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一年
趙姬看著在院子中練劍的嬴政,忍不住的的嘴角上揚,兒子都變這么厲害了,這還多虧了安陽小先生。
想起安陽,趙姬心中就一陣竊喜,還好遇到了安陽,要不然我們母子二人還在受欺負(fù)呢,現(xiàn)在不僅不愁吃喝了,嬴政還學(xué)會了武功。
“以后有機(jī)會定要好好回報安陽先生?!壁w姬這樣想著。
該怎么回報呢……
“咚,咚,咚?!?p> 一陣平穩(wěn)的敲門聲打破了趙姬的思緒,趙姬回過神來面帶微笑的小跑過去開門。
“吃這么快干嘛,又沒人和你搶。”
門外,安陽一臉嫌棄的看著大口大口吃著冰糖葫蘆的公孫麗姬,糖弄得滿嘴都是,很粘的。
公孫麗姬又大吃了一口,反駁道:“你剛才不就搶了?還吃了兩個!”
安陽剛想好好“教育教育”公孫麗姬時,門開了,緊接著趙姬的聲音傳來了過來:“安陽先生還是那么準(zhǔn)時呢?!?p> 公孫麗姬沒理安陽,上前一步,說道:“趙姬阿姨你還是那么漂亮?!?p> “小嘴真甜,麗兒也很漂亮啊,但要叫我趙姬姐姐,我才二十二歲呢?!壁w姬蹲下身子,伸手刮了一下公孫麗姬的鼻梁,輕聲笑道。
“是,趙姬姐姐!”被夸獎的公孫麗姬也是立刻改變了稱呼。
趙姬滿意的點點頭,起身讓開位置,說道:“安陽先生,政兒練劍可是很努力呢?!?p> 安陽上前一步來到趙姬身邊,柔聲說道:“變強才能保護(hù)趙姬姐姐啊?!?p> 同時看向院子內(nèi),嬴政正一招一式的認(rèn)真的練著劍,光著膀子太陽照在他身上,汗水不停的低落在土地上,雖然很累,但他并沒有停下。
“安陽先生什么時候也會開玩笑了?”聽見安陽也叫自己姐姐,趙姬嗔怪道。
隨后也看向嬴政,有些心疼的說:“練了快半個時辰了,政兒為了我做的太多了?!?p> 姐姐,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安陽化作大暖男,安慰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趙姬也收回情緒,笑道:“那就借先生吉言啦!”
……
屋檐下,安陽帶著兩個小屁孩打坐入定,趙姬站在樹下躲著陽光,目光溫柔的在安陽與嬴政兩人身上來回交換,落在嬴政身后許久后,自言自語道:
“贏異人你到底什么時候來接我和孩子,孩子會想父親的,政兒都六歲了,還沒記住父親的臉?!?p> 每當(dāng)她回想起被呂不韋送給贏異人,生下孩子又被贏異人拋棄在趙國后,這兩件事后,
趙姬心中就很憤怒,她好像是可以隨便交換的玩具,用完就扔。
但這又有什么辦法呢,亂世的女人如草芥,除了正宮之外,其他妾侍都是可以隨便相贈的。
當(dāng)然正宮也好不到哪去……
趙姬搖搖頭,拋開思緒,又看向安陽,輕聲道:
“若是你和政兒都是我的孩子該多好?!?p> “若是秦趙兩國不是死敵該多好?!?p> 這幾天與安陽的相處,安陽對她那種呵護(hù)和溫柔,讓她有種剛遇到贏異人的感覺,不,甚至比當(dāng)時還好。
因為安陽對她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重。
那種尊重是她在其他男人身上體會不到的,安陽仿佛不屬于這個世界,好像是傳說中的圣人派下來救贖她一般。
公孫麗姬:假的,這不可能,這肯定是錯覺。
……
時間飛逝,日起日落,又過去了三日,今天也是公孫羽離開HD的日子,四個人站在李牧府邸門前,相互道別著。
安陽擦了擦公孫麗姬的眼淚,安慰道:“會再見的,麗兒妹妹,不要太想我啊?!?p> 公孫麗姬將頭撇在一邊,嘴硬的說道:“切,誰會想你這個壞蛋哥哥?!?p> 安陽揉了揉公孫麗姬的腦袋,說道:“好了,記得你以后別亂背《論語》啊,要不然儒家可會把你罵上熱搜的?!?p> “知道了,大哥哥!”
公孫麗姬點點頭,回應(yīng)道。與安陽相處了十多日,“熱搜”這個詞她已經(jīng)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一旁,李牧用力拍了拍公孫羽的肩膀,說道:“羽兄,一路小心啊?!?p> 公孫羽點點頭,也是拍著李牧的肩膀回復(fù)道:“李牧兄,你打匈奴也要小心啊?!?p> 兩人就這么你拍我,我拍你,拍了幾分鐘,公孫羽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仰頭看了看天色,說道:
“也不早了,該走了,麗兒,上車了?!?p> 公孫麗姬對著安陽一笑,依依不舍的向馬車上跑去,“大哥哥,下次見面我還要吃糖葫蘆?!?p> 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馬車,安陽輕聲道:“下次?想什么呢,恐怕遇到荊軻馬上就會忘了我吧?!?p> 李牧走了過來,絲毫沒有將軍的風(fēng)范,八卦起弟子,問道:“怎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怎么可能,小屁孩一個,過兩天就會忘了我。”
安陽隨口回答道,隨后鄙夷的看了看李牧,老師你怎么回事,我安陽又豈會有那種愛好?
李牧沒有理會弟子的眼神,毫不在意臉面的說道: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為師幫你找找看HD城里有沒有,給你尋個娃娃親。”
我喜歡趙姬那樣的大姐姐。
安陽內(nèi)心嘀咕一句,但面上卻很是正色的說道:“師父,你今天怎么了,開始說胡話了,我才九歲啊,你要干嘛?”
李牧揮了揮手,“去去去,我還不知道你?每天晚上說的夢話我又不是沒聽過?!?p> 隨后一種我早就看透你了的眼神看著安陽。
聞言,安陽瞬間就蔫了吧唧的咳嗽兩聲,低聲說道:“咳咳,師父,你這樣就不地道了。
“怎么,自己做的事還不讓人說了?小小年紀(jì)居然想的是那種東西!以后照顧不好夫人你怎么辦?”
李牧臉色逐漸變得嚴(yán)肅,雖然習(xí)武之人身體好,但也架不住這個年紀(jì)就夢那種東西啊,他想教導(dǎo)教導(dǎo)安陽,不希望他走上一條不歸路。
“咳咳,師父,以后肯定不會了。”
李牧滿意的點點頭,隨后眼睛閃過一抹精光,向安陽說道:“還有,青樓那種地方,若是不到十六歲,你要是敢去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師父,我又豈是那種人?!?p> “哼,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p> “師父居然不信我,傷心~”
“靠,一個大老爺們娘么唧唧的,走進(jìn)屋挨打!”
“我不吃桃桃了,師父,放過我!……啊!很痛的!”
所以說……一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