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災(zāi)民
聽到這番話,李世民倒是低聲笑了幾聲,好像對他這樣的想法感覺十分不可置信。
“既然你問了,那朕就告訴你,這些災(zāi)民并不是累贅,而是我們未來建設(shè)的希望,你以為這里只靠著你和你的同伴們就能成功將此處浮起來嗎?一個國家的建立,靠的不僅僅是新生的中流砥柱,還有這些能夠為大義獻身的人,現(xiàn)在把你填補到最前面,難道你會同意我們這樣的決定嗎?”
“我也不知道你這番說辭是為了什么,還是想以你的角度給我點明什么事情?”
“每一個子民都是我們作為朝臣該去奉獻服務(wù)的這是他們應(yīng)得的權(quán)利,而不是像你口中所說的那般,不過就是幾個流民在這里沒有任何的作用?!?p> “既如此,剛好借助著你這一次的發(fā)話,我也想了很多,如果朕以后的江山都要交付到這些雙目愚鈍的人手中,那簡直是讓人為之痛惜,既然現(xiàn)在你們什么都不懂,那就好好去學習,這些人我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在這里替我好好看著,切莫讓他們偷懶?!?p> 旁邊的程宇倒是上來領(lǐng)命,明白了皇帝的心思,其實他并非想要懲罰這些孩子們,只是想給他們一個大概的教訓(xùn)。
畢竟民眾才是此處的根本,一旦在這里把主意打到他們的身上,那國家豈不就已經(jīng)垮掉了,怎么做都不能偏向于這個方向。
“臣領(lǐng)命?!?p> “程中丞也算是我被杰出的人才,你們切莫覺得跟他學沒什么前途,若是能將他身上的本事學到三分,你們就該慶幸自己得到了很優(yōu)秀的傳承?!?p> 隨后好像是被這事掃了興致,皇帝甩了甩手就直接離開了。
沒想到這些持反對意見的大臣的后代,就這樣被李世民發(fā)配給了程宇眾人,在這里對他可是恭敬有加。
雖然朝堂上分鐘無限說的話,也是針鋒對麥芒,但私底下程宇所做的一些事情以及對災(zāi)民的救治。
還是讓大部分年輕人都十分認可的,但在這個隊伍當中冒出了一個混水摸魚的。
“王兄,你不會真的以為他會在這里對你有所幫助吧?多半是把我們當做無用的人在這里隨意差事。”
“林兄,你可別忘了,剛才在朝堂上是你出言禁見,這一次對他有所異議,保不齊他拿著雞毛當令箭,直接用皇上的命來鎮(zhèn)壓我們,讓我們在家里面種紅薯,那你說我們的面子又該怎么辦呢?”
“你可少說兩句吧,要是你真的有本事,為什么不代替我們直接把他一鍋端掉呢?”
“現(xiàn)在這不就是缺了一個機會嗎?若是能夠拉攏到這一次的位置,那我肯定不會放棄這一切?!?p> 但在人群當中卻出現(xiàn)另外的一些偏差,雖說這家伙在這里挑唆萬分。
可總有那么兩個心性不成熟,經(jīng)不住誘惑,就被他帶到了偏移的路線上。
“我覺得張兄說的沒什么錯,若是我們在這里繼續(xù)袖手旁觀,下一個被斬殺的不就等同于是我們自己嗎,溫水煮青蛙倒是他慣會用的手段?!?p> “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們也沒辦法直接斷言,又是誤會了,程中丞可如何是好,他至少也是朝中一大眾臣,我們現(xiàn)在是奉命向他學習,于情于理都不該做學習之外的事情。”
“你還顧得上這么多,等一下他在這里給你穿小鞋,指不定你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現(xiàn)在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問題,我們要是就這樣倒打一耙,只會讓人家覺得我們不禮貌,現(xiàn)在還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不知道是哪一句話恰到好處的勸說了面前的眾人,讓他們一個個臉上冒出了幾分喜悅的神色,好像是固定下來了眼前的這些形式。
冷不丁出現(xiàn)這樣的情形確實讓人有幾分猝不及防,感覺就像是被人主導(dǎo)了眼下的局勢一樣。
讓自己有幾分頭疼,但更多的是無法躲避過這一切。
不知道是他的心里面另有算盤還是如何,反正自己在這里的形式確實有些步履維艱。
“既然如此猶豫那么多,也做不出什么花樣,不如我們暫時先聽信他的話,在這里嘗試一下,要是出了事我們再變換策略就是了,沒必要在同一棵樹上吊死,但凡有機會我們不都是要嘗試一下嗎?”
“那倒也行,等我回去和我家里人打個招呼,免得到時候我父親又要怪罪于我?!?p> 此話一出,那這一切的含金量其實就遭受到了一部分質(zhì)疑。
要知道這么多人都在這,誰能夠成為這一切的答案,那可就是不慎獨之,真相也會不言而喻。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齊聚一堂,但昨天晚上在這里壯志未酬的幾人卻并未出現(xiàn)。
尤其是那張家公子在這里倒是學會夾起尾巴做人連多余的聲音都沒出。
看樣子是昨天晚上的雄心壯志,被他父親狠狠的收拾了一番,但這也怪不得其余的人,一切只不過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你們這大包小裹出現(xiàn)在這到底是為了些什么?我記得昨天陛下叮囑的時候也沒有說這么多吧。”
“那不是陛下發(fā)配我們幾個跟著你種地嗎?也不知道你這里東西夠不夠,我們就自己隨便帶了點,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們再讓人拖回去就是了?!?p> “那道沒什么,不過我這里未必中的開,你們所有人肯定還是要有一部分要帶著種子回去種植,我想你們應(yīng)該不會有異議吧?”
“怎么沒有,你不會讓我們在高貴的府邸里面種這些鄉(xiāng)下平民才會種的東西吧?若是讓我父親知道了,豈不是要打斷我的腿?”
聽到這番說辭,程宇本來還有幾分春風拂面的笑容,瞬間就有如冬天的冰窟一樣,在這里直接凍住了面前的幾人。
但偏生有的家伙還沒有意識到在這里話說錯了,仍舊一往直前,好像勇猛無敵,根本不在意這一切。
“這些糧食本就是該種植在他所需要的地方,中原地區(qū)有如此多的難民和流民,也應(yīng)該由大家這些朝中頂梁柱作為表率,供給相應(yīng)的東西,難道這樣做對你們來說是一個累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