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大總裁的小嬌妻12
“時美在哪里?”時緲問。
“你爸怕美美跟你一起長大,也會像你一樣恨他,加上你不肯將你外公留給你的股權轉到他名下,一直不肯告訴你美美的下落,也不讓阿姨告訴你。
他要是知道阿姨告訴你美美的下落,肯定要生氣的,但阿姨是看著你長大的,早就把你當成了親生女兒看待,為了你,阿姨什么委屈受不得?
三個孩子里,阿姨最喜歡你也最心疼你了。”
潘淑芬使勁往自己臉上貼金。
“你說了半天,也沒說時美的下落!”
“緲緲,你別著急,美美現在過得很好,她在國外讀書,你爸和阿姨都沒舍得虧待過她。”潘淑芬說著又要去拉時緲的手展現母愛。
時緲避開了她的手。
潘淑芬心里頭恨死了時緲,非常厭惡丈夫和前妻生的小孩,但臉上卻是笑瞇瞇的。
“其實美美很快就回國了,阿姨好說歹說才讓你爸同意美美回國?!?p> “美美要回國了?她什么時候回來?”
“明年夏天,美美滿十八歲,我跟你爸商量給她辦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會,慶祝她成年,到時候你就能見到美美了?!迸耸绶覠崆榈恼f,“阿姨為了讓你爸同意給你妹妹辦生日宴,費了不少口舌,在阿姨心里,你們姐妹倆就跟阿姨的親生女兒沒兩樣?!?p> 時緲算了下時間,還有大半年。
……
*
半個月后的下午,時緲從美食一條街回來,肚子吃得圓滾滾,像懷孕三個月。
這個位面好多美食,天天吃,三個月都走不出美食一條街,更別說吃遍全位面了。
陸景珩特地給她配備了一名專業(yè)司機兼保鏢。
時緲享受完了美食,很滿足的回來了。
“福伯,陸景珩呢?我給他帶了好多好吃的!”時緲自己吃的開心,也沒忘了陸景珩。
他眼睛看不見,和他一起出來東逛西逛的也不方便。
“少夫人,陸少從您上午門后就一直待在房間里,中午飯也沒出來吃?!?p> “他怎么了?”時緲擔心的問,“不舒服嗎?”
“不知道,上午您出門后,少爺就回了房間,還特地吩咐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攪他,誰來找他都說不在,我也不敢敲門?!惫芗乙彩且荒樢苫?,“五個月前,少爺出了意外昏迷了半個月,醒來后性情就變了,以前不管在哪里,少爺是一分鐘都坐不住的,現在能一整天不挪地方,在跟您舉行婚禮前,少爺也經常這樣在房間里一待就是一整天?!?p> 時緲上樓進了房間,看到陸景珩在睡覺。
昨晚他沒睡好嗎?
怎么現在還在睡?
“陸景珩?”時緲叫了他一聲,見男人沒反應,又推了推他,“老公,你醒醒,別睡了?!?p> 陸景珩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少爺以前睡覺沒這么死的?!惫芗腋杏X不對勁,“怎么跟死了似的……呸呸呸!”
“老公,你沒事吧?你快醒醒,可別嚇我!”時緲也覺得他像死了,伸手探男人的鼻息,“福伯,還有呼吸?!?p> “少夫人,我現在就去打救護車電話……”
管家說著就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陸景珩突然抓住時緲伸到他鼻下的手。
“我沒事?!?p> “你醒了?”時緲擔心的看著他,“你一直睡到剛才,怎么叫都不醒?我和福伯以為你……”
“我就是打了個盹。”陸景珩緩緩睜開眼睛,清冷磁性的聲音透著寒意,“福伯,你忘了我怎么交代你的嗎?”
“對不起,少爺……”
“跟福伯沒關系,是我非要進來看看你怎么了的。”時緲看著陸景珩漂亮的黑眼睛,怎么都無法想象這樣的一雙眼睛看不見,“你為什么一直在睡覺?”
陸景珩抱著時緲坐到自己懷里來,“你胖了?”
“沒有,人家只是吃多了而已?!闭f到好吃的,時緲立刻來了興致,“老公,我給你帶了好多好吃的,福伯,你快把吃的拿進來?!?p> “是是,少夫人,我這就去拿?!?p> 很快福伯就將時緲帶回來的好吃的都拿了進來。
“還熱乎著呢,快嘗嘗這個,還有這個、這個和這個!”時緲拿起一根烤串送到陸景珩面前。
陸景珩對吃的沒什么興趣。
什么美食,他沒吃過?
早就沒興趣了。
看著興致很高的小女人,他也不想掃了她的興,很給面子的吃了一小口,“嗯,味道很好?!?p> “是吧是吧?很好吃吧!”時緲繼續(xù)吃了起來。
帶回來給陸景珩吃的,最后幾乎全進了她自己的肚子。
時緲吃的很開心,不小心吃撐了。
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就想睡覺。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福伯擔心的看著陸景珩,“陸少,您真的沒事嗎?”
“幫我把浴袍拿過來?!标懢扮裎罩ふ冗M了衛(wèi)浴室。
主人不愿意說,福伯也沒敢再多問。
他是看著自家少爺長大的,望著陸景珩的背影,也搖頭搖頭,一臉的疑惑,似乎有想不通的地方。
可能是未婚妻和好兄弟同時背叛,少爺的心真的被傷到了吧,所以才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外界都在傳,說是淺淺小姐拋棄了自家少爺。
其實是少爺主動提得分手。
他撞破淺淺小姐和顧少在一起,氣得跟兩人大吵了一架,然后跑去買醉,開車回來的路上出了很嚴重的意外,昏迷了半個月。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通知淺淺小姐,跟她分手。
人在國外的淺淺小姐以為少爺是跟她賭氣的,氣消了就沒事了,沒有想到少爺真的跟她分手娶了別人。
*
漆黑的夜色中生起一輪明月,將整個世界照得雪亮。
房間里時緲正呼呼大睡。
陸景珩洗完澡,穿著浴袍手拿盲杖走了進來。
看著睡得很死的小女人,他在床邊坐下。
“一個月!”陸景珩語氣淡淡的,沒頭沒尾的說了三個字。
放下盲杖,俯身緩緩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