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等著破產(chǎn)吧
“嘭!”
棒球棍帶著風(fēng)聲砸向陳翔宇的頭,陳翔宇側(cè)身躲開,棒球棍狠狠砸在了車門上,直接就是一個凹坑被砸了出來。
這疤臉很是兇狠,這一下若是打?qū)?,不死也得重度腦震蕩。
看樣子林馨說的沒錯,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張家社會上的關(guān)系。
這些帶顏色的社會組織,雖然國家已經(jīng)重拳出擊,嚴(yán)厲搭理,但是這種陰暗角落的群體,哪里是那么容易掃除干凈的。
何況這種人,一般都會有各種各樣的關(guān)系,若不是你背景深厚,是很難輕易對付得了他們的。
思想急轉(zhuǎn)之間,陳翔宇手中動作不停,劈手握住側(cè)面一個小弟砸過來的鋼管,借力養(yǎng)身后一擋。
“鐺鐺鐺”幾聲金屬敲擊聲響起,身后幾個小弟砸下來的鋼管被一一擋下。
同時陳翔宇抬腿,一個側(cè)替狠狠踢向疤臉。
疤臉棒球棍砸在車門上,正收回棒球棍,準(zhǔn)備對陳翔宇再來一擊,猛然覺得小腹一痛,身子瞬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飛。
“嘭!”
“哎喲!”
疤臉撞在他身后揚(yáng)著鋼管的小弟身上,一下就撞倒了三四個人。
“疤哥,沒事吧?”
被撞到的小弟顧不上杯摔疼的屁股,連忙起身扶疤臉。
“嘶!”
疤臉捂著小腹,疼的直抽抽。
這一腳,讓他有種被大錘砸過的感覺。
沒想到這小白臉看這斯斯文文,卻是個練家子。
“疤哥,這小子是個練家子,有點(diǎn)扎手啊?!?p> 這時候,壯實(shí)男也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正想過來把幫忙,就看到疤臉被踹飛,連忙過來,看向正與其余小弟打在一起的陳翔宇,苦著臉說道。
“媽了個巴子的!”
疤臉啐了一口,對壯實(shí)男翻了個白眼道:“老子不知道扎手?要你說?老子肚子上這一腳比擬狠蹲了!”
“咱們是不是被張少給耍了?他說這小子就是個沒用的小白臉的。”
疤臉皺眉想了想,搖搖頭道:“不可能,估計張少都不知道這小子是練家子?!?p> 說著踢了壯實(shí)男一腳罵道:“你他娘在這里比比歪歪個毛,還不快上!沒事的時候就特么聽你吹牛逼,現(xiàn)在躲在這里縮卵了?”
壯實(shí)男挨了一件,不敢怠慢。
他業(yè)余的時候,自學(xué)過一點(diǎn)拳擊,在這群人里,算得上是最能打的了。
此時他偷偷摸到陳翔宇身后,看準(zhǔn)一個機(jī)會,沖上去就是狠狠一拳砸向陳翔宇的后脖頸。
這位置,這力道,他相信只要這一拳打?qū)嵙?,眼前這生龍活虎,能一挑十幾個的小白臉,當(dāng)場就得被自己撂倒。
他卻不知道,陳翔宇從小被老爸訓(xùn)練,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是習(xí)武之人必備的能力。
刀疤臉一出手,陳翔宇就察覺到了,偏頭隨意躲過了這一拳,就見這拳頭直接從他肩膀上穿過,擦著他的耳朵初中在眼前。
他伸手直接抱住對方胳膊,趁壯實(shí)男還沒有反應(yīng)過了,已經(jīng)彎腰就是一個過肩摔。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響后,壯實(shí)男被整個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陳翔宇膝蓋彎曲,頂住對方肩胛骨的位置,兩手捏住壯實(shí)男的手掌,狠狠一扭。
只聽見“咔吧”醫(yī)生,接著就是壯實(shí)男“啊啊”的痛呼聲響徹全場。
陳翔宇放下對方的胳膊,抬起頭看向跟在壯實(shí)男后面,打算也一起偷襲自己的疤臉,他咧嘴一笑,似乎在說“來吧,打我”。
疤臉正舉起棒球棍,此時卻是不敢砸下去了。
壯實(shí)男的慘叫聽起來是那么凄厲,而那家伙咧嘴的笑容,卻是那么可怖。
他吞了吞口水,棒球棍揮了揮,指揮著剩余的七八個沒有被打趴的手下道:“上,一起上,廢了他以后,老板重重有賞?!?p> 但他話說要,卻是一個人也沒動。
小弟們拿著鋼管,一臉警惕的看著被圍著的陳翔宇,地上與壯實(shí)男一起躺著直哼哼的伙伴,清晰的告訴他們,自己這些人,根本不是對方的菜。
陳翔宇見那些小弟已經(jīng)被自己手段嚇到,不敢在動手。
他便沒有理會這些小弟,抬腿就直接朝疤臉走過去。
“你…你…你別過來?!?p> 疤臉腳步后移,嘴里慌張的喊道。
陳翔宇卻是充耳不聞,朝著疤臉漸漸逼近。
疤臉咬咬牙,把手里的棒球棍狠狠扔向陳翔宇夠,拔腿就朝自己身后的面包車跑去。
他此時只有一個想法,跑到車?yán)?,開車離開。
陳翔宇很輕松的躲掉了棒球棍,劍疤臉朝面包車逃跑,也不急著追他,只是用腳將地上一根鋼管輕輕挑起,隨后用手接住。
對著疤臉瞄了瞄,鋼管脫手而出。
“??!”
鋼管直接砸中了疤臉的小腿,讓正在飛速逃跑的疤臉,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陳翔宇拍了拍手,這才緩緩走到了疤臉面前。
他抓住對方的衣領(lǐng),將他提起來狠狠往面包車上一撞,笑瞇瞇的道:“現(xiàn)在可以告訴,是不是張震宇派你們來的了吧?”
疤臉看著眼前的笑臉,那里還敢隱瞞,連忙說道:“是,是張少叫我們來修理你的?!?p> 說完,又連忙疏散道:“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要跟我計較,我們也只是混口飯吃。”
陳翔宇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行吧,我也不為難你?!?p> 說著,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寶馬車的位置道:“我這車昨天剛買的,讓你們給我砸了,給我買個一模一樣的過來,不然我不好跟我老婆解釋?!?p> 疤臉神色一垮,他們這樣的的人,掙的錢都是來的快,花的也快,這些年跟著張家,錢是掙了不少,但他存下的,也就這么幾十萬而已。
這要是賠了這個車,恐怕自己那點(diǎn)積蓄就不剩下幾個錢了。
“怎么?不干?”
“不不不,我們砸的,自然是應(yīng)該賠的?!?p> 說著,疤臉對著還站著的一個小弟道:“小毛,去,給這位大哥買一個一模一樣的新車過來?!?p> 說著,艱難的從兜里掏了一張銀行卡道:“密碼是我電話前幾位,動作快點(diǎn)?!?p> 那個叫小毛的,拿著鋼管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好提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陳翔宇和疤臉身邊,接過銀行卡后,一溜煙的跑了。
“嗯,現(xiàn)在,給你老板打電話吧?!?p> 陳翔宇一邊說,一邊松開抓住對方領(lǐng)子的手,不容置疑的道。
“好的,我這就打。”
疤臉掏出手機(jī),撥了張震宇的電話就遞給了陳翔宇。
陳翔宇接過手機(jī),電話很快被接通,看樣子張震宇一直在等消息。
“喂,疤臉?怎么樣?是不是按我說的,廢了他雙手雙腳?”
電話那頭,張震宇的聲音有些急切。
“張震宇!”
陳翔宇開口,嘆氣道:“唉,我該怎么說你好呢?原本我只是想斷了你跟雄圖集團(tuán)合作就行了,以后你們弓長集團(tuán)繼續(xù)發(fā)展你們的,我也過自己的日子,互不打擾,沒想到你居然用這種手段對付我?!?p> “陳翔宇?是你?怎么回事?疤臉呢?你沒事?”
面對張震宇連串的問題,陳翔宇沒興趣替他解惑,直接說道:“張震宇,我正式通知你,你們張家等著破產(chǎn)吧!”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