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客管我姓霍,知道了,元甲姑娘
眾女也不約而同的做出了戰(zhàn)斗姿態(tài)。
林懷掃了她們一眼,緩緩說道:
“你們坐在本該我們坐的房間,吃著我給你們做的蛋糕,就別再欺負我的人了,誰都有脾氣,你們有我也有。我知道你們的來歷不簡單,但誰又簡單呢?!?p> 說完,林念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露出陽光也溫柔的微笑。
“明天還是那個時候,我和我朋友還會再來,那時候也請姑娘拿出自己的誠意。祝你們用餐愉快?!?p> 說完林念轉(zhuǎn)頭就要往外走,突然林念又轉(zhuǎn)回了頭。
“還有,蛋糕別吃多了容易膩?!?p> 這次林念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房間。
除了止汀蘭其余的女人解釋在震驚中久久未能平靜。
霍陽雪喘著粗氣,大口的呼吸著。
“師姐,那究竟是什么。剛才那股氣勢好可怕。我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p> 蘇晴眼神微瞇。
“這下三洲,倒真是臥虎藏龍。?!?p> 柳白白呆呆的看著,嘴邊和鼻尖還殘留著奶油。
只見她癡癡了說了句,讓眾多師姐妹震驚的話。
柳白白癡癡的笑道:
“他好帥啊,我好像愛上她了。”
眾多師姐妹,看向這個吃里扒外的柳白白,皆是搖了搖頭。
蘇晴看向止汀蘭,詢問道:“止師妹,我們走之后,美人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你和他的朋友又有了是什么過節(jié)?!?p> 止汀蘭皺著眉,緩緩的說著。
眾師姐妹,吃糕點靜靜的聽著。
次日,同一時間。
林念把李士傾從床上弄了起來,昨天李士傾真是喝大了,都睡到林念單方面約定的時候了還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
李士傾困頓的穿著衣服,衣服還沒怎么穿整齊呢,就被林念拉著上了街。
只見李士傾像一個無脊椎動物,林念拖著他走。
李士傾邊打著哈欠,一邊不解的問道:“林兄,你要拉我到哪,啊哈。我這腿還疼著呢?!?p> “好地方去了你就知道了。”
林念把李士傾拉到了好地方,困頓的李士傾抬頭一看,這好地方竟然是美人樓,一下精神了,還順便拉著個臉。
“林兄,你把我拉來這干什么,我說了,再進去我是狗。我跟你”
只聽林念突然一聲。
“汪?!?p> 李士傾看著林念,人愣住了。
“那個,林兄你剛才是不是?!?p> 林念笑道:“我的李公子,我陪你一起當(dāng)狗,你就進去吧,我還能坑你怎么的?!?p> 不說止汀蘭,其他姑娘是真不錯。
昨天自己剛說出這話的時候就有點后悔了。
他不能為了一顆歪脖子爛樹,就放棄整片森林的風(fēng)景吧。
林念都這么爽快的叫了,他也就借坡下驢。
李士傾略帶開心的笑著。
“行吧,那我們進去吧。汪?!?p> 這對狗兄狗弟,肩并肩走進去看美女跳舞。
兩人隨便找了地方坐了下去,臺上展示動人妖嬈舞姿的正是一身紫裳的柳白白。
柳白白看見林念進來激動的步子都有些不穩(wěn)。
而端茶送水的霍陽雪,看見林念,李士傾來了,步子也快了起來。
兩人坐了半天,眼看著別人都有人招待,就他們兩人這來都不來,一時間有些不舒服。
“怎么著,這人連錢都不賺了嗎?”
只聽林念振振有詞道:
“李兄白看還不好?!?p> 李士傾一聽幡然醒悟,沖著林念豎起了大拇指。
“林兄言之有理?!?p> 兩人談笑間,霍陽雪端著一個足以占滿半個桌子的盤子放到兩人面前。
“讓兩位客官,久等了,這是你們的?!?p> 李士傾看著,盤子不止有茶水,還有糕點,小食,水果,甚至還有香囊。
所有看客里,這套絕對的最豪華的。
李士傾哭喪著個臉,看著林念。
“林兄,這不是不賺錢,這是要賺死錢啊?!?p> “呵呵,你看你這沒出息樣子,這位姑娘又沒說要我們的錢?!?p> 霍陽雪有些面露難色。
“其實,,”
林念笑著的臉立刻拉了下來。
將盤子里的茶水單拿了出來,看向霍陽雪,斬釘截鐵的說道。
“退回去?!?p> 霍陽雪尷尬的解釋道。
“我們這沒有免費的東西,你們的話特例,這些東西也就一壺茶水錢,要是不喜歡我們自作主張我端回去就是了。”
說著,霍陽雪就要端起盤子走。
林念此時上演的一個多云轉(zhuǎn)晴,手死死摁在盤子上。
“這樣啊,那就不勞煩姑娘再端一趟了,我們就講究吃吧?!?p> “那有什么事,叫我就行,我姓霍,叫我霍姑娘就好?!?p> 林念點了點頭:“好的,元甲姑娘,你去忙吧?!?p> 霍陽雪滿頭黑線,糾正道道:
“我姓霍,名元甲,呸呸呸,名陽雪,客官你要不叫我霍姑娘,要不叫我陽雪。元甲不是我的名字?!?p> 林念依舊自顧自的點著頭。
“好的,元甲。”
黛眉微蹙,直接走了。
林念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一旁的李士傾有些疑惑。
“林兄,人家姑娘叫霍陽雪,你怎么老管她叫元甲啊,人家姑娘說了,她不叫元甲啊。再說霍元甲這名聽著也,好像也不錯?!?p> “是吧,是吧?!?p> 林念喝著茶水,看著柳白白著實讓人驚艷的舞蹈。
林念得承認一些事,舞蹈好看姑娘或是男子的跳,真就有天然的優(yōu)勢。
而且這柳白白碎嘴子,看著還挺悍的,但不得不承認,她很有料,也很有才藝。
柳白白舞完最后一曲,轉(zhuǎn)到了幕后。
林念不由得感嘆,好好一個姑娘可惜長了嘴。
李士傾看著林念時不時搖頭嘆息的,有些不明白。
“林兄,你怎么了,是遇到些煩心事了嗎?”
“沒,就是在感嘆有些姑娘真得很不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要舞姿有舞姿,就是長了個嘴?!?p> 這時,林念另一邊一道不屬于李士傾的甜美聲音響起。
“你說的是哪個姑娘啊,是剛才跳完的那個嗎?”
林念下意識說道:“李兄,知道就得了你別說?!?p> 林念看著旁邊雙手拄著,如花一樣托著自己下巴的柳白白。
一雙大大的美眸撲閃的看著林念。
說實話,很可愛。
說實話,更害怕。
這種女人可怕的地方就是沒理還犟你三分,有理你就等著被罵死吧。
林念都已經(jīng)做好被臭罵一頓的準備。
但柳白白左右歪著頭,依舊微笑著看著林念。
“你為什么這么害怕。我有什么讓你害怕的地方嗎?有我改好不好。”
林念身子一顫。
這像是她能說出來的話?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她那深入人心的潑辣形象真是久久揮之不去。
昨天河?xùn)|獅吼,今天,嬌俏弱妻。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其中必有炸,王炸。
林念開始以退為進。
“那個剛才說了你的壞話,真不好意思啊,姑娘,請問你來這有什么事嗎?”
柳白白向右歪著頭,做作道:
“沒有就不能來了嗎。還有我不覺得你在說壞話啊,我覺得你是在夸我呀,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有舞姿有舞姿,這哪里是什么壞話啊。”
林念撓了撓頭。
弄了半天,這姑娘是選擇性失聰。
嚇得自己心里嘀咕半天。
“啊,是嗎,我覺得背后議論姑娘不是那么太好?!?p> “我就在這,你說吧。”說著眨了眨她的卡姿蘭大眼睛,身子還往前蹭了蹭。
林念慌了。
他從沒見過這么離譜的人,也沒遇到過這么離譜的事。
昨天還互不相讓的打著嘴仗,恨不得唾沫淹死對方,今天卻溫柔要命,一副你說什么是什么的樣子。
這反差比老太太做過山車,假牙空中轉(zhuǎn)體七周半,又嚴絲合縫掉回嘴里還要邪乎。
林念決定按兵不動。
“那個我有點不想說了?!?p> 柳白白一副極其寬容的姿態(tài)看著林念。
“不想說,那就不說,吃水果吧?!?p> 林念真就彷徨了。
柳白白看著林念一動不動嘴還微張著,便拿起一顆草莓。
“那我喂你吧?!?p> 說著便將草莓塞進了林念的嘴里,林念下意識的咀嚼吞咽著。
這位喂了機會,柳白白覺得這么不過癮,便直接坐在林念懷里。
人家都是坐懷不亂,林念直接坐懷人傻。
大腦徹底宕機了,變成了只能做出應(yīng)激反應(yīng)可動人偶。
這香艷的侍奉著實羨慕壞人。
旁邊癡癡看著的李士傾羨慕壞了,渴望了說了句。
“我也好想要啊?!?p> 柳白白瞥了一眼李士傾,剛才的溫柔瞬間當(dāng)然無存了。
“姑奶奶沒工夫伺候你,其余人也是,真想就回家找你媽去,給你們跳完舞再下來已經(jīng)夠愛你們了?!?p> 柳白白這一地圖炮,打在眾人的心上,只見眾人一點氣性沒有反而異常興奮。
“你聽到了嗎。柳姑娘她說愛我?!?p> “你放屁,明明說愛我?!?p> “愛我?!?p> “愛我?!?p> “給我去死。就是愛我?!?p> 好幾個個人因此打了起來。
柳白白黛眉緊蹙,只聽一聲怒喝。
“要打就滾去外面打,沒看到這里哥哥看著呢嗎?”
“柳姑娘都叫我哥哥了,那就放過你?!?p> “那是叫我?!?p> “我?!?p> 林念宕機的大腦,聽著這兩句話,開始重新啟動了。
林念機械的轉(zhuǎn)過頭看著柳白白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為什么不罵我啊?!?p> 柳白白撫摸著林念的臉頰,香額貼著林念的額頭。
“我怎么舍得罵哥哥呢?!?p> 林念轉(zhuǎn)過頭,木訥看著李士傾。
李士傾羨慕的哭了。
但林念接下來的操作,直接將在場所有人驚到了。
林念將柳白白抱起扔到了地上。
柳白白摸著屁股,惡狠狠看著林念。
“你是不是有,”
病子沒說出來,那潑辣就瞬間轉(zhuǎn)變成了溫柔。
“哥哥,你干什么啊,嚇著白白我了?!?p> 林念指著柳白白。
“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請你離我遠點?!?p> 此言一出,柳白白眼中癡迷更顯。
柳白白乖巧的點著頭。
“既然哥哥這么說,那白白就坐在你旁邊看著你吧。我會乖乖的不會打擾你的?!?p> 林念不知道該說什么,索性不說了。
這世上,林念完全看不透的人不多,這柳白白算一個。
就邪門,就離譜,就嚇人。
柳白白又坐回了剛才位置,還是之前那副癡癡的模樣,看著林念。
沒辦法林念只能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林念看著臺上的蘇晴,這女子一身白裳,配合著那翩然的舞姿,無比的出塵。
相比于柳白白女子的嫵媚,蘇晴更加的禁欲,那感覺說是圣女也不為過。
因為柳白白的關(guān)系,林念少看了不少蘇晴的舞蹈。
蘇晴也在之后不久完成了自己的表演。
林念頓覺后悔。
蘇晴之后,止汀蘭還是那一身藍裳從幕后走向臺前,止汀蘭一出場便看到林念兩人。
李士傾把頭轉(zhuǎn)向一邊,一副我看誰也不看她的模樣。
林念在一旁勸慰道:“李兄來了不看,豈不是太虧了。還是說你被打怕了?”
林念壞笑著,小樣我激不死你。
“誰怕了?我才沒怕、”
林念這一激將法瞬間起了作用,李士傾把頭轉(zhuǎn)了過來眼睛瞪得渾圓。
臺上的止汀蘭,兩條紅色綾羅從袖口的中打了出來,綾羅與汀蘭齊舞,士傾共林念一唔。
即便李士傾與止汀蘭的不共戴天,李士傾還是沉浸在汀蘭的舞姿中無法自拔。
“她好美。”
李士傾還是沒忍住夸了一句。
這時,霍陽雪來到林念耳邊,小聲道:“客官臺上汀蘭師姐表演完,今天就結(jié)束了,汀蘭師姐讓我告訴你,先別讓你旁邊這位客官走?!?p> 林念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元甲姑娘?!?p> 霍陽雪氣鼓鼓的看著林念。
“我不叫元甲,我叫陽雪,霍陽雪。”
“好的,元”
林念還要我行我素,直到林念看到霍陽雪袖口露出的寒光。
“嗯?”
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霍姑娘?!?p> 霍陽雪滿意點了點頭。
“那就交給客官了?!?p> 李士傾的目光跟隨著止汀蘭一直到演出結(jié)束。
老看客自然懂規(guī)矩,一個接著一個的離場。
李士傾起身也要走,但被林念一把抓住了胳膊。
“李兄,先別著急走,你先坐下等我一會,我給旁邊這位姑娘說幾句話?!?p> 李士傾聞言點著頭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