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駙馬還躺在地上,蘇桐右手一彈,一道真氣進入了他體內(nèi)。只見駙馬慢慢轉(zhuǎn)醒,坐了起來。他見身邊站著一位容貌端莊,清新脫俗的姑娘,在看四周房倒屋塌,滿目瘡痍,有些搞不明白情況。
“你叫什么名字?!?p> “在下杜勉。”
“你包袱中的斷劍從何得來?”
“這個!”杜勉猶豫了起來。
蘇桐伸手一抓,那包袱在數(shù)十丈外飛了過來,落在了手中。蘇桐在包裹中把斷劍取了出來?!斑@斷劍不是你的,你到底如何得到的。”
杜勉被蘇桐展現(xiàn)出的手段嚇住了。結(jié)結(jié)巴巴說:“這!這是當年與我!我釘過親的姑娘送給!給我的定情信物”。
蘇桐皺眉道:“你既然已經(jīng)與人定情為何還要做駙馬!你讓人家姑娘怎么辦!”
“我!我!我?!倍琶阏f不出話來。自從父母來到京城后得知事情原委后對兒子大為不滿,可也沒有辦法,周氏更是日日以淚洗面,杜勉心中也不是個滋味。今日被人一問竟一時語塞。
“算了,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唉!我就問你那姑娘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
“在!在高陽府,大田縣,太平鎮(zhèn),東橋村。名叫張佑男?!倍琶阏f完地下了頭。
“多謝道友相助!道友真是好手段!”那黑袍老道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老遠就打著召喚。
蘇桐看著他沒有說話。
這黑袍老道跑到進前也不尷尬,笑呵呵的說道:“在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當今天子敕封的護國崇道大德伏魔天師陸基。”
陸基看蘇桐沒有反應緊接著說道:“我是峨眉派座下柏木生的弟子,只因師父說我塵緣未了,因此讓我下山富國安邦。”
“知道了!還有別的事嗎?”
“道友你看我這剛得了天師的稱號。我不想濡沫了峨嵋派,懇請商量一下能不能就說是我們一起制服的妖人。”陸基稽首禮道。
“不用說我,都是你的功勞,就當我沒來過可好,我還有要事,就此別過吧?!?p> “道友留步,我這里有峨嵋派的行走令牌一枚,是我?guī)煾冈谖蚁律綍r贈予我方便行走江湖的。如果將來有用峨嵋派的地方,拿著令牌去峨嵋派求助,峨嵋派必將幫助?!标懟苷\懇的說道。
蘇桐看了看令牌心想“當年師父讓我去求助名門正派,我正愁去哪里求助,這到是個機會?!?p> “那我就愧領(lǐng)!”蘇桐說著接過了令牌收了起來。
“道友太客氣了,原本要多留道友幾日的,不想道友有事。請問道友高姓大名,日后如有機會在圖答謝?!?p> “答謝就不必了,在下蘇桐。以后有緣再見,就此別過?!碧K桐說完一個閃身消失不見了。
陸基看了看地上低頭發(fā)呆的杜勉心中默念:還好別人不知道,這貨也沒有看到過程又是個吃軟飯的,倒也不足為慮。好險讓師父丟臉,好險,好險。
那七尾黃皮子妖坐著日向遁形輪飛出了有一萬多里,才停了下來,心想就這么回去怎么向大哥交代,這丟的可不是我一個人的臉,大哥正在突破境界的關(guān)鍵,現(xiàn)在回去豈不是壞了大事,這可不行。想了多時它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南方飛去。
南方茂密的森林中雨水連綿不斷,不下雨時就是霧氣罩罩。在這密林深處有一水潭,這水潭墨綠色,清澈見底潭底的細沙就像伸手就能撈出一樣,可其實這水潭深有百丈。在細沙上趟著一只巨大的蟾蜍好像是在睡覺,它腹部沖上,鼓鼓的肚皮呈白色上下有規(guī)律的起伏著,個頭足有十丈。
突然它坐了起來,身上青綠色,長滿了旮瘩大小不一,看的人頭皮發(fā)麻。最特別的是蟾蜍兩眼中間還有一個眼睛。它像是被什么驚醒了,向上看著。不久潭邊站住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七尾黃皮子妖。蟾蜍慢慢浮了上來,爬出了深潭。
“黃老弟咋這么閑!”
“蟾兄好久不見,兄弟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p> 大蟾蜍抖了抖水化成了一個人形,身穿碧衫,白臉,兩眼突出,額頭中間有一道藍色的豎紋。
“黃老弟你我相識百年,有話直說?!?p> “唉!一言難盡。我是受人所托來中原辦事。遇到了麻煩事沒辦成。還把我在體內(nèi)煉化的寶丹給毀了,我這七尾被人斷去五尾,差點見不到蟾兄了?!闭f著流下了眼淚。
碧蟾一聽大吃一驚:“兄弟莫慌,什么是何人所為?”
“是個女修,還好我在她身上留下了氣味,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她?!?p> “能找到就好辦,賢弟既然來看得起為兄,為兄一定給你出氣,了結(jié)那女修。只是要等我些時日?!?p> “這是為何?”
“賢弟有所不知,我在機緣巧合之下,在那十域鬼方的地界得了一粒種子,是陰時陰地采摘的陰種。名叫三陰奪魄蓮。我把它放在這碧潭底下生養(yǎng)已經(jīng)有些時日,這幾日就要成熟。賢弟仔細看那潭底?!秉S皮子妖向潭底看去,只見那潭底中央的細沙上有一顆蓮花,生著三片蓮葉,中間挺出一個蓮蓬在水中輕輕搖曳著,微微的發(fā)著綠光。
“這東西有何用處?”
“這三陰奪魄蓮的種子專毒人的魂魄,中毒之人外表看不出來,可要不了多久就會魂亡魄消。賢弟在我這多待幾日,等這蓮子成熟后我把它煉制在兵器上我們就走,為你報仇雪恨?!?p> “全憑蟾兄安排?!蹦瞧呶颤S皮子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