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余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躺在了能人余叔的小院子里面的一張小床上。
父親江海十分不安地遠(yuǎn)遠(yuǎn)地在一邊抽著煙,母親田翠蓮在一邊悄悄地抹著眼淚,沒有說一句話。
只有余叔一個人靜靜地守在他的床邊。
“他這是在學(xué)校惹了麻煩,只怕是麻煩還不小?!备赣H江海甕聲甕氣地說道,“現(xiàn)在我們什么都不懂,還得依靠你這個能人排憂解難啊!”
“是啊!”母親田翠蓮立即慌里慌張地站了起來,看到丈夫江海制止的眼神,她又停止了說話。
“余兒顯然在學(xué)校得罪了人,省城只怕是再去不得了?!庇嗍遴嵵仄涫碌胤治龅?,“讓他先在我這里靜養(yǎng)幾天,等他醒來以后看看情況再說吧!”
“好!暫時也只能這樣了。”父親江海十分沉重地說道。
“謝謝你,他余叔。孩子又得麻煩你了!”母親田翠蓮立即起身道謝道。
“不用客氣。大家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相互幫助是應(yīng)該的?!庇嗍暹B忙起身說道。
“那我們先過去了??!”說完,父親江海和母親田翠蓮就一前一后離開了余叔的小院子。
“還裝?你小子早已經(jīng)醒來了,還跟我裝?”余叔這才對我大聲地訓(xùn)斥道。
“余叔,我怕他們讓我回家。我一回家就腰酸背痛的?!苯煊鄬τ嗍逭f了實話。
“到底怎么回事?”余叔不禁問道。
“自從道士侯大桐對我施法以后,就一直這樣了?!苯煊嗖唤f道。
“到底怎么回事?快對我說清楚。”余叔十分緊張地說道。
江天余就把侯大桐施法的情景重新復(fù)述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余叔這才恍然大悟道。
“這么說你的靈體覺醒起來了?”過了一會,他又十分欣喜地說道。
“嗯,是的?!苯煊嘁晃逡皇鼗卮鸬馈?p> “你在學(xué)校都有哪些奇遇?是不是得罪了那些厲害的人物?怎么會被人打了頭腦的?”余叔這才對我大聲地說道。
“不是的。余叔?!蔽疫B忙分辯道,“不是我得罪了人。是他們從我去學(xué)校開始,就一直盯上了我?!?p> 江天余于是將自己一直受人跟蹤,幾次要捉住自己,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說到最后一次的時候,他告訴余叔,自己是被人打暈的。
“這我知道。我查過你的身體。你只是被人搜索了記憶,沒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庇嗍暹B忙安慰我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到底是些什么人跟著我呢?我沒有得罪任何人?。 ?p> 余叔想了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
“不可能!”他轉(zhuǎn)而又否定道。
“什么事?”我急忙問道。
“沒什么?!彼突琶ρ陲椀馈?p> “你的大學(xué)生活中可有反常的事情發(fā)生過?”余叔這才對我說道。
“反常?”我積極地回憶道,“有過。”
于是,我把遇見馬本未和馬存中的情景復(fù)述了一遍。
“難怪。原來真的是這樣?!庇嗍搴鋈灰桓绷巳挥谛氐臓顟B(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