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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相府贅婿,公主還要白給?

第六十六章 原來這便宜爹,真是個高手啊

  之后飯桌上,沒人再問問題,所以吃的很安靜。

  “我吃完了?!?p>  林念說了一聲,放下筷子。

  林念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反思著自己的錯誤。

  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不是孑然一身了,做事不應(yīng)該如此沖動,不過好像之前也并不是。

  原來的世界也有那么一個牽掛的人。

  不知道凌姐怎么樣了,那個做甜點做到低血糖住院的傻瓜,真是讓人懷念啊。

  林念笑了,但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的。

  “凌姐,我們還會再見嗎?”

  說完,林念漸漸閉上了陷入了沉睡。

  夢中,林念身在一處盛大的婚禮殿堂。

  周圍都衣著正式男男女女,紅毯一對新婚男女正一步步從遠(yuǎn)處走來,隨著距離的越來越近。

  女子的樣貌在林念眼里慢慢清晰,那正是林念唯一的牽掛凌清雅。

  林念一身甜品師的手藝,就是從她手里學(xué)來的。

  見到自己師父跟著別的男人共同邁進(jìn)神圣的婚姻殿堂,林念的心忽然痛了起來。

  林念捂著胸口十分不解。

  明明自己師傅大婚,自己應(yīng)該高興啊。

  想著,林念的淚水滴在胸前的手上。

  林念低頭看著,是下雨了嗎?

  抬起手舔了舔落下手上的淚水。

  為什么是咸的啊,怎么一直再掉啊。

  是老天爺往雨里摻鹽巴了吧。

  啊,原來是我的眼淚啊。

  一定是因為凌姐大婚喜極而泣。

  對,一定是。此刻的林念依舊騙著自己。

  凌清雅與那個男人緩緩踏上了白色的階梯,兩人在牧師的見證下,交換了戒指擁吻在了一起。

  那一刻,眼前的一切徹底擊碎了林念內(nèi)心。

  林念跪倒在地,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

  即使一次又一次騙自己,可為什么,為什么。

  哭著,林念又漸漸笑了。

  原來,我愛你啊凌姐,真是有夠大逆不道的。

  確定了心意的林念準(zhǔn)備做些什么,但一抬頭卻看見了端木梅竹。

  林念驚奇之余左右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切都是夢。

  這一刻,林念又躺了下來,閉上眼喘著粗氣。

  弄了半天,這一切都是夢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說的就這種情況吧。

  林念下定了決心。

  不行,有機(jī)會一定要回去看看。

  不管凌姐單身,還是結(jié)婚,一胎,二胎,離異,或是喪偶。

  梅竹看了林念自己表演的半天,才問道:

  “你咋了?”

  林念搖搖頭:“沒做噩夢了?!?p>  “啥噩夢,跟姐說說?!?p>  “記不住了?!?p>  “你就是不想說?!?p>  林念笑了。“知道你還問?!?p>  一聽這話梅竹直接薅著林念的脖領(lǐng)子,給薅的坐了起來,兩人臉貼著臉。

  梅竹瞪了林念一眼,

  “你跟我這么說話?”

  梅竹那副兇狠如社會大哥的表情,讓林念真得招架不住,而且想笑卻又不敢。

  林念舉起雙手投降,道:

  “我錯了,大姐頭,你饒了我?!?p>  梅竹看了林念一樣,輕輕一推。

  只聽轟隆一聲。

  林念躺在床鋪的廢墟上,神情恍惚。

  剛才那一下,比闖地下城拓跋蠻用盡全力摔的那一下還要狠。

  而端木梅竹也只是生氣的推了下。

  端木梅竹看著眼前的慘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個,最近姐有點不對勁,勁有時候控制不住,小弟別見怪啊?!?p>  林念從廢墟勉強站了,起來精神恍惚不說,還腰酸腿疼的。

  林念扶腰擺了擺手。

  “沒事,這房間多,我換一間就是了?!?p>  林念向門外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么,回頭疑惑的看著梅竹。

  “對了,大姐頭你來干嘛?!?p>  “我爹說,讓我來找你增進(jìn)下感情?!?p>  林念眼皮跳了跳,他努力想要把端木梅竹當(dāng)成女人,但隨后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要是拜把子的話,我可以,別的,咱就免談?!?p>  說完,人就跑了。

  端木梅竹緊咬銀牙,橫著一拳打斷了僅存的床框。

  林念找了間新房,盤坐在床,運功調(diào)息。

  然后慢慢消化著止戈的記憶,他的記憶倒不是多。

  只是其中身具的功法對他太過深奧,就連之前施展的北斗劍訣也是空有形而已。

  竊取記憶不是傳功,不會讓你直接融會貫通。

  就像你看著別人總結(jié)的筆記,即便那都是精華,但還是不能一看就懂。

  這是不可避免的主觀個體之間差異。

  消化一陣,林念消化不良了。

  于是果斷放棄,繼續(xù)參悟六合功。

  這一參悟便參悟了三天。

  等到林念再次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屋子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

  林念看著眾人歪頭疑惑。

  “你們這是?”

  上官衛(wèi)國反問道:

  “你們知道你這么坐了幾天了嗎?!?p>  林念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啊?沒有吧,我就打了會坐。怎么可能過了幾天?!?p>  這時,端木英杰說道:“你的確打坐了三天。不過你這個狀態(tài)嚴(yán)格來說,你這種情況叫入定。是一種只有參悟才會極少出現(xiàn)的狀態(tài)??偸侨攵〞O大的提高對功法的領(lǐng)悟?!?p>  除了端木英杰和伯叔,其余的眾人都聽得都云里霧里。

  林念半夢半醒的點了點頭。

  隨即運轉(zhuǎn)六合功,這一次與以往不同,林念真切感受到了周身氣的存在。

  兀的打出一拳,一道勁風(fēng)自拳而出。

  林念興奮極了,自己終于窺到武者的門道。

  梅竹抱著膀子,不解看著林念,

  “你高興完了嗎?高興完了就走吧?!?p>  林念向梅竹看去問道:

  “去哪,是到邊界了嗎?”

  “已經(jīng)到奉天城了?!?p>  林念驚了。

  “都到奉天了嗎?”

  梅竹略顯無奈的催促道。

  “別震驚了,趕緊走吧都等你呢?!?p>  “哦?!?p>  林念哦了一聲,下了床。

  一眾人下了飛舟,飛舟之外數(shù)百人的軍隊橫在了他們面前。

  不過這種情況實屬正常,畢竟天舟降臨奉天,不知用意何為,謹(jǐn)慎一些總有錯。

  林念沖著那些士兵打著招呼,以為自己在奉天的影響力,這群士兵會認(rèn)出來,但那群士兵根本不理會,這讓林念對自己在奉天的知名度第一次產(chǎn)生的懷疑。

  而他們見到上官衛(wèi)國,卻齊齊的單膝跪地。

  “恭迎,將軍回家?!?p>  上官衛(wèi)國,撓了撓頭,

  “那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將軍了,你們起來吧。”

  林念表面上沒什么,背地里那叫個氣啊,自己這么出名都不認(rèn)識自己,反倒個小舅子跪上了,看來自己的名聲還不夠響,自己那天得干票大的。

  東方玲瓏驚喜的看著自己旁邊的這個小男人。

  沒想到他如此年輕,就有如此威望,而且還被叫做將軍。

  上官衛(wèi)國見這一幫人在這堵著也不是那么回事,便打發(fā)道:

  “這些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散了吧。”

  “是!”

  上百士兵就此退去,眾人向奉天城走去。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群。

  以及遠(yuǎn)處路邊甜品攤那無比熟悉的倩影。

  林念笑著快步上前,看著羚兒這旁若無人的端詳自己的該買什么。

  這是他慫恿道:

  “要不咱別想了,都買了吧?!?p>  羚兒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不行,有錢也不能亂花的?!?p>  羚兒頓覺不對,黛眉微皺。

  “這聲音好熟悉啊。”

  隨即轉(zhuǎn)頭,看著面前正是日日思念的林念。

  “??!姑爺!”開心的尖叫起來,跳的老高,緊緊的抱住林念。

  林念也會心一笑,問道:“怎么還叫姑爺?”

  “這不叫習(xí)慣了嘛,突然出現(xiàn)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嘻嘻?!?p>  “對了,相公你怎么回來了,不說要好久嗎?!?p>  “有些事所以回來的,她們還好嗎?”

  林念問起,自己那幾位夫人,只聽羚兒緩緩道來。

  “小姐出去有一陣了,不過之前寄來書信說這幾天就回來,巾幗姐姐昨天剛打了勝仗回來,公主早上回了公主府,羚兒在家待著沒意思,所以就出來看看?!?p>  林念寵溺的刮了刮羚兒的瓊鼻。

  “所以你個小吃貨就看到這來了?!?p>  羚兒臉紅著不滿道:

  “相公你就知道說我,我貪吃的性子還不是你養(yǎng)的。”

  話已至此,林念不厚道的笑了。

  這有些肉嘟嘟的俏臉,的確是自己養(yǎng)的。

  林念身后的一眾人也來到了林念身邊。

  “相公,他們是?”

  “我宗門的朋友,一起來的沒事?!?p>  “哦?!?p>  林念看向小販,吩咐道:“小哥,你把這些一樣打包兩份,送到丞相府,那賞錢少不了你的。”

  那小販一聽一樣兩份,賞錢還少不了立馬來了精神。

  “好嘞,這位爺?!?p>  羚兒挽著林念胳膊,在通往公主府的路上走著。

  她有件事怎么也想不通。

  “相公,為什么要送到丞相府???”

  只聽林念壞笑道:“我那便宜岳丈人傻錢多,你不宰他那不太浪費了?!?p>  “咯咯咯,相公一太壞了,小姐在,肯定會埋怨你的?!?p>  林念不以為然。

  “羚兒不說我不說,止清上哪知道?!?p>  端木豪杰看著林念兩人又瞥了眼自己正摳耳朵的女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端木梅竹見如膠似漆的兩人,也嘗試著把自己代入進(jìn)羚兒的角色,打了個冷顫。

  做不到,怎么想都做不到。

  梅竹一路上,看著嘈雜且喧鬧的一切。

  這下洲,也并未如外人所有是一片荒涼不毛之地。

  突然上官衛(wèi)國,知會一聲。

  “林念,我和玲瓏先回去了?!?p>  林念回頭道:“知道了?!?p>  兩人離隊,其余人正常的向公主府進(jìn)發(fā)。

  又走了大概半刻鐘,幾人來到了公主府。

  林念熟練的推門而入。

  此刻正與林悅?cè)菰跊鐾ぶ刑接憰ǖ亩四竞澜苻D(zhuǎn)頭見到歸來的林念心中大喜。

  林悅?cè)菀姷阶约簬煾府悩樱部慈?,同樣露出一副無比驚喜的神情。

  林念揮著手打著招呼。

  但當(dāng)端木英杰踏入公主府的那一刻,端木豪杰的臉?biāo)查g陰沉了下來。

  霎時間,公主府內(nèi)狂風(fēng)皺起,身處荷塘之間的涼亭湖面,夾雜著游魚迸濺出一朵朵,巨大的水花。

  狂風(fēng)大的讓人睜不開眼睛,端木豪杰身上散發(fā)著無盡的壓迫感,那壓迫感遠(yuǎn)超端木英杰所散發(fā)的強度。

  林念瞬間變身,一把背過身將羚兒死死的摟在懷里。

  這威壓小姑娘可承受不了。

  但林悅?cè)輩s沒有這么幸運。

  林悅?cè)菸嬷乜?,痛苦道?p>  “好難受?!?p>  這一聲難受,直接讓端木豪杰恢復(fù)了理智。

  端木豪杰焦急的看著林悅?cè)?,詢問道:“徒兒,你沒事吧?!?p>  壓迫消失,讓林悅?cè)菟闪丝跉?,隨即搖頭道:

  “呼,師父,我沒事,剛才是怎么回事?!?p>  “天氣無常,沒有辦法的事。有個不速之客來了,為師先把他打發(fā)走?!?p>  端木豪杰不知怎么解釋,只是敷衍了事。

  殊不知,滿是游魚的池塘,幾處漸漸滲出血色,游魚的殘肢也漸漸浮上水面,連完整的魚尸都是極為少見。

  林悅?cè)莶皇巧底右膊皇窍棺?,自然明白了些什么?p>  哥哥林懷人也從一開始就說過,自己這師父是個高手。

  以前沒有概念,現(xiàn)在她有了。

  林念呆愣的看著快步走來的端木豪杰。

  原來自己這便宜爹,真是高手。

  不過他好像很生氣。

  只見端木豪杰從涼亭中一步步走來,一把抱住林念。

  “你小子,這么快就回來了。回來就回來,怎么還帶了一個這么惡心人的玩意?!?p>  端木英杰面頭黑線,林念也面露尷尬。

  雖然沒明說,但跟指著臉罵也沒什么兩樣。

  這時不明所以的端木梅竹,恰逢時宜的問了句。

  “哪有惡心的玩意,我怎么沒看到?!?p>  端木英杰臉拉得比驢還長,林念則在憋笑。

  端木豪杰瞥了眼端木英杰隨即轉(zhuǎn)身回頭,道:

  “其余人都進(jìn)來吧,端木英杰滾出去。”

  這一次,真是指鼻子罵了。

  端木梅竹也終于知道,那惡心人的玩意是誰了。

  看著跟自己爹長得八分像的人,罵自己爹,雖然做兒女的應(yīng)該維護(hù),但她竟然想笑。

  因為平時自己這作威作福的爹,在這個男人面前被指鼻子罵,竟然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眾人來到客廳,端木豪杰看到端木英杰竟然厚著臉皮跟了進(jìn)來。

  不耐煩罵道:“我讓你滾你沒聽見嗎?在我沒真生氣前,自己滾?!?p>  端木英杰面對端木豪杰的侮辱,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林念見狀使了個眼色,其余人都跟著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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