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莫名其妙被拉去當了壯丁
林念帶著端木梅竹玩了一天,晚上又隨便找了家酒樓喝了起來。
兩人相互勸著酒,一副喝不死就往死喝的樣子。
最后喝得都不省人事。
第二天,日上三竿。
林念從宿醉的中醒來,頭脹欲裂。
緩了會,又感覺胸口有些沉,低頭看了一眼,一只小巧且充滿力量感的胳膊搭在林念的胸前。
林念瞬間看直了眼,這只手是誰的?我這是在哪?
林念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身旁不著寸縷的端木梅竹。
哪一刻,林念人是傻的。
這啥情況啊,我咋跟我‘好大哥’在一個床上?
這,,,,
林念仔細回想著昨天的細節(jié),但除了頭疼就是頭疼。
他根本什么都想不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酒后亂性,或許酒后亂性也只是一種借口。
這關(guān)系突然就變得好亂。
這變化來得太快了。
好像自從在宗門大殿嘴欠了那一句后,所有事情就變得有些奇怪。
兩人同床共枕,赤誠相見,那就不可能是清白的了。
說白了,林念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跨越了朋友的那條線,而內(nèi)心卻上還在朋友那條線上。
這該怎么辦啊。
這么想著的時候,端木梅竹的身子直接翻了過來壓在了林念的身上。
那緊致的觸感,讓林念頭皮發(fā)麻。
胸上纏著的繃帶,絕對是封印。
這對怪物絕對是世界級別的。
端木梅竹身上還散發(fā)著那與茶極為相似的香氣。
讓林念不禁懷疑,她是不是老喝茶,被茶腌入味了。
林念被死死的摟著,端木梅竹整個人直接貼在了身上。
林念閉起眼睛默念太上清心咒,剛開始還能靜下了心,奈何端木梅竹真蹭啊。
不是那種故意的,單純就是睡相不好。
但蹭著蹭著,一點點的就將林念的理智蹭沒了。
林念青筋暴起,雙目血紅,呼吸急促,用盡全身力氣,掙脫了端木梅竹。
端木梅竹被震的睜開了眼,只見林念像發(fā)情的野獸撲來,而處在混沌端木梅竹瞬間清明,但她沒做任何反抗任由林念對自己胡作非為。
這次可沒有酒后亂性當借口。
端木梅竹見林念在糾結(jié),便將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安慰道:
“做都做了,你想這些干嘛啊,姐也不逼你,以后你還是姐的小弟,就跟以前一樣就好了,而且昨天是我勾引的你,沒啥說的?!?p> 昨天的事,林念可能不記得,但端木梅竹記得清清楚楚。
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被酒放大了,讓她做出許多大膽的舉動。
一切都是她主動的,說白了就是趁人之危。
剛才的事端木梅竹也看得出來,他應該憋了許久。
林念搖了搖頭:“大姐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都已經(jīng)娶了四個了,少也不少你這一個。
你懂那種睡了自己兄弟的感覺嘛?我得先習慣習慣。”
端木梅竹愣了,原來他是糾結(jié)這個事。
端木梅竹爽朗的笑道:
“這算什么事啊,多幾次不就好了?!?p> 林念露出苦笑。
“再說吧,我要在把家里那群女人伺候好再說?!?p> 家里那幾個夫人,就快把自己折磨死了,還多幾次。
林念撥開端木梅竹的手,穿起了衣服。
“大姐頭,我去樓下點幾個菜你收拾收拾,一會下來吃。”
“知道了。”
林念走了沒多久,不知為何又回來。
正在穿衣端木梅竹看著去而復返的林念,問道:
“又咋了?!?p> 林念沒說什么,將本來敞開很大領(lǐng)口又往上弄了弄。
“大姐頭,再怎么你也個姑娘,不止是著裝,坐姿也要矜持些。”
說著林念將叉開很角度很大的雙腿也并了并。
就做完這么兩件事,林念又走了。
端木梅竹看了看自己裹得異常嚴實的領(lǐng)口,又看了眼自己被林念并的平行的雙腿,笑了。
這領(lǐng)地意識不就上來了嗎。
還說習慣習慣,真就應了自己母親的話,男人嘴都是騙人的鬼。
不過這領(lǐng)口和坐姿真是不舒服。
穿好衣服的端木梅竹,來到梳妝鏡前捋了捋稍顯雜亂的鬢角。
這是她從出生以來,第一次因為外人注意起自己的儀容儀表。
酒樓下,兩人正對著干飯。
林念一如往常的吃著飯,而端木梅竹目光一直在林念身上徘徊。
這頓飯吃得林念很不自在。
但總算吃完了,端木梅竹跟著林念回到林府。
其實端木梅竹本來打算去找自己大伯,不過林念硬拉著她要去認人。
畢竟這個流程早晚都要走的。
回到林府,林府的侍從見到林念帶陌生女人回來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來到客廳,正巧林念的四位夫人都在。
林念也沒想到能都在。
四女看向林念端木梅竹兩人。
林念略顯尷尬的向四人打著招呼。
“好,好久未見啊,夫人們?!?p> 宛止清站了起來,向兩人走去。
兩人皆是心驚異常,不知道這個一言不發(fā)的女子要做什么。
宛止清嗅了嗅林念,又聞了聞端木梅竹。
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隨即拉過端木梅竹的手,給她找了位置。
“來,這位姑娘你坐?!?p> 端木梅竹不懂,但還是照做了。
宛止清剜了一眼林念,林念很識趣的跪下來。
接下來,就是女子間的攀談。
完全無視了林念。
四個女子倒是對端木梅竹很是好奇,問東問西。
上官巾幗看著端木梅竹,越看越是眼熟。
這時李士傾扛著方天畫戟,和樂元踏入了客廳。
“沒想到,這客廳竟會如此熱鬧,我討杯水弟妹們別見怪哈?!?p> 幾女瞥了一眼李士傾,她們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
隨后拿起閑置的茶水喝起起來。
李士傾直接拿起茶壺大口的喝著茶,余光才發(fā)現(xiàn)身旁跪著人。
于是放下茶壺,俯身看了眼。
茶水直接噴在了林念臉上。
李士傾趕忙道歉。
“抱歉啊,師弟你怎么回來了,咋又跪著呢。”
林念努了努嘴,他忍了。
李士傾用滿是汗味的衣服擦著林念的臉,林念努了努嘴又忍了。
李士傾一下子就懂了,這林大少爺看來是做錯事才跪下的。
看了在座的女子又多了一位,李士傾心里突然就明鏡了。
李士傾又喝了口茶,跟沒事人一樣溜達,好事的他溜達到端木梅竹面前。
李士傾瞪大了眼睛,一口茶又要噴,但出于對生命愛惜的本能,一個轉(zhuǎn)頭這口茶又噴在林念臉上。
林念這下再也不能忍了。
“你丫的,我是不是給你臉了?!?p> “師姐,你怎么來了。”
林念停住了即將揮出拳頭,面露驚訝。
他們兩個認識?
端木梅竹撓了撓腦袋。
“你誰?。俊?p> 李士傾趕忙搖了搖頭:“師姐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只要知道你是誰就夠了?!?p> 李士傾看了林念一眼,又看了端木梅竹一眼。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不止瞪大了眼睛還長大的嘴巴。
隨即一把將林念摟到一邊,小聲bb道。
“你咋想的,師門你泡誰不行,她你也敢泡,你真不怕死啊?!?p> 林念表情有些痛苦,道。
“這件事純屬是個意外,我也不想的。對了,聽你這話,她你很熟悉了?”
提起端木梅竹,李士傾就一肚子苦水。
“我在師門總共就待了五年,被她揍了三年你說我熟不熟悉?!?p> 一聽這話林念沒忍住笑出了聲。
“那這么說,大姐頭應該認識你啊?!?p> “都這么多年了,再說你會記住一個沙袋嗎。我可不想再被當沙袋了。我先走了,師弟
你臉上的茶水就自己擦吧?!?p> 李士傾扛著方天畫戟拎著樂元灰溜溜的跑了。
端木梅竹也在回想,自己在哪遇見過他。
實在想不起來,便向林念問道:
“小弟,他是誰啊?!?p> 林念抬頭思考,道:
“他宗門里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挽歌吧。”
一提到挽歌這個名字,端木梅竹立馬想起來了。
“是他啊,我以前沒少揍他?!?p> 這時,上官巾幗也想起什么。
隨即一臉驚喜看向端木梅竹。
“你是梅竹師姐?”
端木梅竹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個,你又是?”
上官巾幗激動的解釋道:“我是小花啊。”
這個極具辨識度的名字,果然讓端木梅竹有了印象。
端木梅竹略帶懷念的笑道:
“你是小花啊這么長時間不見你真是大變樣了,不過你小花的名號有人繼承了。”
上官巾幗同樣笑道:
“呵呵,這樣嗎?”
林念也算是站了起來,在客廳也沒有自己的位置便悄悄的摸了出去。
簡單洗了把臉,開始溜達。
他能溜達的地方也那么幾個,公主府去過了,丞相府又怕跟自己老丈人干起來,只能去皇宮了。
林念在皇宮繞了一圈,最后溜達到老地方御書房。
這次的御書房罕見的熱鬧,不僅奉天的皇帝皇后在,許多肱骨重臣也都在,除此之外還有拓跋蠻,拓跋恢弘,氣氛異常的凝重好像在思考什么。
林念踏進御書房,眾人看向林念。
好像并不為林念的回來感到震驚。
反而都露出一副翹首以盼的模樣。
拓跋蠻起身迎接。
“林念,你怎么才來?!?p> 林念是驚訝的,這話聽著好像等了自己很久一樣。
林念來到眾人面前,看著桌上雜七雜八的圖紙。
“你們這是干嘛呢,這都啥啊。”
林懷人瞥了林念一眼。
“這是討敵將軍南征發(fā)一處遺跡,經(jīng)恢弘族長確認是封印遺跡的塔。”
林念眼前一亮:“好事啊,那就派幾個命硬的去攻略啊?!?p> 眾人鄙視的看了眼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林念。
“現(xiàn)在這座遺跡我們連進都進不去,又談何攻略?!?p> 林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如果進不去的話,我可以去試試.我這東西貌似有操控遺跡塔的權(quán)限?!?p> 此言一出,眾人為之一振。
“你說真的?”
林懷人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嚇林念一跳。
林念不明白的他為什么這么激動。
“我就說試試,我也不敢保證一定打得開?!?p> 哪知林懷人直接一拍板,拉著林念就走。
“走,帶上林念,原班人馬跟我再走一趟?!?p> 就這樣林念莫名其妙的被拉去當了壯丁。
稀里糊涂踏上了攻略遺跡的路上。
來到遺跡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
而那里已經(jīng)被重兵圍了起來。
眾人暢通無阻的走了進來。
內(nèi)部是跟拓跋族祭壇風格差不多,但卻又截然不同的空曠之地。
里面還有一些類似科研人員的白衣人,來回走動。
這時一個身著白衣,戴著眼鏡的女子走了過來。
林念看著那極具現(xiàn)代化的眼鏡,無比的失神。
這可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東西。
只見女子略帶不滿的看著林懷人。
“奉天帝,之前不是說了,我們有進展第一時間會通知你的嗎?我們天上宮既然跟你達成合作,就不會就會守信譽?!?p> 林念又是一驚,天上宮,合作?
林懷人也沒生氣,耐心解釋道。
“旁邊這位是林念,也是遺產(chǎn)擁有者?!?p> 白衣女子撫了撫眼鏡框,眼神立馬銳利了起來,氣質(zhì)也一下子上來了。
“你就是林念?”
“聽你這這語氣你認識我?”
“白菱向?qū)m主匯報情況是說過你,作為遺產(chǎn)馭魂的擁有者你也是我們重點關(guān)注對象。不過就算是遺產(chǎn)擁有者我也不認為對開啟遺跡有任何的幫助。”
“這樣啊。對了,你這眼鏡倒是很現(xiàn)代,地球人?”
此言一出,白衣女子頓了頓,痛快的承認了。
“是,不過現(xiàn)在的我并沒時間跟你說這些?!?p>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走的還嘎嘎拽。
眾人也是自給自足來到遺跡的正中心。
周圍的墻壁上有著許多壁畫,不過看不懂就是了。
地上也沒有任何花紋,顯然滴血也肯定沒有任何作用。
林念先是繞了一圈,詢問著群記錄的科研人員的關(guān)于這個遺跡的相關(guān)信息。
最后得到線索來到遺跡的正中間。
他感覺,這座遺跡的開關(guān)就在這個下面。
對,只是感覺沒有任何依據(jù)。
不夠這地上一點縫都沒有,怎么都無從下手。
等等,倒也不是無從下手。
林念雙手浮現(xiàn)出馭魂手套。
林念右手貼在地面,只見林念的手慢慢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