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白眉一臉錯愕,緊皺眉頭;
不敢置信,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蔡洪堪比川劇變臉式的轉變,令他摸不著頭腦;
“眼前這個分身,實力不弱,差不多到筑基期,要是我和一眉聯(lián)手,留下肯定沒問題的,可我和一眉隱藏的很好,應該不會這樣被發(fā)現?!?p> 常威的身份他也算了解,應該就是一眉新收的徒弟;
可一眉的徒弟,不應該令紙人這么害怕??;
就算眼前的紙人只是個分身,不是三十年前的令閣皂山劇變的真身,可也不容小覷啊。
可眼前這一幕實實在在發(fā)生啦;
白眉朝著九叔投去疑惑的表情;
九叔倒是不驚慌,常威的實力他太清楚了;
就算是遇上上次筑基期的紙人,雷霆巨劍一出,什么來了都不好使;、
不過......眼前紙人轉身說要認主,他也忍不住吐槽兩句;
“不如何?!背M埠芾潇o,絲毫不受到桑悅生命的威脅,有半點的情緒波動,淡然的說:“你要殺就殺吧,正好也替我解決一塊絆腳石,反正看她不順眼。”
說完,常威朝著蔡洪走過去;
“別動?。?!”紙人一驚,倒退兩步,急忙開口:“她可是閣皂山掌門一脈,你要是救她一命,說不定能夠人財兩得;”
到了這一步,紙人也把握不住兩人關系;
可剛剛斗法是不爭的事實;
桑悅甚至把他搬出來,兩人的關系肯定不咋地,不然也不會出這一招。
要想活命,紙人沒辦法,就算是美人計,啥計都可以;
甚至于他都不介意,常威當場把生米煮成熟飯;
“太平了??!”常威淡然搖頭:“我不喜歡?!?p> 要說這臉蛋,是真的令人沖動三分;
可這身材,說實話,常威甚至覺得自己的都比她的大;
完全體會不到波濤洶涌的感覺;
將來孩子肯定會挨餓。
“要殺就殺,磨磨唧唧的干什么?!?p> 常威話音落下,身上激活三張神行符,全身亮起一陣白光;
一拳朝著蔡洪打去;
三張神行符一出,常威的速度激增,有種近乎瞬移的速度;
短短一個呼吸間,就出現在蔡洪面前;
而這一拳猶如炮彈出出膛,憑空炸裂,巨響傳來;
一往無前,一切障礙都會被粉碎。
“跑?。。 ?p> 蔡洪沒有半點猶豫,舉著桑悅擋在跟前,轉身就跑;
眼前這一拳,給他的感覺很怪,不論如何逃跑,都在這一拳中,仿佛這一拳就是天地;
人如何能夠逃得出天地間。
“意境?!卑酌既滩蛔◇@呼一聲。
要知道每一個掌握意境的,在武道上都可以稱作“宗師”。
要想達到這個境界,最年輕的也要三十五歲,可你突然告訴我,眼前這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年,竟然掌握意境;
是一位宗師。
就算是吹牛也不是這么吹的啊。
白眉眼中全是震撼,也理解一眉的想法,有這樣的武道實力,就算是筑基期中期,也不見得是對手?。?p> 要是能夠完全掌握意境,說不定筑基巔峰也能一戰(zhàn)。
“宗......師;”
“絕不可能!??!”
蔡洪也不是沒見識的人,活了六十幾年,也知道“意境”;
可出現在眼前少年身上,總有不敢置信的感覺。
他也曾遇上過一位宗師,當時雙方交手,就算是他巔峰時期,也不見得能夠占便宜;
不行,要是能逃出去,一定要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如今的修行界,決不允許這么牛的存在。
眼前這充滿意境的一拳,幸好有桑悅擋著,不然想逃命是絕不可能;
現在才想逃,不覺得晚了嗎?
常威冷笑一聲,伸手抓過桑悅的胸口,直接往白眉道長面前一扔;
神行符帶來的速度,幾乎在剎那間追上蔡洪;
爆裂的一拳猶如炮彈,落在蔡洪身上;
蔡洪猶如遭到碾壓式的重擊,紙分身直接碎裂,化作一塊塊的碎片,飄散在天空中。
“小心?!?p> 就在這時,九叔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虛幻的身影,出現在半空,近乎在紙人碎裂的剎那間,沒入常威的體內;
“哼......你武道厲害,可還不是中招......現在你的身體是我的了......
?。。。 ?p> 接著一聲慘叫傳出;
雷炁猶如一道閃電,直接劈在虛幻的身影上;
接著通天箓也跟著湊熱鬧,頁面迅速翻動,一張符出現,是常威偶然學會的一張“吞魂”符;
“吞魂”符直接裹住虛影,消失在通天箓中。
“這......”
白眉收回邁出去的腳步,倒退回來,可顫抖的雙手,說明他此時心情是如何的復雜;
離譜?。。?!
白眉握緊手中的拳頭,心中震撼無比。
哪怕他也曾經歷過江湖歲月,闖出諾大的名頭,可眼前這一幕,著實震驚的他說不出話來;
難怪一眉你穩(wěn)坐釣魚臺,不見絲毫擔憂;
原來這就是你一眉的倚仗;
沒想到??;
一眉你竟然還是這么腹黑。
強忍著震撼,白眉和九叔一起走出來,救治桑悅,解除秋生,文才,來福的定身符;
“你徒弟沒事,反噬需要休養(yǎng)一個月,其他的也只是怒火攻心,吃兩幅降火的藥就行。”客房內,九叔把著脈開口道:“你到鎮(zhèn)上藥房按照我的方子,去買兩副藥回來吧?!?p> 白眉知道九叔的醫(yī)術,聽到這話,松了口氣,轉身出去買藥;
等到一切處理妥當;
九叔背著手,走到秋生,文才,來福三人面前,瞧著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嚴肅的開口道:“拿著師傅的法器打賭,你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這一次要不是阿威,你們輸了,師傅的法器豈不是沒了?”
九叔越想越氣,要說以前犯點小錯,倒也能容忍,可竟然拿法器開玩笑,這是能夠開玩笑的;
一件法器對于修行者來說,就是第二條命;
“罰你們三個洗三月廁所;”九叔凝視著他們三個開口道:“要是誰再犯,直接逐出師門?!?p> 秋生,文才噤若寒蟬;
知道師傅是真的生氣,默默地跑到一邊,可不敢觸霉頭;
來福一臉懵逼,關我啥事,明明是我揭發(fā)桑悅的,挨了一頓揍也就算了,為什么也要洗廁所;
可瞧著九叔嚴肅的表情,來福表示慫了。
不就是洗廁所,還好啦。
桑悅兩三副藥吃下去,整個人也逐漸恢復,向秋生,文才,來福三人道歉,說明當初是為毀婚故意的,還請三位師兄不要介意;
三人見溫柔的桑悅,臉上一紅,也不再追究什么;
握手言和;
可面對常威,桑悅聽到白眉說的,心中暗自感激,可一想到常威的話,什么叫太平了,我有這么差嗎;
心里硬是咽不下這口氣;
就一直和常威鬧別扭;
直到第五天,白眉見桑悅好的差不多,偷偷地拉著桑悅到一邊,開口和桑悅說:“阿桑,不知道你覺得常威如何?”
聞言,桑悅眉頭一皺,該不會還想要撮合吧,賊心不死啊;
就算常威不錯,長的也帥,救過我一命,替我報了仇;
可一想到常威說的話......我桑悅就是這個世界上剩下最后一個男人,也不會嫁給常威的。
“絕無可能......師傅,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他的?!?p> 雖然知道徒弟嘴硬心軟,可也沒見過眼前這幅發(fā)毒誓的情況;
按照白眉的想法,常威長相,家世,天賦,實力,救過桑悅一命......互相有好感很正常,可桑悅這,就行不通呢;
男女的事真的好復雜;
算了,桑悅不同意也沒辦法,只能找一眉說說啦;
這一天清早,正在吃飯的九叔被白眉拉到一邊,瞇著眼開口說:“一眉,咱們關系不錯吧,是過命的,拜過把子的師兄弟吧。”
“你干嘛?。?!”九叔一愣,倒退一步,臉上露出詫異:
“我跟你說,咱們關系好歸好,可有事說事?!?p> “就是.......”白眉一臉無奈說。
九叔聽完,含在嘴里的一口飯,直接噴出來:
“你說想收常威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