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jié)束了那場本來聽杰弗的話以為沒事,結(jié)果特別有事兒的肥皂車賽車事件之后,一切又回歸了暫時的平靜,鄧芯糕可以說是收獲滿滿,可是現(xiàn)在……他只想一個人坐在教室里看書,因為最近沒有發(fā)生任何案件,所以說他正打算繼續(xù)過著非常愜意的生活。
然而這一次的愜意也沒有持續(xù)特別久的時間,最多就一節(jié)課,那節(jié)課之后,又發(fā)生了同樣的事情……在這里他可得感謝他的那兩位朋友……
那節(jié)課上,小宇老師正在給他們上數(shù)學(xué)課。
“好的,接下來我來講一下這個公式,”小宇老師說,“你們給我聽好了啊,這個可是期末考試的重點?!?p> 這個時候,另一名老師敲了敲門對里面說:
“小宇老師,你們班的鄧芯糕出來一下,可以嗎?”
“哦,當然可以,”小宇老師說,“哎,芯糕,你聽到了吧?跟這位老師一起出去一下吧。”
“哦,好的?!编囆靖饽樸卤?,然后才站起來,跟著小宇老師走了出去。鄧芯糕走出教室,剛一走出教室,那名老師就塞給他一封信,并告訴他:
“這封信應(yīng)該是寄給你的吧?傳達室最起碼收了一百封類似這樣的信了。”
鄧芯糕接過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從信的封面表面看不出來什么特點,緊接著他拆開信封的外殼,信的內(nèi)容他沒有仔細的看清楚,只看到最右下角有一個紅色的印章,印章上印著一個大大的“死”字,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寫這封信的人了。
“呵,果然,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编囆靖庀仁怯弥挥凶约郝牭玫降穆曇粽f,然后抬頭跟兩位老師說,“那個……老師啊,能不能麻煩你,把四二班的杰弗里斯、蒲恰恰、蘇飛亞、韜腰包和紫好塔俄到辦公室里一下,我有話個他們說,可以嗎?”
“哦,當然可以。”那名老師說。
幾分鐘后六個人在教師辦公室里面會和,但是因為是上課時間,其他老師都在上課,所以辦公室里是空的,而小宇老師是了解情況的,為了方便他們聊這件事情,她把叫他們來的那位老師也支了出去,此時辦公室里面只有他們六個人,場面十分嚴肅。
“哎,鄧芯糕,上課呢,你叫我們過來干嘛?”韜腰包掏了掏耳朵問。
“是啊,最近沒有什么冒險,我還正打算好好過日子呢?!苯芨ダ锼拐f。
“我本來也想啊,也希望能讓這樣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下去,誰不希望啊你們說?!编囆靖庹f,“但是誰能想到,我們的老朋友又來挑釁我們了?!?p> “老朋友?難道你說的是……”韜腰包一改剛剛吊兒郎當?shù)膽B(tài)度,我倆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他緊接著便說道,“是那對死神雙煞,是嗎?”
“嗯,他們又給我們寄預(yù)告信了?!编囆靖庹f,“他的內(nèi)容我來給你們讀一遍?!?p> 那封預(yù)告信上這么寫著:
“致NRB少年偵探團,好朋友,你們好,我們又見面了,雖然只能用書面表達暫時見面,但是沒關(guān)系,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真的見面,就在不遠處的上海的楊氏戲團里,上海有一個人魚傳說,具體情況,等你們到了這里,自然會有人跟你們說,具體詳情你們到了這里,自己去探索吧,拜拜!”
“上海的楊氏戲團?”杰弗里斯說,“看來又有好戲看了,不過我們對于這件事情絲毫不了解啊。”
“這……我想我可以幫上忙?!?p> 有人看到辦公室門口走進來兩個人,分別是烏子虛和兔冷靜,剛剛說話的人是兔冷靜同學(xué)。
“我說過他們可能在討論很有機密的事情,不要去打擾他們,可一向那么冷靜的他,我也沒想到他既然這么激動?!睘踝犹撜f。
“這樣啊,”鄧芯糕說,“你先不要管那么多,先問一下,冷靜,你剛剛想說什么?”
“我剛剛在門口,已經(jīng)聽你們講了半天了,你剛剛說的那個楊氏戲團是團長我認識,可以說是我的朋友,我,我哥哥還有我爸我媽他們以前就住在那里,跟那個戲團的團長可以說是老相識了,”兔冷靜說,“所以說如果有什么相關(guān)于這件事的事情,我希望可以讓我一起和你們調(diào)查,行嗎?”
“行吧,”鄧芯糕說,“我去讓我們的老師給我們修一段時間的假,好來調(diào)查這件事情。”
于是第二天早上,八人坐在一架飛機上,不知飛了多久,他們終于飛到了上海的領(lǐng)地,坐在飛機上靠窗位置上的兔冷靜看了一眼外面,好像看到了自己曾經(jīng)的家一樣,他把手放在窗戶表面上,望著外面感嘆到:
“我回來了,上海?!?p> 幾分鐘后,他們下了飛機,坐了幾分鐘的電車,終于來到了楊氏戲團工作的劇院。
他們走進大廳后,看到幾個演員正在舞臺上表演,觀眾席上空無一人,但第一排去還是做了一個男人,而舞臺前還有一個人在那兒拍攝。
坐在第一排的那個男人,偶然回了個頭,正好看見正從大門里走進來,前來這里的八人。
“冷靜,你怎么有空到這兒來了?”
“純先生,你好,這幾個是我的朋友,我們今天來這里是因為我這幾個朋友收到一封不好的預(yù)告信,”兔冷靜露出久違的笑容說,“那封預(yù)告信好像提到什么人魚傳說的秘密和寶藏?!?p> 突然,臺上的演員,包括純先生,還有旁邊的那位攝影師,在一瞬間全部安靜了下來。
過了許久,那個攝影師才緩緩開始說話。
“那個我想向你們了解一下這件事情,行嗎?”因為攝影師說,“我叫嚴元清,一名攝影師。”
“哦,你們好?!币晃谎輪T從舞臺上下來了,她向眾人說道,她說話的聲音有一點點的外國腔,“你們好,我叫山下由加里,是一個日本來這里的研究生,今年23歲,不過最近手頭有點緊,因為我的舞蹈技術(shù)不錯,所以也來當一名演員,想賺一點外快?!?p> “哦,是嗎?”鄧芯糕聽到她的話倒起了點興趣,“我也是從小就開始練舞蹈的,哪天我們應(yīng)該可以約起來,去跳跳舞,訓(xùn)練一下吧?!?p> “嗯,可以呀?!鄙较滦〗阏f。
這個時候你又有一個大男人走了過來。
“喂,爸,你怎么來了?”純先生說。
那個大男人是團長純先生的父親,楊王先生。
“怎么?你父親來這兒還不歡迎是嗎?”楊王先生拿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說,“我只是過來跟告訴你們一些有關(guān)人與傳說的事情,本來就只是一個騙人的傳說,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有什么不敢說的?還是說本來,沒有你自己卻有……”
“父親,別開玩笑行嗎?”純先生說,“我怎么會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我只是單純不太想把這件事情跟別人說罷了,不過既然父親您都親自來了,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絕呢?”
“這樣啊,哦,對了,我想先向你們詢問一下,這個上海人魚傳說到底是什么?”杰弗里斯問。
“是這樣子的,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首童謠?”山下小姐說,“春天來了,輕舟泛水而行;夏天來了,滿河濁水綠紫;秋沃來了,旅人也強飲腐水;冬天到,魚兒止水睡,受詛咒吧,受詛咒吧……”
“咳咳,”紫好塔俄忽然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說,“春天來了,輕舟泛……夏天來了,滿河水紫……秋沃來了,旅人也強飲腐水;冬天……,魚兒止水睡,受詛咒吧,受詛咒吧……”
“你大哥你別唱了,閉嘴吧,難聽死了?!表w腰包捂住耳朵說,“實在不行讓鄧芯糕來吧……人家算專業(yè)的,比你應(yīng)該好了不知多少?!?p> 紫好塔俄這次很少見,連反駁都不想反駁,畢竟這次他清楚自己的問題,況且要是在動手動腳的話,蒲恰恰肯定又得把自己說一頓了。
鄧芯糕滿臉寫著不耐煩,但還是為了他們高興而放了起來:“春天來了,輕舟泛水而行;夏天來了,滿河濁水綠紫;秋沃來了,旅人也強飲腐水;冬天到,魚兒止水睡,受詛咒吧,受詛咒吧……”
“嗯,不愧是專業(yè)的?!苯芨ダ锼古牧伺氖终f,“但是我還是不太懂,這跟人魚傳說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應(yīng)該知道他們最近有一個新的表演,叫做‘魚人游藝’,你們應(yīng)該有點了解吧?”兔冷靜說。
“我跟你們講個故事,”鄧芯糕說,“從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