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震怒
典慶聽著魏安釐王的話心中冷笑不已,真虛偽,但他還是表現(xiàn)出一副感激是樣子:“多謝王上,我披甲門定銘記王恩。”
魏安釐王點點頭,又看向魏庸,提醒著他:
“好了,魏庸隨典慶去看看吧,看仔細(xì)了,是哪個劍所傷,寡人定讓秦國交出人來。”
“臣明白?!?p> 魏庸嘴角勾起,看來王上和自己想法相差不大啊,遇到這樣的王真好,魏國有你我二人在定共赴巔峰!
……
魏庸來到了披甲門,看著上將軍的尸體,心中欣喜若狂,似乎看到了自己統(tǒng)領(lǐng)數(shù)萬魏武卒,在七國有著話語權(quán)的樣子,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但老奸巨猾的他自然不會讓人抓住把柄,他手一揮,帶來的一名黑衣人來到棺材旁邊,“認(rèn)真”的觀察起上將軍身上的傷口。
魏庸掏出一條帕子,擦了擦自己手上不存在的臟污,看著典慶,笑了笑:
“典慶放心吧,這是我府上最強的劍客,定能看出上將軍是被誰所傷,若是找到那人,本司空定會把你叫來,讓你親自為上將軍報仇。”
“多謝大司空了。”典慶抱拳,微微躬身,道謝著。
看見被試探的典慶并未有太多反應(yīng),魏庸點點頭,看來上將軍很聽話沒有告密啊。
很快他嘆息一聲:“上將軍也是可惜啊?!彪S后,他拍了拍典慶的胳膊,陰惻惻的笑道:
“但你不用太傷心,披甲門掌門人這個位置現(xiàn)在是你的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升到上將軍了。”
典慶點點頭,仇人就在眼前他卻不敢亂來,只能在心中發(fā)泄,他正準(zhǔn)備開口道謝時,那黑衣人退了回來:
“報,大司空,不出意外的話傷上將軍的是天字一等的黑白玄翦?!?p> “黑白玄翦!?他不是江洋大盜嗎?居然加入了羅網(wǎng)?”
魏庸眼睛瞪大,將演技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最后他搖搖頭,嘆息一聲:“天字一等有些難找啊,恐怕要耗費點時間了?!?p> 這話自然是給典慶說的,他還要去看看玄翦的怎么說,若是能繼續(xù)掌控,自然不會把他放出來。
但若是玄翦別有二心,那么就去死吧,還可以拉進自己披甲門的關(guān)系。
“多謝大司空了,師父的死不能這么了去,還請大司空盡力尋找兇手,報仇后,我會帶領(lǐng)師弟們抗擊秦國,保家衛(wèi)國?!?p> 典慶給魏庸深深的作揖,請求道。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這下兩邊都不虧了。
魏庸心情大好,放下豪言:“我回去就安排人手,全城尋找兇手,定會把他揪出來。”
……
魏庸府邸,兇手玄翦站在屋內(nèi)看著跪坐著的魏庸,說道:“尸體見到了吧?芊芊我可以帶走了嗎?”
魏庸放下手中紙筆,搖搖頭,“恐怕還要再等一段時間,芊兒還有一個月就要生了,我不會讓芊兒在這個時間段跟你亂跑?!?p> “好,我就再給你一個月?!毙謇淅涞恼f道。
“但……”魏庸一笑,將寫好的名單往前推了推,眼睛閃過精光,“你還要替我殺幾個人?!?p> 玄翦眼睛盯著魏庸,手中白劍出現(xiàn),劍一揮:“你在利用我?”
劍光閃爍,魏庸瞪大眼睛,桌子渾然斷成兩節(jié),耳邊也有一撮頭發(fā)掉落。
在死亡邊緣走過一遭的魏庸震怒,他額頭冷汗直冒,看著突然發(fā)火的玄翦,也不想死不死了,怒聲質(zhì)問:
“你要干什么???”
“你在耍我?”玄翦冷冷的看著他,沉聲問道。
被發(fā)現(xiàn)了?
魏庸鼓足勇氣,指著玄翦,大聲說道:“你若是殺了我,你這輩子也見不到芊芊,他會狠你一輩子的!”
“芊芊在哪里?”玄翦再次問道。
“在一個你永遠(yuǎn)找不到的對方?!蔽河闺p手半舉,很是囂張的冷笑著,“你可以試試看,但那時芊芊肚子里的孩子會活著嗎?”
“夠了,這是最后一次?!?p> 玄翦手里發(fā)出一陣吸力,紙飛到手上,看了看,五個人,職位不高,容易很簡單。
“殺完這五個人,我會讓你見到芊芊的?!蔽河?jié)M意的點點頭,雖然出了些意外,但局勢依然在掌控之中。
“哼?!毙謇湫?,對于這個說法不置可否,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魏庸撐著下巴,思考起來,該怎么做才能利益最大化,玄翦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反抗跡象,加上要把魏芊芊貢獻(xiàn)給魏安釐王,所以玄翦決不能留。
一個刺客而已,再強的人在魏武卒的手下都活不了,再說,玄翦還留下了個孩子,超一流境的孩子,天賦也會不錯,好好培養(yǎng),又是一個刺客。
“所以該在哪里弄死他呢?”魏庸發(fā)出疑問,即能保護自己,還能讓典慶來殺死對方,“或許軍營是個好地方!”
……
“你來了?”樹林當(dāng)中,安陽看著處于黑暗之中的玄翦,笑著問道。
“嗯?!?p> 玄翦點點頭,經(jīng)過了多年的殺戮生活,他小心謹(jǐn)慎,哪怕對方答應(yīng)可以救出自己的夫人,但他對安陽依然談不上信任,保持著距離。
玄翦深吸一口氣,為了妻子放下了強者的面子,對著安陽拱拱手:
“不知先生想要怎么救芊芊?!?p> “安啦安啦,我已經(jīng)有了計劃,不會失手的?!卑碴枔]揮手,表示自己對于這種事已經(jīng)是有手就行了。
隨后,安陽一臉好奇的看著玄翦,問道:“對了,我倒想問問你,你問我來歷做甚?”
驚鯢明里暗里的問,玄翦更是口直心快,似乎他來歷很重要一般,難不成是嬴政讓呂不韋在找他?
安陽也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呂不韋在秦國手眼通天,若是趙姬不壓制呂不韋,嬴政依然無法在十八歲掌權(quán)。
但嬴政可以向呂不韋提點不過分的要求啊,呂不韋還算的上忠誠,找人這種小事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
玄翦猶豫一會,心中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問道:“所以先生你是趙國李牧將軍的徒弟?”
安陽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對方,你猜我是不是。
倒不是李牧徒弟這個稱呼拿不出手,只不過……在經(jīng)過驚鯢一番問題后,他變得謹(jǐn)慎了,不敢承認(rèn),萬一羅網(wǎng)的命令是殺無赦怎么辦?
至于驚鯢為何沒有直接動手,反而試探,應(yīng)該是呂不韋要見活人,或者是不想打草驚蛇,畢竟驚鯢的目標(biāo)是信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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