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看系統(tǒng)提示,吳言連忙跟幾個小子,綁了劉二扛著他離開此地,他們可是有很多話想問他呢。
城東破廟,劉二被綁在椅子上。一桶井水下去,倒是悠悠清醒過來。見了眼前情形,他心中微慌,張著他那被吳言打掉了幾顆牙的漏嘴說道
“小子,識相的立馬放了二爺,要不然我大哥找來,少不得你們幾年牢獄!”
吳言揉揉被打的火辣辣疼的胸口對著劉二道
“你也別叫喚了,既然敢綁你來,自然做了好了準(zhǔn)備,你要是配合,或許還能留你一命,你要是不配合,這廟后的花花草草正好缺了養(yǎng)分。把你往這院里一埋,想必也沒人知道。
吳言說著狠話,心中卻是踹踹,他一個良好市民,打架綁票就已經(jīng)夠刺激了的,要是讓他殺人,他可真有些下不去手的。
兩廂對峙,劉二嚷嚷了幾句,卻被那幫小子們用棍子一頓抽打,吳言看的不忍,剛要阻止,那劉二卻是先抗不住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打的疼了又被綁著不能躲避,挨了幾下劉二就開始求饒起來。然后倒豆子一般講了小妹去處。
原來那日他本想劫幾個錢,銀子晃的人眼暈,他便跟著小妹尋找下手的機(jī)會,正巧,幾個小乞兒進(jìn)了巷子,這不天賜良機(jī)?遂跟了進(jìn)去,在巷子中開始動手搶錢,幾個乞兒而已,豈是他的對手,不過幾息之間,便手到擒來。只是提著那小乞兒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乞兒竟是個女娃娃,女娃也就算了,他劉二爺豈會喜歡這種毛還沒長齊的干癟丫頭?不過抬頭間,他看到了遠(yuǎn)處的“群玉苑”,再瞅瞅眼前的小丫頭,這豈不是又是一筆錢財?何況只是乞兒而已,沒有背景,沒有人管,劉二瞬間大喜,一下敲昏小丫頭,找了東西裝好,挑著沒人的路便去了“群玉苑“.
在這世道,能開青樓楚館的,又能有幾家良善,劉二帶著小丫頭入了”群玉苑”,老鴇子瞧了瞧牙口,便收了下來,因為這是私貨,比不得那種正經(jīng)賣身的,價錢倒是少了許多。不過劉二也不挑,畢竟是白來的,多有多拿,少有,也是凈賺。
“錢呢?”吳言問了一句。
既然知道了小丫頭去處,吳言也就舒了一口氣,這接下來,只要拿錢去找了李捕頭,去那“群玉苑”贖回小丫頭便是。
廢了這許多力氣,又是打架綁票的,總算是看到了希望。
事關(guān)錢財,劉二有些猶豫,倒是小子們手提木棒微微恐嚇一下
”還不快說,是不是還想挨打?“
看著幾個小子手里的木棒,劉二哀嘆一聲,便告訴了吳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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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家私不少,吳言他們從那壇子里摸出的銀子比之小妹賣身錢還要多些,吳言松了口氣,他就怕劉二把錢都花了,那時候可就不好辦了。一同摸出來的還有一本”武功秘籍“,卻是劉二所練的那個”半步拳”,仔細(xì)翻看了一遍,果然系統(tǒng)的提示就來了,提示他學(xué)會了“半步拳”獲得了兩個技能“彈腿”與“槌頭”。
“槌頭“是爆發(fā)之法,與”剁骨“相似,卻只有一層。
”彈腿“倒是有兩層之多,一層為”踢膝”。迅捷而出,專踢人下盤,即使能動,也會令人行動遲緩。
2層為“進(jìn)退”卻是一種利用腿部爆發(fā)力進(jìn)行進(jìn)攻躲避的步法。
同時系統(tǒng)還提示他獲得一定的經(jīng)驗,煉體訣的經(jīng)驗居然漲了一點(diǎn)點(diǎn)。比之他的練習(xí)的顯然要多的多。樓高三層,雕梁畫棟,樓頂還立了一朵金蓮。
朱欄倚人笑,輕紗紅兜兜,還未進(jìn)門,便鶯聲燕語,香氣襲人。
手持團(tuán)扇的姐兒見了李捕頭大氣都不敢喘,更是別說挨近了身。有那知趣的龜公連忙去叫了老鴇子。
這可是兩世為人吳言的頭一遭,瞪大了眼睛偷偷的看著那一抹抹滑膩。見了吳言這初哥模樣,有那不怕事的,偷偷撩了撩裙擺,露出那能晃花人眼的粉白。更是對著吳言偷偷的拋著眉眼。
果然是妖精窩,只是普通姿色的就以如此誘人,吳言抬頭看向頂樓,那里,又該是如何風(fēng)光呢。
就在吳言遐想的時候,人未至,聲先到,聲音甜膩非常,帶著嬌笑。光聽聲音就能讓人酥了半邊身子。
“李捕頭好大的陣仗~,可別嚇壞了我這里的貴客?!?p> 說話的是一位半老徐娘的婦人,身穿淺紅宮裙,頭戴金釵,手上更是帶著一個翠綠的鐲子。清淡的妝容微微遮擋住了歲月的痕跡,體型不算苗條,但卻胖的恰到好處,給人一種富貴的感覺又不失美感。人剛至,香氣已經(jīng)撲鼻,味道濃厚而妖艷,卻不刺鼻,深吸一口,滿腔的肉欲,隱隱勾人魂魄,讓人興起。
這人便是此地的老鴇子“花媚娘”了,花媚娘年輕時也是這“群玉苑”里的頭牌,年歲大了,又有些手段,自然成了這樓中主事。
對于李捕頭,花媚娘其實(shí)也是不怕的,能在這城中做這種生意的,怎么可能沒些關(guān)系,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隨意應(yīng)付應(yīng)付也就是了,畢竟明面上官府的臉面還是要給的。
李捕頭也不言語,一揮手,便要派人搜查這“群玉苑”。
“李捕頭這是何意?可是媚娘哪里得罪了捕頭?若是如此老夫帶媚娘給捕頭賠個不是可好?”
聲音清朗,又帶著一股子高傲,雖然說的客氣,其實(shí)隱含威脅。
說話的聲音從二樓傳來,是一個大概50左右的青袍人,留著一綹山羊胡,說話間還含著笑的縷縷胡子。
“李文盛見過柳主薄。主薄說笑了?!币娏四侨?,李捕頭連忙施禮。
柳為此地大姓,柳主薄雖然不是話事人,但也是說的上話的,就是府君也要賣幾分薄面。
見了此人李捕頭知道今日這人怕是難找了。這群玉苑正是柳家的產(chǎn)業(yè)。
李捕頭跟那主薄交代了幾句,就被柳主薄以樓上有貴客打發(fā)了出去,讓他們改日再來。李捕頭無奈,只得又帶著人離開了。
跟在身后的吳言只能嘬著牙花子再暗罵一句
“這操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