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的不但腦瓜子嗡嗡的,嘴唇子也破了一點血,可我聽到坐在虎皮椅子上的哪老頭,一口一個匈奴族的奸細(xì),我也怒了,也不怕嘴疼了,直接吼了出來,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說,我們是來游玩的,不是什么勞什子的奸細(xì)。
架著我的兩個匈奴人,見我如此失態(tài),顯然他們也是想不到的,待到他們反應(yīng)了過來,就猛的把我按倒在地上,就這還不罷休,又狠狠的踹了我兩腳,雖然有道袍隔著,可那也擋不住疼啊。
可就是這樣,我還是仍舊喊道,今天你們就是打死我,我們也不是啥勞什子奸細(xì)。
坐在虎皮椅子上的族長,顯然是沒想到我如此的激動,有些愣了愣神兒,剛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只見坐在他旁邊的中年人說了一句,族長二大爺,看這小子的反應(yīng),到真不像是什么奸細(xì)。
虎皮椅子上的老族長,也是點了點頭,顯然是贊同這個中年人的看法。
老蠻被架著,見我如此,也是連忙不管不顧的說了句,嗯嗯,就是就是,我們真的不是什么匈奴族的奸細(xì),我們就是來游玩的,不小心迷了路,這才誤闖進(jìn)來的。老蠻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架著老蠻的人,也是如法炮制的打了兩巴掌。
可正在這時,坐在虎皮椅子上的老頭族長,就擺了擺手,制止手底下的人,對我們的毆打,并示意要放開我們。
我見他們要放了我們,我就心頭一喜,也顧不得身上的疼了??蛇€沒等我高興起來呢,我的臉又瞬間凝固了。
原來這時候,只見臺子上的那個中年人,又對我們說了一句,你們雖然不是匈奴族的奸細(xì),可你是我們的獵物,是我們的俘虜,是我們的奴隸懂不?然后這中年人又轉(zhuǎn)而對坐在虎皮椅子上的,老族長說了一句,族長二大爺,他們這三個獵物,以我看不如先洗剝干凈關(guān)起來,再過幾天就是巫師他老人家出關(guān)的日子。
昨天我給巫師他老人家,去地牢送飯,他老人家還向我念叨著,眼瞅著清明節(jié)快到了,我們祭祖的貢品還沒著落呢,尤其是奉獻(xiàn)給老祖母,老祖宗的貢品不能再像去年那樣的少了,剛才老祖母還向他托夢呢。
坐在虎皮椅子上的,老族長此時仿佛也想到了什么,說了一句我哪三叔還在地牢里閉關(guān)呢?嗯嗯,你說的對,就把這地上的仨俘虜獻(xiàn)給老祖母。尤其是地上的那個小子,嘴還挺硬的,剛好老祖母老祖宗牙口好,這小子嘴硬,倒是不硌牙。
坐在虎皮椅子上的老族長,此時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兒,和坐在旁邊的中年大漢,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緊接著我不知道他們又說了些什么。
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最近匈奴族又不安分了,剩下的話就沒聽清了。我和老蠻還有小女孩張妮子,被這群野蠻人,又押著去了別的地方。這次倒是山洞倒是不大,大約也就一間屋子大小,我見只有我和老蠻被帶了進(jìn)來,就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你們把小女孩張妮子帶到哪里去了,你們可不要亂來,他還是一個孩子。
押解我們的的蠻族人,這次倒是沒搭理我們,把我和老蠻押解到山洞里,只是冷冷得說了一句,這口子里有熱水,你們把自己洗干凈,要是我看到你們有一點不干凈,就不給飯吃,餓你們一天,踹三腳,永遠(yuǎn)也別想吃上四個菜。
我見這個蠻族人,腦瓜子不太靈光的樣子,頓時腦瓜子嗡嗡的,直冒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