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回來了,趙悅舒服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不過拒絕了今野之后,現(xiàn)在算是無事一身輕了。
“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啊!”從床上坐起身來,趙悅在腦海中快速地過濾了一下自己認識的人。
西野和瑪雅都在練習(xí),貝貝好像也是八單成員。
自己認識的人好像只有衛(wèi)藤美彩了。趙悅突然想起美彩在自己臨走前還說了什么要給自己一份驚喜。
“那就去找misa前輩吧!”
也不知道這份驚喜究竟是什么,不會變成什么驚嚇吧!
打定了主意,趙悅穿好衣服出了門。剛開門,便看見寺田蘭世低著小腦袋走了過來。
一邊走一邊哼著歌,只不過就是歌聲很不敢恭維。
“蘭世醬!看到misa前輩了嗎?”
趙悅的聲音將寺田蘭世嚇了一跳,抬起頭看著趙悅有些不知所措。
“啊,衛(wèi)藤前輩好像和阿蘇卡在一起呢,我剛剛還看到她們在樓下那邊的廣場。”
蘭世給趙悅指了一個方向,隨后便告歉一聲走開了。
趙悅也沒有多想,順著蘭世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下樓后不久,趙悅便看到衛(wèi)藤美彩的身影。旁邊還站著一個個子不高的女孩子。
“悅醬!”
美彩正在和一個女孩說話,突然間便看見了走來的趙悅,急忙對著她招手。
“misa前輩!”
趙悅也連忙揮手回應(yīng),緊接著便朝著兩人走去了。
趙悅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衛(wèi)藤美彩手中正拿著一張樂譜在哼唱著,正是趙悅的《happy end》。
“誒,misa前輩,你現(xiàn)在就在練習(xí)了嗎!”
“是啊,之前不是答應(yīng)你,等你回來的時候,就可以錄歌了嗎,我已經(jīng)全部都安排好了哦!”
看著衛(wèi)藤自信的笑容,趙悅突然感覺到一種安心感。
隨后趙悅便將視線轉(zhuǎn)向了衛(wèi)藤身邊的那個女孩子,趙悅依稀記得這個女孩子名字,似乎叫齋藤飛鳥,上次見到她時還總是躲在貝貝的身后。
“悅醬你好,我是齋藤飛鳥!”
女孩有些害羞,不敢直視趙悅的眼睛,一雙小手在身后不停的搓揉著!
“阿蘇卡是吧,我認得你哦!一期最年少,喜歡草莓牛奶?!?p> 聽到趙悅說出自己的愛好,飛鳥興奮的看著趙悅,一雙眼中充滿了激動!
“悅醬,我一直在練習(xí)你的歌哦!”
看到趙悅看向美彩手上的樂譜,飛鳥興奮地解釋道。對于這個新來的隊友,飛鳥充滿了敬佩。又會寫歌又會彈吉他,而且看起來也很溫柔。
想著想著,飛鳥的臉上竟然開始變得通紅。
看著飛鳥越來越紅的臉,趙悅把手放在了飛鳥的額頭上問道:“阿蘇卡,你是發(fā)燒了嗎,怎么臉這么紅啊,額頭也不燙??!”
飛鳥頓時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往后推了幾步,說道:“我沒事,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吧!”
說著還打了幾個哈欠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趙悅奇怪的看著這個女孩,她對這個女孩的第一眼印象就是女孩的臉很小,在劉海的遮蓋下一張臉還沒有巴掌大。
看到趙悅盯著飛鳥看,衛(wèi)藤輕咳了一下解釋道:“飛鳥是自我推薦作為鼓手的!”
“誒!”趙悅看到衛(wèi)藤美彩在這里練習(xí),下意識的認為這個女孩應(yīng)該是作為歌手,沒有想到竟然是鼓手嗎。
“misa你是要組建一支樂隊嗎!”
衛(wèi)藤美彩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只是一個初步的想法了,可能錄完這一首歌就解散了!”
看到衛(wèi)藤美彩有些落寞的表情,趙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轉(zhuǎn)移話題問道:“既然是樂隊,那么其他人呢,不會只有我們?nèi)税?!?p> 衛(wèi)藤美彩卻并沒有回答,而是拉著趙悅,穿過馬路,來到一個小商場的附近。
在商場的附近是一個居民區(qū),七扭八扭,衛(wèi)藤美彩帶著趙悅來到一處類似車庫的地方。
剛一進門,趙悅便看到屋子里放著一個巨大的架子鼓,齋藤飛鳥興奮地跑了過去,坐在座位上,試著敲打了幾下。
“誰??!”
屋內(nèi)聽到動靜,一個女孩走了出來,趙悅看了看女孩,正是自己的隊友,似乎是叫做中元日芽香。
中元日芽香抱著一把貝斯,正在看著譜子,聽到有動靜,急忙跑了出來。
沒想到剛出門就看到飛鳥坐在架子鼓上敲打著,再抬頭一看,竟然是衛(wèi)藤美彩和趙悅。
“misa,悅醬!”
日芽香看到美彩準備一把將其抱住,美彩看到日芽香胸前還掛著貝斯,急忙將其推到一邊。
“黑莓糖,外面是誰??!”
屋內(nèi)又傳來聲音,幾個人走了出來,看到趙悅也是嚇了一跳。
“misa,不是說要給悅醬一個驚喜嗎,怎么現(xiàn)在就把悅醬帶來了!”
說話的正是永島圣羅,她正在屋內(nèi)吃著泡面,看著網(wǎng)絡(luò)上的音樂教程。這已經(jīng)成為永島圣羅這兩日的日常了。
在幾人的計劃中,是等幾人排練好了,再讓misa將趙悅帶過來,給她一個驚喜。但是趙悅的突然出現(xiàn)卻讓幾人有些懵。
衛(wèi)藤美彩對著幾人解釋道:“我覺得大家不是排練的挺不錯的嗎,現(xiàn)在就可以給悅醬一個驚喜啊?!?p> 說完就從房間里將話筒架,拿了出來,放在了趙悅的面前。隨后便衛(wèi)藤美彩便開始介紹起了她自己從under中尋找到的成員。
“歡迎我們的貝斯手是中元日芽香,鍵盤手是永島圣羅,吉他手是中田花奈和能條愛未!閃亮登場!”
樂隊幾人隨即抱著自己的裝備來到了趙悅的面前。
看到這樣一副齊全的配置,趙悅轉(zhuǎn)過臉來對著衛(wèi)藤美彩說道:“那misa前輩你應(yīng)該就是主唱了吧,一個很齊全的樂隊配置呢!”
衛(wèi)藤美彩卻搖了搖頭:“主唱是你哦!”
“為什么是我!可是我還是覺得misa前輩比較合適呢,我在旁邊唱副音就可以了??!”
“悅醬,這是你的歌啊。”
“話是這么說沒錯啦!但是……”
“沒有什么但是的,你寫的歌就應(yīng)該由你來唱??!沒有你,也就沒有這個樂隊,不是嗎?!?p> 實在僵持不過的趙悅最終還是同意了由自己來做這個主唱,衛(wèi)藤美彩作為副音伴唱。
一般來說在五六人樂隊,副音部分是由主音吉他手擔(dān)任,不過畢竟是一個草臺班子,沒有那么大的講究。
由此也宣告著乃木坂的第一只樂隊出現(xiàn)了雛形。
趙悅答應(yīng)之后,衛(wèi)藤美彩又重新拿來了一個麥克風(fēng),放在了趙悅的面前。
“悅醬,準備好了嗎!”
聽到衛(wèi)藤美彩的話,趙悅這才意識到,衛(wèi)藤這一次帶自己前來,并不單純只是想讓自己見一見這些隊員,同時這也是樂隊的第一次集體練習(xí)。
“喂喂!”
趙悅試了試音,發(fā)現(xiàn)這些設(shè)備并不是特別的好,顯然是團員們自己花錢弄來的東西。一時間眼睛濕潤了不少。
“悅醬,可以開始了哦!”
衛(wèi)藤手持dv機,鏡頭對準了趙悅,趙悅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趙悅看到這種架勢,突然有些張不開嘴。
畢竟一直以來無論是寫歌還是寫書都是由那個男人操辦的啊,自己真的能擔(dān)起這個主唱的重任嗎!
看到衛(wèi)藤美彩和中元日芽香她們期待的目光,趙悅知道這就是她們的不甘,所以要抓住每一個可能的機會。
看著永島圣羅有些發(fā)腫的眼睛,趙悅可以想象的到在自己去澳門游玩的這些日子里,想必這些人都是在這里廢寢忘食的練習(xí)吧!
“唱吧!悅醬!”
衛(wèi)藤美彩鼓勵的話語從前方傳來。
“唱吧!悅醬!”
緊接著每個人鼓勵的話語從四面八方傳來,側(cè)過頭看了一眼拿著抱著雖然個子不高卻眼神堅定緊緊握著鼓槌的齋藤飛鳥,趙悅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自己的身上還擔(dān)負著大家的期望??!
趙悅點了一下頭,和后面打了一個手勢,齋藤飛鳥鼓點順勢響起,中田花奈的吉他聲也緩緩入場。在多次的排練之下一切都顯得如此的自然。
這一首歌不單單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所有的under成員啊。
懷揣著信念,在音樂的節(jié)奏聲中,趙悅緩緩地張開了口,
“さよならが喉の奧につっかえてしまって
?。ǖ绖e的話語如鯁在喉)
咳をするみたいにありがとうって言ったの
?。ㄈ《氖侨巛p咳般的一聲謝謝)
趙悅的嗓音完全浸透在了音樂之中,如泣如訴般,傾訴著歌聲中的離愁。這首back number的經(jīng)典苦情代表作,在趙悅的歌聲中,居然帶著一種釋然的感覺。
每個人的歌都是不一樣的,如果在清水依與吏的歌聲中聽到的是愁苦,那么趙悅的歌手中更多的是一種對于生活的希望。
手持dv的衛(wèi)藤美彩仿佛一瞬間忘記了呼吸,跟隨著趙悅的聲音,緩緩地唱了起來。
這幾乎已經(jīng)是一種本能反應(yīng)了。
而樂隊的其他成員,也發(fā)揮出了超出平時訓(xùn)練的水平,果然情感是技巧的催化劑??!