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首飾雕刻完成,絕美的藝術(shù)品
突然,林念笑了。
“我還事呢,就這啊?!?p> 林念將魏韻的手輕輕的拿開,將自己的衣服整理的下。
走到那些首飾面前,拿起一個吊墜,走到魏韻面前。
不由分說的戴在了魏韻脖頸上。
“雖然是從我身上摳下來的,但我經(jīng)常洗澡,所以很干凈的。你應(yīng)該不會嫌棄吧?!?p> 魏韻呆愣的,低頭看著墜在自己胸口的水滴鯉魚。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林念又將魏征放下的耳墜拿著塞到了魏韻的手里。
“這耳墜我就不幫你戴了,我一個糙老爺們,毛手毛腳的,別弄疼了你?!?p> 魏韻張開的自己的手,想要將那耳墜還給林念,但林念卻是幫她攥緊。
“一碼歸一碼,這是之前說好的,那墜子是我的心意,那耳墜是你爺爺用時間和精力換來的,做個乖孫女別讓,爺爺寒了心,乖,聽話?!?p> 魏韻玉手緊握著那對吊墜。
林念又拿起一塊玉牌,恭敬的遞給魏征。
“老先生,哦,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魏爺爺了,爺爺這幾天勞苦功高,為了我還破了封山的例,小子感念魏爺爺恩情,同時也是打心里敬佩魏爺爺,這玉牌雖是我心頭所取,但若不是魏爺爺,神奇技藝,怕也只是堆廢料,這小小物件不成敬意,還望魏爺爺莫要推辭?!?p> 魏征看著鞠躬伸手的林念。實在是犯了難。
這架勢怕是魏征不收,就不起來。
“你小子,這不是逼我嗎。罷了罷了?!?p> 魏征說著,將林念手中的玉牌拿過。
“這寶貝,老夫就笑納了,小子你有心了?!?p> 林念抬起頭,露出笑臉。“魏爺爺喜歡就好?!?p> “孫女,把那個首飾盒拿出來,把這些都給小子裝進去?!?p> “是?!?p> 魏韻離開工作室,不一會拿著一個古色古香的首飾盒,魏韻一身旗袍,胸前墜著那熠熠生輝的吊墜,耳垂的墜子也散發(fā)的著光芒。
經(jīng)過雕琢的藝術(shù)品,再與其本身美麗的形象,可以說無比的相得益彰。
魏韻此時詢問道:
“爺爺,這里的東西用不用拿出來?!?p> 魏征搖了搖頭:“不了,那些東西雖然珍貴,但也就是些凡物,與小子所贈之物相比,一文不值,那些東西連帶著首飾盒就當是給小子的回禮了。”
“好的?!?p> 魏韻將那些桌上的物件一個一個放到首飾盒里,交到林念面前。
“給你的,接好了?!?p> 林念接過首飾盒。
首飾盒鋪著一層古老的紅漆,盒子不小,跟一個小盆差不多。
圓的多邊形,林念輕輕打開蓋子,林念驚住了。
除了林念那幾個,里面很多鐲子,吊墜,耳墜,要不就是綠的過分,要不就是白的剔透,紫如葡萄,紅如鮮血,黑如墨,這里面的每一件都堪稱是絕美的藝術(shù)品。
“魏爺爺,這太貴重了。”
“小子,這些東西加起來,都換不了孫女一個耳墜,有什么貴重的。放心大膽的收下就好?!?p> 林念興奮的點著頭:“那小子就恭敬不如從命?!?p> “哎呀,說實話我不想這么快完工的,這完了工也就意味著你在這待到頭了。老夫這啊,又要清凈了。”
林念搖頭笑道:“爺爺,清凈只是一時,小子有時間肯定還是要來叨擾的。到時別嫌小子煩就是了。”
“那不能。這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p> “那魏爺爺我就先走了。”
“嗯?!?p> 林念剛要走,卻被魏韻攔住了去路。
“你就這么走了?”
“???”林念一時不明白。
于是將首飾盒打開,呈到魏韻面前。
“要不你再挑一個?”
魏韻黛眉緊蹙。
“誰稀罕你這個,你騎著摩托拍拍屁股走了,到時候我怎么找你,難不成要我天天守在爺爺這,等你什么時候有空再來嗎?”
林念尷尬的眨了眨眼睛。
兩人都那么深入交流了,不留個聯(lián)系方式的確是不合適。
魏征聞言卻是笑了。
“孫女,你天天守在這,爺爺我可高興的不得了?!?p> 魏韻不是好眼的瞪了魏征一眼。
“爺爺,你是喝你茶還是去看我奶奶隨你,正好奶奶雕像旁缺一個伴,你既然出山了,就去給雕一個。省著我奶奶形單影只,反正這里沒你的事,我們兩個事也用不著你管?!?p> 魏征無奈。
“唉,人老了,遭嫌了?!?p> “魏爺爺,你干嘛去啊?”
“老夫,去我那口子旁邊,當?shù)裣袂?。?p> 說著離開的工作室。
林念和魏韻也被魏征這話,逗笑了。
林念也在后知后覺中與魏韻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雙雙離開了山莊。
山莊名為水月,是魏征為心愛之人柳水月所建,那石碑本是放置在門外,但其病逝之后,魏征就把石碑移到了墳后。
水月死后,世上便再無水月山莊,把碑藏起來,也是魏征不想外人提及水月的名諱。
魏征癡癡望著柳水月的雕像。
“唉,冤家啊,你在那邊過的還好嗎?反正我這過的挺好的。”
魏征調(diào)笑著,就在此時狂風大作。
“冤家啊,我就開個玩笑,你急什么急啊。剛才孫兒那玩笑之言,倒是提醒了我,你這雕像形單影只的擺在這,倒的確是孤單,等我給你再雕一個,讓另一個我陪著你。”
魏征說完,天上降落了毛毛細雨,落在魏征肩頭,落進雕像眼里,順著眼角緩緩滑落。
微風漸起,吹開了那被雜草擋住的水月兩字。
魏韻送了林念一段,便分道揚鑣。
林念久違的回到了別墅。
現(xiàn)在距離傅雪下班還有一段時間。
林念將那盒寶貝小心的放了起來。
而自己的手機,因為忘帶充電器,停了四五天。
不過走到時候,都跟傅雪交代過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林念把自己的手機充上電,打開手機。
只聽,噔噔噔瞪瞪瞪瞪。
瞪的林念以為手機要炸了,林念點開發(fā)現(xiàn),林嬌給自己彈了上千條消息。
林念頗為無奈:“這小妮子,真有閑心?!?p> 于是林念給林嬌撥了回去。
只見對方秒接。
還沒等林念說什么,手機那頭就傳來林嬌的叫喊。
“分身,出大事了?!?p> 林念笑道:“什么大事啊,如此大呼小叫?!?p> “咱們倆個的去大商場玩那天,你還記得嗎?”
林念點了點頭。
“記得啊,你不挺開心的嗎?怎么還想再去嗎?”
“好啊,好啊,不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你知道嗎,咱們兩個被狗仔偷拍了,你成為緋聞男友的。已經(jīng)熱搜好幾天了。”
林念有些難以理解。
“那不對啊,咱們兩個長得那么像,怎么都是會被誤會成兄妹,我怎么可能成為你的緋聞男友?!?p> “分身你忘了,你那天根本沒摘過口罩,和飲料都是插吸管送到嘴里的?!?p> 林嬌這么一提醒,林念還真就想起來了。
自己被人認怕了,所以口罩根本沒摘過。
林念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本體,那怎么辦。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有影響,但是不大,戴姐說正好借著這個緋聞炒炒熱度。”
聽到這林念放寬了心。
“那還挺不錯的,如果需要我做什么,說一聲就好?!?p> 哪知林嬌反應(yīng)更大了。
“什么不錯啊,她們說我早戀,我都二十了,她們說我早戀?!?p> 林念一聽這話,有些哭笑不得。
“那能怎么辦,跟她們網(wǎng)絡(luò)對線啊?!?p> “你以為我沒有啊,我開小號跟她們對線,我發(fā)現(xiàn)我說不過她們。嗚嗚嗚嗚。”
“哈哈哈哈哈。”林念捂著肚子,他真是笑死了。
“分身,本體有難你怎么還好意思笑,給我哭?!?p> “嗚嗚嗚嗚嗚?!绷帜罱o林嬌表演了一個什么叫笑著哭。
林嬌聽了一會直呼受不了?!澳銊e哭了,哭的比笑的還過分?!?p> “對了,楚導演給我一個戲份超多的角色,戴姐為了讓我全心全意的參演道門,把我后面的所有活動都推了,這幾天我把之前定死的活動參加完,我就可以放假了,回家了?!?p> “正好,我家也是京都的,我可以去找你玩,你不想見我那個臭爹爹嗎,到時候我?guī)闳ヒ?,我就說你是那個臭爹在外面的私生子。我都能想象到,我媽和幾個阿姨,拿著掃把打我爹的模樣。哈哈哈哈哈。”
林念聞言,不由得為林嬌的父親,捏了把汗,
這是真坑爹啊。
“先這樣吧,本體要去參加活動了,掛了,拜拜。”
“本體好好干,分身在這里為你加油?!?p> “本體收到?!?p> 林嬌掛斷了電話,一切又歸于的平靜。
林念的思緒不由得飄向了,魏征和魏征的愛人。
只是簡單的旁觀,都令人無比的神傷。
如果這種事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這么想著,林念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不敢想,他寧愿死的是自己,也不愿自己承受這一份孤獨和惆悵。
林念又看向了自己左右胳膊上的兩塊表,一塊特異局通訊表,一塊差點上三的百達翡麗。
不說有行動嗎?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不來通知。
算了,不來才好了。
林念順帶看了眼時間,離傅雪下班還有四五個小時,這期間自己好像也沒什么干的。
那就做點費功夫的菜,倒是給她一個驚喜吧。
說干就干,go,go,go。
傅雪回到家,看到闊別已久的林念戴著隔熱手套,端著什么東西。
傅雪坐在座位上,手往下順了順什么。
林念下意識看去,那美腿,配上白絲,哇哦,簡直了。
不僅簡直了,林念眼睛都看直了。
傅雪雖然有些害羞,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林念看了半天,還假裝矜持起來。
“咳咳,好久不見你今天又好看了?!?p> “還,還可以吧?!备笛┍豢涞?,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
“忙了一天了吧,來這都是為你準備,敞開肚子吃,不夠還有。你先吃,還有紫菜湯,我把它端上來就開動?!?p> “嗯?!?p> 飯桌上,林念好奇的問起了傅雪的近況。
“在京都特異局適應(yīng)嗎,受沒受欺負什么的,要是有什么委屈跟我說,你看我拆不拆他們就完事了?!?p> 傅雪掩嘴輕笑,不由得嗔怪道:“吃飯呢,能不能不要說那些讓人想笑的話?!?p> 林念一聽這話立馬來勁了。
“真事,你為我神兵天降,我為你拆個特異局咋了?!?p>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特異局那幫人欺負我還真需要掂量掂量。”
林念想起之前那個圍剿行動,不由得問道:
“對了,上次說的那個行動呢,別說已經(jīng)完事了?!?p> 傅雪搖了搖頭:“這次事件比你想象中要嚴峻,經(jīng)過調(diào)查那個大本營,京都特異局為此以學習的名義,暗中抽調(diào)了各個地區(qū)所有異能局的部分成員。為的就是暗中聚集力量,不打草驚蛇?!?p> “現(xiàn)在我們的人已經(jīng)潛入了內(nèi)部,等到時候里應(yīng)外合。這一場是名副其實的硬仗。”
這時林念緊握住傅雪的手。
“答應(yīng)我,別去?!?p> 傅雪看著林念如此認真嚴肅的神情,心中無比的感動。
只見傅雪溫柔的笑道:“怎么反應(yīng)這么大,我不答應(yīng)你了嗎?我不去,我留守總部,等著你凱旋而歸。”
聞言林念松了一口氣。
“我不想我所珍視的人再出什么事了,那種經(jīng)歷有一次就夠了?!?p> 突然,傅雪說道:“你眼里好像進沙子了。”
林念有些疑惑,但傅雪說的他都是深信不疑的。
“是嗎,幫我吹吹?!?p> 林念抬起頭,睜大眼睛。
傅雪緩緩靠近,薄唇微張,不過傅雪并沒有吹起,而是印在林念的嘴上,深深的吻了起來。
那一刻,林念才想起來,室內(nèi)根本進不了沙子,而且好涼,就跟冰果凍一樣。
軟軟的彈彈的涼涼的。
傅雪強吻了林念許久,才不舍的松開林念的嘴。
林念靦腆的像個小媳婦一樣,被美女霸王硬上弓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我聽你的,但你也要答應(yīng)我,安安全全的回來?!?p> 林念向傅雪敬了一個不是很標準的禮。
“雪雪隊長,林念保證完成任務(wù)?!?p> “呵呵,吃飯吧,一會都涼了?!?p> “yes,sir。”
這一大桌子八個菜,林念和傅雪兩個人吃的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