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月后。
“哇哇哇哇!”
一聲聲嬰兒的哭叫,黑崎家的小生命誕生了。
一切都很順利,母子平安,是男孩。
“一護!”黑崎真咲虛脫柔弱中滿滿的全都是母愛。
“真咲,你辛苦了!”黑崎一心親吻妻子臉頰,語氣溫柔關(guān)心道。
“一心!”黑崎真咲頓時感覺更深的溫暖。
丈夫,孩子,興奮美滿的一家三口。
她現(xiàn)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輕輕地,黑崎真咲把一護抱到丈夫身邊,她看到了,那雙不安分的手。
黑崎一心興奮的趕緊接過來,晃悠悠樂呵呵道:“小一護,是爸爸呦,叫爸爸聽聽?!?p> “哪有剛出生的嬰兒就會叫爸爸的?!焙谄檎鎲D忍不住吐槽,但丈夫的興奮,她感同身受,也期待張口叫媽媽的那天。
“哈哈,也是…”黑崎一心撓頭笑道。
黑崎真咲也跟著露出微笑。
半年后,
“一護,到這邊來。”黑崎一心拿著搖鈴在陪孩子玩耍。
蹬蹬蹬蹬蹬…
小一護已經(jīng)可以爬的超快了,樂呵呵朝黑崎一心爬去。
后者眼珠一轉(zhuǎn),快速轉(zhuǎn)到另外一邊。
“一護,爸爸在這邊哦~”黑崎一心炫耀著。
蹬蹬蹬蹬蹬…
小一護又爬了過去。
“這邊呦~”黑崎一心又趕緊轉(zhuǎn)移。
卻不小心腳滑了,直接摔倒。
“咯咯咯咯咯咯!”小一護似乎很開心,笑著又爬了過去。
最終取得了玩具。
開心的搖晃起來。
“爸爸~爸爸~”某一瞬間,似乎口齒不清的說出了這兩個子。
“真咲…你聽見了嗎?”黑崎一心趕緊看向一臉溫柔注視著父子時光的黑崎真咲。
“有嗎?”黑崎真咲裝作沒聽到的樣子,故意捉弄丈夫。
“絕對有,一護剛才叫了爸爸,一護,再叫兩聲聽聽?!焙谄橐恍募又f道。
“爸爸,爸爸~”小一護還是很配合的。
黑崎一心頓時幸福報表,抱起兒子就親了幾口。
“真咲,這次聽見了吧,一護會叫爸爸了!”黑崎一心自豪的說道。
“媽媽,媽媽~”小一護又拿肉嘟嘟小手,指著黑崎真咲叫道。
“真咲,你聽!”黑崎一心道。
“我聽著呢~”黑崎真咲來到父子這邊,報過小一護也親了一口。
“爸爸,爸爸,媽媽,媽媽!”小一護開心來回叫著。
大概還不懂得具體是什么意思,但黑崎一心平常經(jīng)常念叨,才會有樣學樣。
感覺也很新鮮吧。
“一心,差不多也是時候了,小一護今后學習的會越來越快…”黑崎真咲看著丈夫說道。
“是??!”黑崎一心點頭。
隨后好像是醞釀了一下,畢竟第一次,多少還是會有些怪怪的。
黑崎真咲也是如此。
“媽媽”
“爸爸”
夫妻二人相互改變了稱呼。
…
小一護兩歲,已經(jīng)可以滿屋亂跑了。
小一護三歲,已經(jīng)可以說很長一大段話了。
小一護五歲,第一次接觸體驗學習班。
并不熟很快樂的樣子,回來后帶著明顯干涸后的淚漬。
據(jù)黑崎真咲說,似乎被同學嘲笑了…
小一護六歲半,已經(jīng)是正式幼兒園學生了。
一個月后,獲得了愛哭膽小鬼稱號。
小一護七歲,成為一名貨真價實的小學生。
并努力想要成為一個男子漢,擺脫膽小愛哭鬼的稱號。
大概堅持了兩個禮拜,就忘記了。
小一護八歲,升入二年級,他又被同學嘲笑了。
這次決心下的很足,并且,拜入附近的道場。
沒多久結(jié)識了第一位好朋友,有澤龍貴。
常常在家說起對方,但小一護沒發(fā)現(xiàn)對方是個女孩子。
以及,自己是人家小弟這件事。
但他很開心就夠了。
……
“時間過的真快??!”黑崎一心在某一天發(fā)出了一聲感嘆。
“是啊,轉(zhuǎn)眼間一護都長這么大了,說不定很快就會帶回來女朋友,之后就搬出去…”黑崎真咲感慨的同時,直接幻想到將來了。
“也不至于那么快…”黑崎一心苦笑。
“反正總會有這么一天的,我的小一護…”黑崎真咲似乎出不來了。
黑崎一心也只能無奈搖頭,黑崎真咲結(jié)婚后,尤其有了一護后,整個人都變溫柔賢淑了很多。
除了偶爾還是會脫線一下。
這應(yīng)該是很正常的。
不過,他所說的時間真快,可不僅僅是感慨一下。
各種意義上,歡樂的時光都快要到頭了。
一護一方面也成長為,足以讓他這個老爹“開心”的年紀了。
另一方面,黑崎真咲也會迎來自己人生的轉(zhuǎn)變。
藍染也該活動一番了。
在小一護九歲這年的某一天。
哐當!
黑崎真咲突然感受到一陣眩暈,力氣瞬間被抽干般,摔倒在地上。
還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心悸感覺。
隱約間聽到了一聲來自腦海深處的呼喚。
突然又有一道破碎的聲音。
隨后就無事了。
她把這件事對丈夫說了,二人討論了一晚,沒有結(jié)果。
第二天石田龍弦久違拜訪下,才知道原因,那道聲音的主人疑似滅卻師始祖,友哈巴赫。
并且,石田龍弦當時的臉色并不好看,因為他的妻子去世了。
這讓黑崎夫婦二人都很震驚,他們也不知道對方結(jié)婚的事情。
同時知道了石田龍弦還有個孩子,年紀竟然和一護一般大。
兩家真是好久都沒有走動過了。
但這次交談也沒有多說什么,就是簡單看一下黑崎真咲。
見到對方?jīng)]事,石田龍弦就離開了,他的身影多了幾分落寞。
當然,這次的突發(fā)事件,藍染自始至終都很清楚。
他也提前做了不少布置。
把這次事件當做是信號。
友哈巴赫的意識已經(jīng)恢復(fù)了,至于完全復(fù)活的事情,暫時還不用考慮。
他使用了圣別,一瞬間把所有非純血滅卻師的力量全部回收。
但純血不受影響,比如石田龍弦。
黑崎真咲也是純血,她一樣沒有受到影響。
她的力量也從來沒有失去,只不過是被藍染封印了。
因為她并不喜歡滅卻師力量,也就很輕松掩飾。
之所以依舊發(fā)生了變故,完全也是因為藍染的布置。
產(chǎn)生沖擊的原因是—記憶,以及封印的松動。
那一天后,黑崎真咲經(jīng)常會產(chǎn)生恍惚的感覺,腦海中始終有一道模糊的身影。
“河川…哥哥?”
某一刻,她終于回憶起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