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已經(jīng)把以力御針的要領(lǐng)與細節(jié)完整地講述了一遍,沒有任何的保留?!毙ぷ栽谌玑屩刎摰剌p舒了一口氣,微笑而道。對他來說,剛剛他感受到了愉快,因為魚小竹表現(xiàn)出了一種超出想象的悟性,更對道有深刻的理解力,使得原本枯躁無味的過程變得豐富多彩,也使得原本單一的教學(xué)形式成了兩人之間的相互切磋。
在教授力量御針的同時,肖自在也從魚小竹獨特的思維方式中悟到了一些他從未認識的全新角度。
以魚小竹此刻的體內(nèi)蘊藏的力量,已經(jīng)不弱于肖自在本身體內(nèi)的力量,他此時的情形,就仿佛是個身懷百萬巨資的孩童,人在鬧市,卻不懂得如何使用這筆財富,只要有人稍稍點撥一下,就能日有精進,受益匪淺。
魚小竹只是起步一跳,身子躍起老高,這與他與夢中訓(xùn)練的結(jié)果一般無二。
這讓肖自在的眼中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魚小竹狂喜的表情隨之涌現(xiàn),他深吸幾口氣,強壓下激動的心情,表情變化飛快,時而深思,時而苦惱,時而還露出不解之色,額頭汗水嘩嘩順著臉頰滴下。
肖自在驚奇地感覺到,在魚小竹體內(nèi)有兩股力量,一股正大而充滿陽剛,非常適合自己偏重剛猛的路數(shù);而還有一股的力量行走偏鋒而陰柔冷寒。
夜已入更,一禪宗整個后山,已然被人秘密封鎖,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顯然戒備森嚴,而一禪宗后山小院中除了幾處燈火之外,到處是黑漆漆的一片,無端中透出幾分神秘。
魚小竹嘆了口氣,離開一禪宗后山小院,一路慢行,他只是沿著這條山路緩緩行走。
有些時候,世界會突然變小,相互喜歡的相遇,都是蓄謀已久罷啦。
二十不到的女孩,標準的美人瓜子臉,身著玫紅色的薄衫,柳眉彎彎,明亮的眼眸燦若星辰,小巧的嘴唇如可口櫻桃。
女孩雖然年紀不大,卻有骨子雍容氣度,很艷,但令人驚奇的并非是她穿著玫紅色的薄衫,而是一個不到20歲的女孩能夠?qū)⒈∩罁蔚萌绱送昝溃烙行┮路皇侨颂羲?,而是衣服挑人,一般來說太稚嫩的女孩是沒辦法搭如此顯身材的薄衫的,就像一個穩(wěn)重的人無法駕馭玫紅這種有點妖的顏色。
這個女孩與魚小竹迎面相遇,露出一個精靈古怪的笑意,道:“你就是我那個混蛋老爹收的便宜徒弟?”
女孩名為肖狐妹,生姓活潑,正是肖自在與風(fēng)四娘的女兒。
自幼生長在一禪宗,喜歡在山里爬上爬下,早些年宗里那個據(jù)說時間年歲最長的一禪宗主便十分喜愛這娃娃,肖自在幾次無意間闖禍,被古板一禪宗主追著責(zé)罰,便都讓自家閨女去宗主那討要幾串糖葫蘆解饞,老宗主只要看著小閨女,也就立馬消氣了,百試不爽。
第一眼就喜歡的人,到底是見色起意,還是幾世情緣。
“你是誰呀?”
肖狐妹怔了怔,很快她表情有點小得意:“小子,我是你師姐啊,既然你已經(jīng)拜入我那混蛋老爹門下,我作為你師姐也沒什么需要你孝敬的,就提兩個小小的要求。第一,我明天下山去買點東西,你不介意當(dāng)當(dāng)苦力吧?”
魚小竹點頭:“這沒問題,不過麻煩你還是把第二個要求一起提了吧?!?p> 肖狐妹裝起了神秘:“嘿嘿,第二個要求就先別提了,留著以后再說?!?p> 魚小竹態(tài)度堅決:“不行,要過幾天你突然說你的第二個要求就是讓我再答應(yīng)你100個要求,那我還不哭得慘絕人寰???”
肖狐妹大笑,然后很嚴肅地批評魚小竹:“瞧瞧,瞧瞧,小師弟,你那腦子里是在想些什么呢?放心,你師姐可沒那么無恥,說一個要求就一要求,絕對在你承受范圍以內(nèi)?!?p> “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要玩兒陰的,別怪我翻臉不認賬?!?p> 肖狐妹不耐煩道:“行行行,你先去吧,明兒我去找你?!?p> 魚小竹回到房間,繼續(xù)打坐吐納進入夢境,這次他沒有練習(xí)跳高,而是盤膝坐在地上,默默數(shù)著數(shù)字,計算時間。
半個時辰、一個時辰、五個時辰、十個時辰、一百二十個時辰!
身體撕裂感出現(xiàn),魚小竹睜開雙眼的一瞬間。
“十倍的時間,夢境中度過的是現(xiàn)實十倍的時間!”
在太陽照過了屁股又照過了腳踝的時候,魚小竹吃過比午飯還晚的早飯,然后回自己房間繼續(xù)打坐修煉。
對于修仙,求長生,魚小竹第一次有了十足的把握。
陽光依舊明媚,只是這一次魚小竹無法依舊進入夢鄉(xiāng)修煉了,因為肖狐妹找上了門來:“喂,小師弟在嗎?”
“師姐,在的?!?p> 下山之后兩人都沒說話,默默前行。
很快兩人進了一個坊市,這應(yīng)該就是肖狐妹經(jīng)常來的地方了。是以她對這十分熟悉,此地算是附近最有名的一個坊市了??粗p車熟路的肖狐妹,魚小竹心中一陣感慨,看來這師姐是很喜歡逛街啊,但是女孩子逛街大致一般都只會買點胭脂水粉吧。
肖狐妹還真沒說謊,她是讓魚小竹來當(dāng)苦力的,他今天任務(wù)就是和一大袋米和一大袋面發(fā)生親密的關(guān)系。
一開始,魚小竹是有點意外也有點高興的,不就師姐逛街他幫忙拎胭脂水粉,這算哪門子苦力。
看著魚小竹臉紅脖子粗的模樣,肖狐妹嘲弄道:“喲,好歹你也是一男人,怎么這么不中用呢?”
“要不,你來試試?”魚小竹死的心都有了,這大袋米大袋面,重的沒譜,魚小竹差點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他嚴重懷疑,這師姐在整他,故意帶他來做苦力。
肖狐媚站著說話不腰疼:“切,你師姐我要是一男人,那還不得提著這倆袋子跑的健步如飛啊?就算再來倆袋你師姐我照樣能拎起來跑著玩!”
這話魚小竹聽的心驚肉跳,感覺徹底被打敗了。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師姐肯定是在故意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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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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