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豐谷鎮(zhèn)直奔著邢在先離去的方向跟了下來。
“那剝皮黑煞是這個方向?”張佑男邊走邊問。
“以我的探查發(fā)現(xiàn),小黑鬼應該是被高階鬼煞給滅殺了!主人不把全部力量給我釋放出來我還真探不清對方實力,只知道他去的大概方向,不如主人把我的力量都放出來,更好的給主人幫忙效力。”元守一心中暗道:等把本體都放出來了,應該就有機會脫離你對我的控制,到時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既然有鬼煞,就應該為民除害,那你就前面帶路。對了你可有功法之類的秘籍,教教我,也好讓我不在一邊傻看,省的我這一身法力無有用武之地?!睆堄幽懈揪筒唤釉?。
“主人早就應該學習御法之術了,主人這一身功法主要得自那個名叫碧靈真君的家伙,渡涅得到珠子時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只能把這功法中的戾氣給洗掉了而已,就這功法的深厚程度來說,如果全部發(fā)揮,好一好主人便可踏入分神境。不知道主人對那哪類功法感興趣?”元守一心中暗罵,卻喜怒不形于色。
“可有御物之術?”
“哈哈!簡單簡單。我這里有一種功法名曰牽思無雙咒,就是一種運用你的思想來控制你想控制的物品,也可控制它飛行,主人你可滿意?!痹匾恍闹邪敌Γ哼@是最簡單的術法之一了,那里有什么名字,簡單到御物只能御一件,隨便起個名字忽悠你還不容易。想在我身上撈好處沒那么容易。
“好!就先學這個?,F(xiàn)在就學!”
”主人以你的悟性加上你的法力,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你看前面路邊有塊毛石,你用心靈和這石頭相連,用心念在石頭連上后就能操控了。”
張佑男依言,停了下來,站在路邊看著毛石用心聚精會神的把毛石和心靈相連,只聽砰!的一聲,那毛石竟然碎成了粉末。
“主人,你能輕點不,你現(xiàn)在的法力可不一般要控制,控制!”
張佑男點了點頭對著另一塊石頭小心翼翼的又開始剛才的操作。只見那塊石頭一半埋在土中,開始時不停的顫抖,隨著抖動的越來越厲害,石頭上的土被抖的干干凈凈,一點點的離開了土地升到了空中,張佑男看著自己控制的石頭飛了起來心情間有好轉,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慢慢的這石頭開始在張佑男身邊徘徊打轉,開始時轉動的十分緩慢,張佑男小心的用心念操控著石頭,在張佑男身邊帶起個一圈旋風,隨著石頭越飛越快旋風也越來越強,漸漸的張佑男身邊已經(jīng)開始飛沙走石,張佑男的身影在風沙里面忽隱忽現(xiàn)。突然間那塊毛石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帶著沙石的旋風也跟著消失不見了,沙土和碎石圍在她身邊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圈小土墻。張佑男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我們走!”蓬!的一聲飄在空中的石頭碎成了粉末。
元守一只是笑而不語跟了上去。
峨眉山上,自從甄雪回山后一直在安排著花有卿和張歡雙修的儀式。蓬蓮兒自從見到了張歡后心中吃驚不小,見這張歡和那張佑男長的有七分相似且都姓張,若說二人沒有關系看樣不大可能,但這些日子以來每每見到張歡,她卻總是有說有笑,也從未問起張佑男的事情,看樣子又沒有什么關系,再不濟也是不知道的對方的消息。蓬蓮兒心中總是放心不下,到道不在乎張歡,可師父如果知道了那里如何交代,她猶豫的是應不應該稟告師父,外一她們沒有關系豈不是自找苦吃,不管怎么說她對張佑男的失蹤是脫不了干系的。
蓬蓮兒左思右想之下決定去找二師兄。
丹房外藥香彌漫,蓬蓮兒也沒有打招呼徑直走了進去。
“師弟如此著急所為何事???”魯進坐在丹房中間的蒲團上緩緩說道。
“二師兄果然老練沉穩(wěn),跟師父一起回來的張歡你沒發(fā)現(xiàn)點什么情況?”蓬蓮兒看著魯進身后的兩名女徒弟不削的言道。
“哦!能有什么情況,師弟是怕她們二人之間有關系吧!就是有又能怎樣,現(xiàn)在那張佑男叛逃出峨眉山,就已經(jīng)是峨眉的叛徒,叛徒什么下場你是知道的,師弟還有什么不放心的。”魯進緩緩言道。
“可是如果師父要問起前因,又該當如何?!迸钌弮盒闹杏行┖蠡?。
“師弟盡管實話實說,藥園減產(chǎn)在前,你的處罰就算重了點,可那也不是她叛逃峨眉的理由,還有那個叫喬思進的也被我打發(fā)了,師弟還有什么不放心?!濒斶M言道。
“二師兄應該知道小師弟的脾氣,你也清楚師父對小師弟的溺愛,事情如果真挑明了,你認為小師弟能善罷甘休!”蓬蓮兒言語間略顯無奈。
魯進也沉默了“師弟只要你我死死咬住張佑男叛逃的是,師父又能把你我怎樣。在說難道師弟還要去找?guī)煾柑拱讍??只要你不說還能有誰在師父面前搬弄是非?!?p> 蓬蓮兒陷入了沉思。
“師弟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我二人統(tǒng)一口徑就是了,只說因為我發(fā)現(xiàn)藥園減產(chǎn),因此找你反映,你做出應有的處罰,沒成想張佑男不滿處罰逃出了峨眉山。你看怎么樣!”
蓬蓮兒沉默了一會兒:“也只好如此,二師兄那我回去了?!?p> “師弟慢走,我就不送了?!?p> 花有卿回山后雖然身體有傷,可心情卻是大好,自從京城一別他日思夜念到后來在次相見,一切老天已經(jīng)為他安排好了一樣,雖然有時候他也感覺好像有點恍惚,可轉念一想一定是上天眷顧我。
這日花有卿正在用各種奇石異寶來鍛修他的七情劍,突然有人傳話師父找他。
花有卿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來見師父。
甄雪坐在一塊足有一丈大小的青玉臺上,一襲白衣顯得超凡脫俗。
“師父,有事啊!”花有卿倒也不拘束臺下見禮。
“有卿你現(xiàn)在傷怎么樣了?”
“師父的藥到病除,徒兒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我那七情劍上的寄靈還都沒有恢復?!?p> “這個到是急不來,我這有些聚靈散你拿去用吧!”
“好嘞!”花有卿高興的接了過來。
“還有一件事,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如此滿意這個張歡,這也不像以往的你啊!難道真的是一見傾心?希望你把心思還是多放在修煉上?!?p> “師父!”花有卿的臉有些紅“其實在你給我介紹以前我就見過她了,就是跟我跟大師兄去京城時,在夜里我們在公主府見過一面,自從那以后我心中就放不下她了?!?p> “哦!原來如此。”甄雪心思縝密:“那你看問過張歡為何要去公主府!”
“我問過,她開始滋滋妞妞的后來被我問急了說是她師父讓她外出云游,剛巧碰到了?!被ㄓ星浜┬χ缘馈?p> 甄雪聽完黛眉微挑了一下:“好了!你回吧,我有些累了?!?p> 花有卿知道師父元氣還未全部恢復:“師父保重?!闭f完便喜滋滋的退了出去。
甄雪又吩咐人:“去把張歡叫來?!?p> 張歡自從跟著師父來到峨眉山心情大好,天天見誰都笑心下竊喜:那花有卿不但一表人才,而且本領也不弱,難得的是對我有情有義,雖說中間好像有點插曲,倒也沒什么影響。他師父更比我?guī)煾笍娚虾枚?,而且這大門派就是不一樣,弟子眾多不說,樣樣都氣派,那是小門小戶可比的。看樣子我的好機緣來了。
張歡衣帶翩躚來到甄雪面前:“師伯在上,小徒侄有禮了?!敝灰娝欢Y到底。
“你我以后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
“自家人就跟要有規(guī)矩,我初來乍到有什么禮數(shù)不周還請師伯教導?!闭缪┞犞鴱垰g的話只是微微一笑。
“歡兒你是那里人是?!?p> “回稟師伯徒侄是高陽府、太平鎮(zhèn),東橋村人士?!?p> “你家中可還有什么人?”
“徒侄家中還有父母、姐姐。”
甄雪聽到這里心中一動:“你跟你師父學藝多久了,可成回家探過親嗎?”
“徒侄跟著師父已有二十余年,期間從沒有回過家鄉(xiāng)探親!”
“為何不回家探親,你不想家中親人嗎?”
“回師伯,我們修煉之人一心求道,只為長生,若回家探親只怕是兒女情長亂了道心。”
“此言差矣!天地大道都要遵循道法規(guī)律。羔羊還知道跪乳嗯,沒有出處你又要往那里去,修道追求長生可長生又在那里!過幾天你與有卿一起回家探親,也好了你塵緣。你去吧!”言吧便閉上眼睛不在說話。
張歡一聽內(nèi)心大受啟發(fā),忽的想起了娘和爹不由得心中一片酸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