!不能讓它們實現(xiàn)它們的陰謀!我們要抗守每一寸屬于我們的土地!保護每一個人類!你們告訴我,獵人守則第十條是什么?!”
五十名獵人全都激奮的大吼道:“誓死守衛(wèi)人類世界!絕不退縮!決不后退!”
“很好!”姬空又大聲道:“那么你們告訴我,我們是什么!”
“是雪中之豹!撕碎眼前一切敵人!”
姬空將手中的銀色大劍緊緊握住,神色變得激動起來,“那么,就和我一起抗守!決不讓吸血鬼得逞!”
“噢噢噢噢噢噢!?。?!”
南宮賜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怔在了原地。
曾幾何時,他也和他們一樣,充滿了熱血,以守護人類,與吸血鬼戰(zhàn)斗為己任。
可是現(xiàn)在,他早已忘卻那熱血的感覺,現(xiàn)在的他,只是把作為獵人當(dāng)成麻痹自己的麻醉藥。
南宮賜回過神來苦笑了兩聲,望向姬空,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是沒想到原來姬空會有這樣的一面,她的話語甚至使他的內(nèi)心都能有一絲的波動。
下一秒,南宮賜突然神色一凝,瞬間將匕首從腰間拔出,然后就聽見當(dāng)?shù)囊宦曧懫稹?p> 只見一名吸血鬼不知何時的出現(xiàn)在了南宮賜的身后,并用黑色的尖銳利爪朝南宮賜的后頸抓去!
南宮賜用匕首將這名吸血鬼的攻擊擋下后,就哼了一聲道:“子爵級也敢來和我玩這一套。”說完,就運起全身源氣反手就將這名子爵級吸血鬼給壓在了雪地上。
“南宮!”姬空和山岳見到這一幕都緊張的大喊了起來。
“沒事?!蹦蠈m賜將吸血鬼壓在地上,頭也不回的說道。
姬空和山岳這時走到南宮賜身邊,姬空緊緊皺著眉,這名吸血鬼的突然襲擊,連她都沒有能在它隱身的時候感知到,可南宮他卻……想到這兒,姬空不禁朝南宮賜看去。
南宮賜將手中的匕首揚起,聲音十分的冷淡,“死吧?!?p> 匕首劃破風(fēng)聲,飛快的朝這名吸血鬼的脖子處刺去!
可就在匕首將要刺進這名吸血鬼脖子的時候,南宮賜感到一陣恍惚,眼中吸血鬼的模樣發(fā)生了變化,變成了那個有著一雙漆黑明亮的大眼睛的女孩,那個他所深愛著的女孩……
“晴曈……”
匕首停在吸血鬼的脖子不足一厘米的位置。
南宮賜恍然回神,當(dāng)看清壓在地下的吸血鬼不是晴曈后,可匕首卻再也不能向前推進,握著匕首的手顫抖了起來。
底下的吸血鬼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他卻趁著此時隱身不見,隨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姬空和山岳見狀,二話不說就動手了。
“既然來了,還想走嗎?!”山岳用的是一對銀質(zhì)大錘,只見他朝前面空地用力一砸,地面就朝四周龜裂開去,直至四五米遠才停下!而吸血鬼也在這一瞬間現(xiàn)出了原形。
姬空輕哼一聲,就揮舞著大劍將這名吸血鬼斬成兩半!
解決掉這吸血鬼后,姬空就干忙來到南宮賜身邊,一邊將他扶起,一邊擔(dān)心的問道:“南宮,是不是身體感到不舒服?”
南宮賜搖了搖頭,站起來后,沒有回答姬空,而是不著痕跡的甩開了姬空那扶著他的手,南宮賜往前走了兩步才淡淡道:“走吧,我們該出發(fā)了?!?p> 姬空沒有在意,而是看著南宮賜的背影的雙眼里充滿了擔(dān)心,聽到南宮賜的話后,姬空也就跟了上去。
而山岳,看向南宮賜的眼里卻多出了些莫名的東西,嗯,就像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