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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相府贅婿,公主還要白給?

第十二章 總有人想不開要闖死亡沙漠

  這一路上,林念吃的是最好的,可能跟他的長相有點關(guān)系,但大部分原因是他不作不鬧,不喊不叫,人家逃跑我睡覺,人家罵街我倒吊。

  九州好奴隸,必有林念提名。

  這有吃有喝,有人伺候是好,但也真是閑的,閑得讓他除了倒吊干不了別的。

  但這種平靜祥和的生活,在某一天的被徹底打破。

  那是一個太陽極為毒辣的一天,奴隸商隊選擇一條最近的路到達(dá)晉國。

  但那條近路同樣也充滿了風(fēng)險。

  因為它要穿過被人稱為死亡沙漠的地方,沙漠是個好地方,只不過不是對人來說。

  這片沙漠除了許多危險動物以外,同樣被一個人類部族統(tǒng)治。

  能在死亡沙漠里稱王稱霸的部族,想想就很厲害。

  當(dāng)然,林念不知道這些。

  沙漠是燥熱的,太陽對于林念也是異常的毒,不過我們貼心的奴隸販子可不會讓他的寶貝曬黑。

  那不就成打折賤賣了嗎。

  所以林念的籠子上蓋了塊深色的布。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果然光線暗的地方,會讓人產(chǎn)生困意。

  就這樣林念靠在囚籠便,睡了起來。

  當(dāng)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感覺周圍都是天旋地轉(zhuǎn)的。

  事實證明他的確在天旋地轉(zhuǎn)。

  死亡沙漠的主人,對奴隸商隊發(fā)起攻擊,奴隸商隊如土雞瓦狗,被一邊倒的屠殺。

  馬受驚了,很多裝著奴隸的囚籠脫離了馬車,滾了下來,沒有錯林念就是如此。

  那些奴隸,趁此機會各顯神通,倉惶逃竄。

  但林念沒有,他準(zhǔn)備靠在扯了扯那塊布準(zhǔn)備在睡一覺。

  一個身穿性感土色抹胸,下穿超短熱褲的小麥色肌膚,擁有完美肌肉和線條,全身散發(fā)桀驁不遜的狂野氣息的女子,死亡沙漠最閃耀的小麥色珍珠,拓跋姝,閃亮登場。

  拓跋姝一刀劈開了,囚禁大白貓的籠子,大白貓見女子,猛地?fù)渖蟻怼?p>  用它毛茸茸的肌膚,蹭著拓跋姝。

  拓跋姝rua著大白貓的皮毛,嗔怪道:

  “你下次偷跑被抓了,我可就不救你了。你看你,毛都不亮了。不過你好像有點胖了?!?p>  大白貓一聽拓跋姝說自己胖了,一臉的不樂意。

  “說你胖,你還不樂意。膽小,又愛吃,也就是我,要不沒人要你?!?p>  重逢固然喜悅,但這并不是一人一虎敘舊的地方,拓跋姝打算離開。

  “我們走吧?!?p>  說著,就騎上大白貓。

  但大白貓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是向囚籠這邊走去。

  此刻的林念漸入佳境,忽然那塊布不知道被誰扯了下來,刺眼的陽光直接晃醒了林念。

  “嘖。誰啊大半夜擾人清夢?!?p>  拓跋姝看著籠中林念,這片死亡沙漠上,林念是她看過最俊美男子。

  不過俊美歸俊美,這不是獲得特權(quán)理由。

  這片沙漠,只有實力才是特權(quán)。

  林念逐漸適應(yīng)了陽光,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著大白貓的大臉堵在了囚籠前。

  “你被放出來了啊,背上還馱著個姑娘,那是你主人嗎,挺好,回去要好好聽主人話別亂跑了,真是個膽小還愛玩的大白貓?!?p>  “嗷嗚。”

  大白貓不忿叫了一聲。

  只聽林念也叫了一聲。

  “嗷嗚!”

  這一聲,直接把大白貓嚇退了好幾步。

  拓跋姝有被驚艷到。

  她看得出來,林念剛才那副嘴臉,那個叫聲絕對不是單純的模仿。

  下意識問道:“你能跟白沙交流?”

  “白沙,這只大貓叫白沙啊,名字不錯?!?p>  拓跋姝見林念并未回答自己問題,有些不耐煩。

  “你能跟白沙交流?”

  林念也意識到自己忘了回答問題這件事。

  “你說跟它交流啊,應(yīng)該可以吧,畢竟好久沒跟大貓貓交流過,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行不行了?!?p>  “你話的意思,你以前交流過?”

  林念拍了拍胸膛,無比自豪的說道:“小時候,我可以被四個大貓貓保護(hù)過的人?!?p>  “嗷嗚,嗷嗚?!保愀抑魅苏f,讓她放了你。)

  林念掏了掏耳朵。

  “嗷嗷嗚?”(剛才沒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然后大白貓又說了一遍。

  “嗷嗚,嗷嗚?!?p>  這回林念聽清了。

  林念看向拓跋姝。

  “大貓貓讓你放了我?!?p>  林念怕拓跋姝誤會自己利用他,于是又補充道。

  “這是大貓貓意愿我只是代為傳達(dá),你想放就放?!?p>  聽著假,但拓跋姝信了。

  拓跋姝一砍刀將囚籠砍斷,正欲看向林念的手銬腳鐐。

  本來還有些困意的林念直接就精神了。

  “姑娘別?!?p>  拓跋姝自然明白林念意思,安撫道:

  “我出刀很快,很準(zhǔn)的,保證砍不到你?!?p>  拓跋姝拿著比林念人都大的砍刀,這手銬腳鐐這個小,跟林念說砍不到。呵呵呵呵。

  林念眼疾手快,直接將手銬腳鐐脫了下來。

  拓跋姝提著砍刀正準(zhǔn)備砍,見到這一幕人都傻了。

  “你這是怎么辦到的?”

  “嗷嗚嗷嗚嗷嗚?”(你怎么回事?)

  林念得意挑著眉。

  “嗷嗷嗷嗷?!保▍柡Π伞#?p>  “嗷嗚嗚?!?真厲害。)

  一人一虎見快樂的對話,完全忽視了拓跋姝,這讓她有些不悅。

  “我問你話呢?!?p>  林念略顯無奈,道:

  “你和貓貓都問我話,我都不知道回哪個了,我的四肢以及關(guān)節(jié)處的某些部位的骨頭要比正常人軟的多,所以一脫就下來。”

  拓跋姝撅了撅嘴,吐槽道:“你還真是怪人?!?p>  “還好吧,沒你這個騎著大貓,手提比你人還大的大砍刀的姑娘怪。”

  “很怪嗎?不覺得啊?!?p>  拓跋姝可是自我感覺良好。

  這時拓跋姝問道:

  “你現(xiàn)在有地方去嗎?”

  “我要去晉國,你知道還要多遠(yuǎn)嗎?”

  拓跋姝一聽林念目的地是晉國不禁皺起了黛眉。

  “從這走最起碼還有兩天時間,而且馬上就日落了,日落之后,這片死亡沙漠,才是名副其實的死亡沙漠。”

  “那好危險?!绷帜铧c點頭。

  “我叫拓跋姝,你呢?”

  拓跋姝突然自我介紹讓林念楞了下,隨即也做上了自我介紹。

  “林念?!?p>  拓跋姝聽著林念這個名字,露出充滿野性美的笑容。

  “林念,我很中意你,所以把手給我?!?p>  林念人有些懵。

  “它倆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

  拓跋姝急了。

  “我讓你把手給我就給我?!?p>  “哦?!?p>  林念雖然不明白,但還是伸出了手。

  拓跋姝嫣然一笑,一把拽住林念的手,林念一下子飛到了大貓貓的背上。

  果然大貓貓背就是軟,拓跋姝的背是滑的。

  拓跋姝囑咐道:

  “白沙雖然膽子小,但跑的可是出了名的快,你抓緊我?!?p>  林念看了眼裸露在外,纖細(xì)卻充滿力量感的腰肢,又看了眼胸前那一拽就開的抹胸,已經(jīng)臀部同樣一拽就開的熱褲。

  他人麻了。

  “在此之前我有個問題,我該抓你哪?”

  拓跋姝此刻瀕臨崩潰。

  “當(dāng)然是腰了,要是亂碰別的地方,我要你命?!?p>  “哦?!?p>  林念摟住拓跋姝纖細(xì)的腰肢,拓跋姝俏臉一紅,雖然看不出來,但她就是紅了。

  林念看了眼人仰馬翻的現(xiàn)場,奴隸商隊的人都死了,應(yīng)該是這個姑娘一個人的杰作。

  雖然他們截至到現(xiàn)在對自己很好,但他們該死。

  可能是白沙背很舒適,也可能拓跋姝的腰肢很軟,頂著太陽,林念困意上涌。

  眼皮一沉不自覺的身子靠在拓跋姝的背上,拓跋姝感受到那均勻的呼吸聲,也沒有說什么。

  白沙用了半個時辰,跑回了部族。

  在外的族人,看見拓跋姝身后林念有些驚訝,一部分部族的男性,看著林念靠在拓跋姝背上,臉上浮現(xiàn)出露骨的殺機,向兩人靠近。

  拓跋姝轉(zhuǎn)過頭用手拍了拍林念的臉。

  “喂,到部族了,醒醒?!?p>  林念緩緩的睜開了眼,揉了揉眼睛。

  “啊~~”

  林念舒爽的伸了伸懶腰,結(jié)果一看自己被一群眼神兇狠大漢包圍了。

  林念尷尬的伸出手,打著招呼。

  “你們好???”

  結(jié)果那群人理都沒理林念。

  其中一人先發(fā)聲道:

  “拓跋姝,部族不允許帶外人回來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你身為族長的孫女,就更應(yīng)該遵守部族的規(guī)矩?!?p>  拓跋姝很是不耐煩。

  “別跟我提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你們嘴臉我真是看夠了,我拓跋姝帶回來的人,我自己負(fù)責(zé)!”

  只見那人怒吼道:“事關(guān)部族存亡,你負(fù)得起責(zé)嗎!”

  這人好有氣勢,聽著像個小頭目,林念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那個,要不我還是走吧?!?p>  只見大漢狠狠搭在林念肩膀上。

  “你還想往哪走?!?p>  林念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手,冷下了臉?!澳苷埬惆咽帜瞄_嗎?!?p>  “我要是不呢?”

  大漢眼里滿是威脅。

  “你夠了,拓跋蠻?!?p>  讓人震驚的事情發(fā)生了。

  林念反手直接掐住大漢脖頸,將比他高一個頭的拓跋蠻提了起來。

  拓跋蠻瘋狂拍打著林念想讓他放手,但林念卻依舊穩(wěn)如泰山。

  部族眾人見狀皆要動手。

  林念漠視眾人?!澳銈冋l在敢上前一步,這個人的命我就要定了?!?p>  眾人看著拓跋蠻的脖頸已經(jīng)滲出鮮血,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這些人里最震驚的還是拓跋姝,明明之前的他看起來那么溫良,但現(xiàn)在卻如此的致命。

  林念看著自己手上的拓跋蠻即將窒息,一揮手將他撇了出去。

  拓跋姝狼狽的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林念甩了甩手上的血,說道。

  “不歡迎我,我走就是了,為什么逼我動手,我本人可是最崇尚和平的?!?p>  拓跋蠻調(diào)整下呼吸,感覺自己好了很多,站了起來看著林念殺心四起,不由得叫囂道。

  “你竟然敢偷襲我,今天拓跋姝也保不住你?!?p>  林念詫異看著拓跋蠻。

  “我不是正面掐住你的脖子嗎,這也算偷襲嗎?”

  “你趁我不備,敢說這不算偷襲?!?p>  林念忍不住笑了。

  “趁你不備,說的好像你能反應(yīng)過來一樣。”

  這句話,拓跋姝是贊同的,剛才自己全程的注意力都在他們兩人身上,雖然林念出手突然,不過憑拓跋蠻是防不住的。

  他這么說只是內(nèi)心的自尊心在作祟。

  不過拓跋蠻肯定不會承認(rèn)就是了。

  “我殺了你?!?p>  拓跋蠻拎起旁邊砍刀沖向林念,大喊道。

  林念面露無奈卻未作任何閃躲。

  “小心!”

  眼看這大刀就砍刀林念的身子,只見林念微微側(cè)身,輕描淡寫躲過這次攻擊,這還沒完,躲過攻擊的林念左腳處于騰空狀態(tài),以右腳為軸支點,身子轉(zhuǎn)了一圈,突然用力一個回旋踢,直直踢在拓跋蠻的肚子上,拓跋蠻被這一腳踢的倒飛出十多米,在倒飛的途中,拓跋蠻忍不住吐出血水以及穢物。

  從躲避到反擊,林念只用了不到半秒鐘。

  “他好強?!?p>  拓跋姝忍不住說出了心里話。

  她在想如果自己對上了林念,會不會有些勝算。

  直到林念說出那句話。

  只見林念默默看著倒飛出去的拓跋姝,緩緩說道:“如果這次我出的是右腳,如果我再踢的不是你肚子而是你胸,你已經(jīng)死了?!?p>  拓跋蠻踉蹌的站了起來,不甘的怒吼著。

  他不相信,自己竟然會輸給這個比自己瘦小的人,而且還是以一邊倒的碾壓形式。

  這足以讓他本在族中極高的威望,因為這場失利消失殆盡,雖然只是他這么認(rèn)為。

  當(dāng)扭曲的尊嚴(yán)占據(jù)了理智,命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所以拓跋蠻選擇用命維護(hù)著扭曲的尊嚴(yán)。

  林念此刻,也不再只是站著,而是擺出了戰(zhàn)斗姿態(tài)。

  林念擺出了戰(zhàn)斗姿態(tài)就意味著他起了殺心。

  拓跋姝抽出從巨大的刀鞘里抽出刀,雖然她不喜歡拓跋蠻,但同為一族人的她不想看著他就這么送死。

  “林念,別動手我來!”

  林念聽到這一聲呼喚,皺了皺眉,收回戰(zhàn)斗姿態(tài)。

  不得不說,當(dāng)豁出命干一件事情時候,人的力量總是難以想象的。

  在拓跋蠻的刀再次接近林念時,拓跋姝與他對上了刀。

  林念識趣的后退了幾步,給予拓跋姝足夠的空間。

  拓跋姝大聲呵斥道:“人家林念堂堂正正贏你的,你拓跋蠻有什么不服氣的。不就輸了一場嗎,誰一輩子不會輸幾次,還有些人一輩子都沒贏過呢?!?p>  拓跋蠻不甘的歇斯底里的嘶吼著:

  “你懂什么,你懂我失去了什么嗎。”

  拓跋姝真不懂,但身為男人的林念懂。

  林念閑庭信步走到拓跋姝身邊,向拓跋蠻輸出著自己的風(fēng)涼話。

  “如果威望只是單純靠武力來獲取和積累,那以此而來的威望跟你的尊嚴(yán)一樣是扭曲的。”

  風(fēng)涼的實話,比實話更讓人難以接受。

  不過這與風(fēng)涼無關(guān),畢竟裝睡的人怎么都叫不醒。

  “你這個家伙,根本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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