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師妹你到底在腦補什么啊
陽光明媚,比陽光更明媚的卻是吳言那掩飾不住的笑臉.
看著那燦爛至極的笑,朧鈺心中微微后悔,她覺得她不該懷疑吳言的.
吳言師兄看到自己醒了如此開心,而自己卻曾懷疑過他與壞人勾結(jié),真是不該.
也許只是巧合.
“是師兄救了我?“
朧鈺輕聲問道,經(jīng)歷了生死大劫,此刻的朧鈺卻是格外的柔軟,輕聲細(xì)語,溫婉可人.
她輕輕掙扎著,想要從這狹窄的地方起身.
一只手輕輕的扶著她,手掌的溫?zé)峤o她虛弱的身體帶來絲絲暖意與力量.
看著眼前的另一只手,朧鈺露出柔柔的笑意,然后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吳言的手很熱,結(jié)實而光滑,好像溫暖的玉.
朧鈺的手很涼,細(xì)膩而柔軟,仿佛果凍一般.
吳言微微用力,把朧鈺拉了起來.
朧鈺終于看清了自己到底躺在了什么地方.
一口棺材?
難道師兄以為自己挺不過去了,打算把自己埋了?
朧鈺微微的搖搖頭,把這個荒誕的念頭從自己的腦海中甩了出去.
依舊是那片遇襲的森林,四周的焦土與灰燼章示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朧鈺的腦海中閃現(xiàn)出吳言的白熾火焰與那黑衣人的百鬼夜行瘋狂交戰(zhàn)的場面.
那一定是場異常激烈的戰(zhàn)斗.
最后,吳言師兄贏了,然后救下了自己.
朧鈺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然后轉(zhuǎn)頭對著吳言嫣然一笑.
朧鈺的笑看呆了吳言,總是苦大仇深的朧鈺居然能笑的這么好看?
他伸出手摸了摸朧鈺的額頭,在朧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又縮了回去.
“也沒發(fā)燒啊.“吳言嘀咕了一聲.
“師妹你感覺怎么樣?是否有感覺哪里不對?“
雖然吳言已經(jīng)將那黑衣人解決,但中間空了那么一段,誰知道那家伙有沒有對朧鈺做些什么?
若是下個咒,種個蠱啥的,回去可怎么跟楚茹初交代.
吳言的目光不停的在朧鈺的身上打量著.
那目光看的朧鈺臉色微紅.
美人嬌羞,似乎風(fēng)也帶了甜甜的氣息.
朧鈺紅著臉,手指微微用力抓著那黑棺的兩側(cè),但任她如何用力,身體卻好像被掏空一般,虛弱的很.
“師兄,我沒力了.“
“你剛剛煞氣入體,虛弱些也算正常,你扶好,我這就帶你回宗療養(yǎng)“
吳言已經(jīng)清點好了收獲,朧鈺又已經(jīng)醒了,自然不想再此地逗留,萬一他再有個同伙什么的看到他沒回去,過來查看,到時豈不糟糕?
欸?好像哪里不對.
要是他真有個同伙什么的?
那我不是又可以發(fā)了一筆?
好像也不對,萬一他同伙是個金丹之上的什么人物,到時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左思右想,吳言還是覺得小命重要,雖然他有雙魚玉佩,但誰會嫌棄自己命多?
正好,試試這法寶威力.
吳言說完,也不顧朧鈺詫異,便伸手按在了那棺材板上.
靈力涌動,法陣浮現(xiàn),卻是就要當(dāng)場煉化這具黑棺.
靈力不停的侵入禁制.
吳言也不需全部煉化,展現(xiàn)這棺木種種神妙,現(xiàn)在只需能粗略御使就好.
所幸法寶無主,根本沒有絲毫抵抗,任由吳言隨意侵入.
只一會,吳言便煉化了這具寶棺,可以初略御使了.
煉化了這黑棺,吳言讓沐晴化作金旗飛入自己道具欄.
然后在朧鈺詫異的目光中跳入棺材.
嗯??
“朧鈺師妹,你往里去去,好讓我躺下.“
棺木有些狹小,躺了一人正好,兩人卻是有些擁擠.
朧鈺有些不知所措的靠在一邊,然后看著吳言擠進(jìn)自己身旁.
“師兄?“
聲音輕糯,不知否是受傷無力的的緣故,朧玉的聲音軟軟的.
吳言微微挪動身體,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然后暗施法訣,那棺材蓋砰的一聲便蓋了上來.
頓時,關(guān)內(nèi)漆黑一片,只聽見朧鈺那微微有些快速的心跳聲.
法訣再施,漆黑褪去,幻化出棺外場景.
藍(lán)天艷陽,飛鳥樹晃.
甚至還有那不知名飛蟲落于棺蓋.
“師妹放心,這具黑棺乃是一件法寶,可御敵法術(shù)又可遁地而行,我怕那賊人有同伙于前方埋伏,正好我們遁地回去,讓他們摸不到蹤影,豈不美哉~“
吳言微微得意,這一趟,他收獲頗豐,心中開心不已,難免忘形,只顧自言,卻是忘記了他人感受.
聽到吳言此語,朧鈺心中微微贊同,玉符失效,她便知道這人就是沖著他們來的,現(xiàn)在師兄覺得他有同伙卻是太對了.
遁地而行,躲過埋伏,悄悄回山,此計甚好.
沒了顧及,朧鈺也就放下了緊繃的心弦,身體微微放松,也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看著那落于棺蓋上的飛蟲,朧鈺好奇的伸出玉指.
可惜,手伸了一半便被阻攔,卻是那棺材蓋.
果然是幻景,明明自己已經(jīng)觸及了那飛蟲屁股,那飛蟲卻無所覺.
朧鈺心中微微遺憾.
“師妹躺好,我們出發(fā)嘍!“
吳言適應(yīng)了一陣,自覺已經(jīng)掌握了這棺材的使用方法,便開口說道.
然后黑棺微沉,沒入土中.
地底下有什么?
這是吳言與朧鈺第一次知道.
原來地下也并非全都是土啊.
吳言開著神念專心御使著黑棺向風(fēng)靈月影宗駛?cè)?
神念籠罩,卻是并未發(fā)現(xiàn)地上有什么人埋伏,這令吳言微微奇怪.
難道那黑衣人這么自信,一個人就能搞定他倆?
想著那黑衣鬼面人在沐晴面前不堪一擊的情況,吳言心中搖搖頭.
這么弱的家伙怎么可能這么自信?
吳言這邊專心索敵.
朧鈺哪里卻有些不好受了.
黑棺不大,兩人只能側(cè)臥方才輕松,本來是背靠背的,但一個姿勢久了,自然有些難受,于是吳言下意識的翻了個身.
面對著朧鈺.
呼吸往返弄的朧鈺有些癢癢的.
突然小跟屁蟲在棺底待的無聊了,順著朧鈺身后想要爬上來找吳言.
朧鈺微微皺眉
“師兄?“
吳言不明其意,用手掌輕輕的扒了一下朧鈺.
手掌觸及,那溫?zé)嵊|感讓朧鈺頓時渾身顫抖了一下.
咬著唇,朧鈺回頭,卻正好看到小跟屁蟲從她身下鉆了上來.
頓時臉色一紅,連忙轉(zhuǎn)了回去.對著棺壁羞憤難當(dāng).
“是自己誤會師兄了“
“好丟人“
“朧鈺你到底是怎么了?“
“朧鈺你到底都在想什么啊?快變回原來的自己.!“
朧鈺像個鴕鳥一般,把頭縮在棺碧前,微微惱怒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